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占堆各自搬起一塊大石,砸死了那些還沒有被雷管崩死的千足蟲,忽然我感到一陣呼呼的陰風,從我的右麵搜搜吸過,我和占堆被那些怪獸給嚇怕了,以為肯定又是什麼可怕的,妖獸在作怪,占堆急忙又從包內取出一個雷管大聲說道:看是什麼東西,不行將雷管塞進怪獸嘴內崩死它。
我和占堆轉身才看到嗖嗖往裏吸風的,原來不是什麼怪獸,隻是剛才雷管產生的巨大的崩擊力,把這石壁上蹦出了一個橫著的側井,也可能這是古人挖的古井,由於年代久遠被石塊封死了,今天恰好又趕上,我和占堆在這裏放了一個雷管,碰巧就泵開了封死古井的碎石。
隻見井內漆黑一片,也可能是著井太深的原因,側井如同一個巨大的抽風機,不斷把山洞四周的空氣吸往漆黑的井內,陰風嗖嗖往井內直鑽。
此時由於我和占堆的耳朵,被剛才的雷管震了耳膜,滿腦袋全是嗡鳴之聲,我倆說話根本就誰也聽不到誰的話音,可能是在短距離的時間內,沒有辦法用語言溝通了,我指著漆黑的側井,衝占堆用手比劃了一番。
我的意思是對占堆說,看樣子這井不像是天然的,卻像為人工開鑿之勢,我衝著側井,用手往裏麵又指了指,我意思是想往著井裏麵看看去。
占堆急忙驚恐的扯我一把,又往上麵的洞頂一指,看樣子占堆是徹底害怕了,生怕在這側井內在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
我自己剛才被雷管巨大的氣流,所轟擊的全身都是傷痕,占堆意思是想從這洞內往上爬,爬出著洞頂端出著個口。
我暗想:從這上麵爬出去也好,誰也不知道這側井內還會有什麼要命的怪物之類。
我的手和占堆的手被剛才的碎石劃的全是傷口,手扒腳蹬的,往洞壁上的凸起的岩石塊往上一點點爬去,手指抓到洞壁岩石手指鑽心的疼痛,我們強忍著手指的疼痛,往上爬去還不時的踩下一些鬆動的石塊。
我邊爬邊想想:下次說什麼也不往這妖裏妖氣的洞內來了,也太他媽玩命刺激了。
我和占堆爬到一半的時候,我耳朵內那嗡鳴聲幾乎很小了,可能是耳內的振動波消除了不少,外界的聲音也聽到了一些。
我忽然聽到下麵洞內冷不丁響起,如同打雷一般轟鳴怪響,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不禁扭頭往下看去,頓時被下麵嚇呆了,隻見下麵洞壁上的側井,正不斷的往外麵呼呼冒著黑煙。
我失聲喊道:“下麵的側井怎麼又變成煙筒啦?”下麵的洞底瞬間,便全被井內冒出的黑煙灌滿了。更加詭異的是洞底的黑煙,這時竟然極為酷似一個巨大的人體形狀。
那雷鳴之聲好像就是從那側井內傳出的,當我看到洞底下麵,全是奇怪的黑煙繚繞,時而幻成各種人形或可怕的怪形,我不禁看這下麵的黑煙驚住了。
我忘記了繼續往上爬,而下麵洞底的黑煙,卻不斷的往上急湧,我忽然感到自己腳下一陣火熱,然後感到自己一陣眩暈,隻覺得自己身體離開了,雙手緊抓的岩石我飄上了洞壁半空。
自己身體下麵的黑霧,又全化成了無數黑色的骷顱形的惡鬼,吼嗷著不斷的,衝我伸出那些怪爪想把我扯進黑霧之內,此時占堆在上麵已經快爬到頂端了,好像是也感到洞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占堆看到我還在洞壁的一半,往下望著黑煙發呆,占堆急忙衝我大呼一聲:譚國祥!你幹嘛快上爬啊!我這時正在看著下麵的霧形鬼怪發呆,突然感到遙遠的地方飄來一聲呼喚。
我突然心中一個激靈,搖搖頭發現自己還在洞壁上趴著,我突然感到我的腳像是被火燒一般滾熱,原來是黑煙已經湧到我的腳邊了。
我的大頭皮鞋那厚厚的鞋底,已經被黑霧燒化成泥膏一般濃稠,怪不得我感到這麼熱呢。
我強忍著腳上鑽心的火熱,細看了那黑霧一眼,可是再怎麼細看也是模模糊糊感覺,我隻看到黑霧似乎是有許多密密麻麻,如同跳蚤般大小的黑點所組成,是也不是看不很清楚。
我急忙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集中精神往上爬去,可是那些黑霧這時,又形成了一個巨大手形之狀,往我手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