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友們說:那天我和占堆出去打獵,大家也都知道,可是我倆剛走不一會就來了暴風雪,大家正在為我和占堆久久不歸感到不安時,卻聽到了馬嘶聲,卻隻有我和占堆騎的兩匹馬,沒有發現我和占堆,排長知道我倆肯定出事了。
我暗道:原來是我和占堆的馬脫韁以後自己又跑回了營房。戰友們正愁沒法尋我和占堆,排長一拍腦袋讓這兩匹馬帶路不就行了嗎。
在這暴風雪裏大家不敢多耽擱時間,急忙全排出動,那兩匹馬果然把大家帶到了,我和占堆初次進洞的地方。
可是大雪早已經將洞口封死了,根本就看不出那裏有洞口所在,好在著高原地方少有樹木,在一個就是占堆架這我也已經快走到那個昆侖餘脈峽口時碰到了大家。
由於我和占堆的腳和腿上骨頭和肉已經凍在了一起,大家用雪給我倆搓洗了半晌,才將冰入骨內的寒氣搓洗出來。
我這時忽然想到了我的手,我慌忙的伸出我的雙手,看我的手是否廢了,隻見我的手纏繞著厚厚的繃帶。
我急對戰友們說:我的手怎麼了,廢了嗎?快告訴我,這時排長從外麵走進營房,見我醒了接口說道:“國祥你可算醒了,你的手受傷很嚴重再加上凍傷,現在已經附上藏藥了,”“我估計你的休息一段時間,養好手才能騎馬再去邊防察訪了。”
我聽排長說我的手並沒有廢,隨著進懸著的心落了下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隻能我占堆在床上養傷。
由於我在床上養手閑來無事,就和不值勤的戰友聊一些故事解悶。
這天一個安徽的戰友閑來無事,與我和占堆講了一個關於當年解放前的故事。
說的是當年一小隊解放軍和國民黨怎樣周旋的故事,這個安徽的戰友叫徐忠,據徐忠說這是他的表叔親身經曆的故事。
當年某獨立團的一個小分隊,為了給整個獨立團爭取撤退時間,小分隊把國民軍一個師的軍力,引到了安徽的一處險峻山脈下,可國民軍迷迷糊糊的並不知道,這山上的小分隊到底有多少人。
由於山勢處於三麵懸崖一麵陡峭之勢,險惡異常國民軍強攻上山十分的困難,往山上強攻了好幾次全被小分隊給打了下來,國民軍隻好把一個師的力量圍在了著個山旁打起來持久戰,著一待就是十餘天。
國民軍想把山上的解放軍戰士給餓下山來。且說:這個獨立團的小分隊隻有十餘人,剛上山時的四五天苦於作戰,把身上的帶的幹糧全部吃淨了。
這個獨立團的小分隊的隊長就是徐忠的表叔叫龐星飛,剛開始龐星飛等人隻為不讓國民軍攻上山,卻也沒有注意食物的問題。
等到六天戰士們已經與國民軍拚死抗擊了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甚至連口水都沒有找到。
正當龐星飛再為食物發愁時,突然看到從崖旁的一個小道上,出現一個瘦瘦的身影,等走進戰士們才看到原來是一個幹瘦的老太太,穿著一身灰白的衣褲,裹著一雙小腳儈著一個籃子用白布蓋著。
老太太走進戰士們也不說話,揭開籃子上的白布從籃子裏麵掏出一個黑麵窩窩,挨個分與每個戰士,戰士們也許是真的餓壞了,拿起黑窩窩就吃。
等龐星飛和戰士們吃完時,龐星飛剛要謝謝那老太太,隻見老太太卻又不聲不響的儈著籃子走了。
龐星飛等人也來不及多想又與國民軍激烈的開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