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臉上頓時也露出了笑容,讓趕快趙風起身說話。
一旁的施惠見到趙風平安歸來,原本一直緊繃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來了,清秀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施惠立刻快步走到趙風身前,也不管旁邊的人怎麼個看法,如同以往一般,關心地問道:“夫君,你身上的傷勢如何了,要不要我先幫你治療一下?”
趙風見到施惠這樣關心自己,心裏不由得一陣溫暖。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呢?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趙風的臉上忍不住要向施惠笑了笑,但是忽然看到周圍的人都向他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有羨慕、也有感覺好笑,也許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嫉妒。
趙風感覺施惠這樣似乎不妥,就立刻收斂了笑容,向著施惠搖搖頭,道:“我的傷勢沒有大礙,你先讓我向世子稟報完畢事情再說。”
施惠嗯了一聲,便又站到了一旁去了,隻是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趙風身上的傷口看,顯得很是心痛的樣子。
劉禪早已經見慣了施惠的這般率直的表現,對此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他隻是對趙風問道:“戰鬥都已經結束了嗎?戰果如何了?”
趙風一拱手,頗為興奮地說道:“都結束了。單就末將那邊,就俘虜了上千人之多,隻是讓少數敵人逃了出去。如今俘虜已經正在向這邊押解過來了。而且,敵軍主將周泰已經授首被誅了!”
劉禪聞言大喜,像周泰這樣的大將能夠授首的話,對吳軍全體的軍心,絕對又是一次重大的打擊。難怪劉禪會這樣高興了。
劉禪立刻向趙風詢問了事情的詳細經過。趙風便老老實實地將經過告訴了劉禪,過程倒也是精彩異常。
劉禪聽得大樂,真是如同像是在聽書一般。他立刻讓趙風將周泰的人頭獻上來。
很快地,周泰的首級,就被一個白耳禁衛提了上來。劉禪稍微看了一下,這是一個臉上傷疤很多的人,隨即看向了石廣元。其實,劉禪在當時下江東的時候,就在長江航道上麵,匆匆見過周泰一麵的。隻是,他貴人多忘事,將之都忘記了。
石廣元明白劉禪的意思,就點點頭說道:“此人確實就是周泰。”
劉禪就對那白耳禁衛說道:“好好保管周泰的首級,我們回去再說。”
那個白耳禁衛立刻領命退下去。
趙風這才繼續對劉禪說道:“世子,末將這邊其實還有一個意外的驚喜給您。”
劉禪哦了一聲,奇道:“什麼樣的驚喜呢?”
趙風右手一揮,身後麵就走出來兩個人高馬大的白耳禁衛,押解著一個身上被捆綁著的身披黑色鎧甲的高大敵將。由於此人的頭盔被拿走,頭發也變得淩亂,遮住了整張臉。
劉禪便指著那敵將問趙風道:“這就是你所說的驚喜嗎?”
趙風應了一聲是,走過伸手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頭抬了起來。此人的臉上滿是泥土和血跡,隻是一雙大眼之中,閃現著憤怒而惡毒的光芒。劉禪被此人看得心裏不一定有些發涼,眉頭也跟著就微微皺了起來,心裏不禁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了。
趙風這才說道:“世子,此人就是當年將孫氏夫人騙回江東的那個周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