如果人闖進穀去了,就算是不被穀內的凶狗吃了,也會種裏麵的神秘詛咒被成千山萬食人蟻喝去闖穀者的鮮血,然後再讓魔鬼把身上的肉吃淨,最後隻剩下一堆白骨。
所以我們聽到維誼爾多穀內的狗叫聲,開始也都是一驚,不過又以轉念,我們又沒闖進維誼爾多穀內,怕它做甚。我們騎馬在穀口轉了幾個來回。
正當我們騎馬打算從穀口往北在走的時候,突然那些馬都呆住了,無論你怎麼抽打,就是不走,隻是前蹄不停的去撓地下的石子。我對其他戰友們說道:“可真活見鬼了。”
那些馬突然前蹄一陣前抬,我身體一陣傾斜,隨著馬身橫了起來,要不是我緊緊抓住馬韁,就太媽的從馬上摔下來了。
這時一陣雜七亂八的狗咬聲由遠到近,呼呼在狗穀內往外一陣亂跑,隻見從穀內跑出了上百隻野生土狗。那些土狗分散開來,把我們半圍了起來,隻留了條往維誼爾多穀內的去路沒有圍住。
那些馬被這麼許多巨的土狗半包圍起來,頓時都驚恐不安,有的馬抬腿就像往穀內躲避那些土狗,可是這些土狗和這維誼爾多穀內的古老的詛咒比將起來,大家都認為穀內的詛咒更加可怕。
詛咒這東西無論是真也好假也好,這神秘消失的,維誼爾多人在穀內施的詛咒,給人的感覺總是,讓人渾身發毛的,那種詭異色彩。
我對其他戰友們說:“現在我們隻好用槍將這些野狗給哄跑了,”於是我們把步槍舉過頭頂朝天打了幾槍,現在我們都是寧肯和,這些土狗拚個你死我活,也不肯觸範到穀內。
在我們小隊隻有占堆不肯開槍去嚇那些土狗,這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在當地藏人把狗看成為朋友,當然也和藏人信仰佛教也有很大的關係。
可是那些土狗不但不怕,反而呲牙逼著,馬隊縮小了包圍圈,我一看著還得了,舉槍往一條大狗砰的一聲,開了一槍……大土狗應聲中彈倒身死了。
突然有幾隻大狗見死了一條狗,都低頭哄搶瞬間就把一條死狗啃成了一堆白骨。
大家見到這些土狗連同伴都吃,不禁都是一陣驚愕,那些馬見到這血腥的場麵,都被嚇的一聲長嘶,我們再也製止不住,放開四蹄帶著我們往維誼爾多穀內跑去。
等我們製止住那些已經發狂了的馬,才看到這時我們已經身在維誼爾多穀的腹地了,在我們正前有一座,不知廢殘了多少年的破舊古廟。
看到這四處荒涼的穀脈,我們不禁都是一陣頭皮發麻,古廟內呼呼往外吹著陰風,這時我們急忙掉頭撥那些馬,想回轉回去,可是那些馬像中邪一般一動不動。
這時那些馬四腿一蜷都趴在了地下,我們這十幾人內最害怕的,就要數占堆了,這也和他當地信仰有關,再就是維誼爾多部族的,種種傳說我們當中占堆是知道最清楚的。
這對我們來說一來我們沒有當地的信仰,這二來這所謂的維誼爾多部族的詛咒,對我來講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於是我對占堆說道:“占堆怕他媽的鳥甚,想想我們都是毛主席的好孩子,最好的子弟兵,我們讀的是毛主席語錄,怕他媽什麼牛鬼蛇神,”我衝著那往外冒著陰風的破古廟說道:“同誌們我看咱們就該拆了,他媽的這座妖風不正的破廟打到四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