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劉禪之後,說道:“世子,沙摩柯一再地背信棄義,還害得我們的人馬差點損失殆盡,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去拿那些戰利品!”
劉禪有些出乎了張苞意料之外地讚同道:“兄長你說得沒錯,沙摩柯那樣的下作之輩,哪裏有資格分得於將軍拿下的戰利品!但是……”
“但是什麼?”
劉禪說道:“但是像沙摩柯那樣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你跟他講什麼信用和約定,到頭來是根本沒有用的。因為像他那樣的人,眼睛裏看得到的永遠隻是眼前可以得到的利益,就如同官員為了獲得個人的升遷,可以置一州一城百姓的生死於不顧一樣。”
聽到劉禪這樣說,張苞心裏就更加來氣了,問道:“世子,既然如此我們要如何處置沙摩柯?”
劉禪卻是冷笑道:“這樣的人我們不可能奢望他會得到天譴的,其實越壞的人,他這輩子往往會活的越滋潤,而太過善良的人,永遠是隻能夠被壞人所欺負了,還自以為自己活得很寬容。我劉禪從來隻對民眾寬容,至於沙摩柯這樣的人,我將來是一定要讓他好看的!”
張苞很讚同地點點頭。
劉禪話鋒一轉,安撫張苞道:“目前我們還需要借助五溪蠻軍隊的力量,所以我們就暫且容忍他一下。日後等到我們的大事成功之後,我們就可以騰出手來對付沙摩柯了。其實,沙摩柯越是這樣驕橫跋扈,越是能夠讓我們看清楚他的弱點,將來對付他的時候,就可以一擊必殺了!”
張苞聞言,立刻拱手說道:“世子,到時候一定要讓末將參加!”
劉禪笑了笑,然後點點頭,算是提前允諾了張苞的這個請求了。
然後,劉禪當然也就見到了沙摩柯。
但是劉禪卻也是沉得住氣,隻是跟沙摩柯寒暄了起來,根本隻字不提那些戰利品的事情。
沙摩柯的心裏其實跟明鏡似地,既然劉禪故意裝作不知道,他當然是樂的不說這件事。當然,沙摩柯的心裏其實是越發地看劉禪這個小子順眼,感覺這個劉阿鬥還真的是一個懂得識時務的家夥。
在沙摩柯的心情不錯的情況下,劉禪隨即讓這兩支軍隊立刻啟程其追趕於禁的人馬。沙摩柯當然不會拒絕了。
這兩支軍隊經過了大半天的行軍,終於是在當天的深夜時分,到達了於禁的軍隊駐紮休整的地方的數裏之外。
劉禪聽到斥候回來稟報,說是於禁將軍的人馬現在停滯不前,看樣子應該已經休整了有些時候了。
劉禪聞言,心裏頓時感覺很是奇怪。以於禁的個性來看,應該不可能幹出出工不出力的事情來的,也就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賀齊的人馬跑掉。
劉禪得到了消息,於禁那邊沒有理由不知道世子劉禪隨同大軍的到來。他並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帶著趙風和白耳禁衛一同來見劉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