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硬皮酷似眼睛的地方,有兩個如同酒甌大小的圓孔,想是千足蟲用來喘氣或是看東西用的,人臉硬皮就長在千足蟲嘴額上方。
遠遠看去卻是極為像是一顆人的頭臉,其實那隻是千足蟲的一張臉盔而已,這一來是用來保護自己的最敏感的,鼻孔和眼睛,這二來是用來蠱惑或者說是恐嚇敵人。
我暗想:既然那張人臉硬皮是千足蟲的臉盔,可千足蟲怎麼就倒地不動了呢?
我猛然想到了其中緣由,脫口說道:“千足蟲是詐死!”
占堆疑惑的說道:“國祥你怎麼知道的?”我往後托了一把占堆道:“占堆你看著把千足蟲沒有那麼輕易就死的。”
白猿剛才隻是靠一股,強撐的氣力來支撐自己,當白猿看到千足蟲倒在地下時,它那強撐的力氣也隨著就如同氣球一般憋了。
這也正是千足蟲的狡猾所在,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這也是非常絕一種戰略。
果然千足蟲這時掐準時機,猛的一下竄身而起,把騎在自己身上的白猿一下抖了下去,白猿也是心中不由的一驚。
但是白猿急忙強打精神,來防備死而複生千足蟲,千足蟲沒有了剛才的臉盔,露出了自己的真正麵目,隻見千足蟲的臉如同枯碳一般漆黑幹枯,兩對漆黑的藍眼陰陰發著藍光。
兩個巨大的額鉗不停來回切動著,正在白猿和千足蟲對視間,千足蟲冷不防又衝白猿噴出一口酸態液,這次白猿沒有剛才那般利索,一個轉身沒有躲好酸液噴在白猿的一條猿臂上。
猿臂上的皮肉瞬間被酸態液所腐蝕的,一塊快的脫落了下來,沒有幾分鍾白猿的那隻猿臂便化成了一段白骨。
我和占堆看到千足蟲的酸液竟然這般厲害,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這要是噴在人身上還不瞬間就斃命。
白猿慌忙嘎巴一聲,扯下自己那段一化成白骨的臂骨,仍在地下怒氣衝衝望著千足蟲,想是白猿已經怒道了極點。
白猿嗷一聲大叫,撲在千足蟲身上放嘴在千足蟲身上一同亂咬,千足蟲這時用身體繞起白猿,用嘴邊的額鉗在白猿身上不斷的狠夾,隻夾的猿毛亂紛飛。
我和占堆看到這場猿、蟲惡站,不禁各自心驚呆住了,這可也真稱上是千古絕對了。
白猿和千足蟲身體纏繞在一起,都不停的嘶啞怪叫,抖的難分難解。
這時白猿身上的白毛已全被,自己的和千足蟲的鮮血侵成了紅綠混色,千足蟲這時也是被白猿咬抓的傷痕累累。
白猿突然發起狠來,一抓狠狠扯住千足蟲的身體,另一邊用嘴死死咬住千足蟲的另一端,滋啦一聲,千足蟲身上的一塊硬皮已被白猿生生的撕了下來,白猿這樣蠻力撕咬千足蟲,卻把自己的腦袋完全暴露了出來。
千足蟲體內的綠色的血液,和一些一條條酷似腸子一樣的東西全部流了出來,千足蟲用盡體內的最後一點力氣,用嘴旁的額鉗猛的插進了白猿的腦袋內。
白猿的腦漿千足蟲身上的綠血流淌了滿地都是,白猿雙腿猛蹬了幾下便不動了,這時千足蟲也是體內的精力耗盡,這兩個在這洞內相處了幾百餘年的近鄰,今天卻緊緊纏繞著死在了一起。
我和占堆看到,竟然會是這樣的收場,我和占堆不禁都是相互的歎了一口氣,如果要是我和占堆不出現在這洞內,也許白猿和千足蟲還會活下去,也許是我不該出現在這裏,破壞了白猿和千足蟲之間的平衡,我心中不禁一陣自責……
這時占堆突然驚道:千足蟲身體怎麼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