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算哪根蔥哪顆蒜(1 / 1)

溪歌和藍堇孽一前一後走進宴會,溪歌在穀拓非身側落座,兩道視線緊緊隨著溪歌,轉頭望去,原來是那日在葵花地裏遇到的東方籽黎和花貝,隻見兩人仍舊一襲白衣,東方籽黎禮貌性的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溪歌淡漠的將視線收回,看向舞台的表演。

“歌兒,你剛剛去哪裏了?怎麼和藍堇王一同歸來?”穀拓非小聲詢問。

“我隻是隨意逛逛,至於遇到他,巧合罷了。”溪歌端起眼前的酒杯,一幹而盡。

“歌兒,在皇宮小心為上,以後不要隨意走動。”穀拓非無奈的將溪歌手中的酒杯穩穩的放在桌上。

“王弟,你可總算來了,朕還以為你又沉浸在哪個溫柔鄉,早就把皇兄忘得一幹二淨了。”藍堇帛笑意十足的看著藍堇孽。

“怎麼會呢?我就算忘了全世界也不會忘了皇兄你的。”藍堇孽開口道,像是感情深厚的兄弟之間親昵的玩笑話。

“淨會貧嘴,什麼時候才能有點王爺的樣子?”藍堇帛看著一臉無所謂的藍堇孽。

“堇孽,這些日子都上哪兒去了,讓你皇兄可一頓好找。”穀荷依輕聲道,母儀天下的儀態彰顯無疑,溪歌看向這個名義上的二姐,有著超乎同齡人的成熟和穩重,這是一種曆經百態的滄桑,時間確實能讓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年前她還隻是一個單純的妙齡少女。

“隻是隨意走走而已。”藍堇孽突然將視線轉向溪歌,朝她眨了眨眼睛,溪歌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任何波動。

“楠皇,我國流蘇公主鍾情藍堇王已久,若是兩國聯姻,即可長期合作,互為友好之幫,不知楠皇意下如何?”泉禾國的使者恭敬的對藍堇帛行了個禮,一旁的流蘇公主看著慵懶的藍堇孽,嘴角的笑容肆意開來。

“可是怎麼辦?我已經有意中人了。”藍堇孽旁若無人的玩兒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誰?”藍堇帛和流蘇公主同時問道,泉流蘇眼底閃過一絲陰鶩。

“她!”藍堇孽指向溪歌,笑得一臉曖昧。

“你叫什麼名字?”溪歌淡淡開口,忽略那些不善的目光。

“乖乖,不要鬧了,居然裝作不認識,難道你真忍心跟我分開?你好狠心!”藍堇孽一臉委屈,像是被拋棄的深閨怨婦。

“那你說我叫什麼名字?”溪歌繼續問道,一隻手輕輕旋轉酒杯,淡定自若的看向藍堇孽。

“不管你叫什麼都是我的小乖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隨著藍堇孽的話落音,眾人紛紛將視線轉向溪歌,一片唏噓聲隨之傳來。

“我穀溪歌從來都隻屬於我你自己,你算哪根蔥哪顆蒜?”溪歌眸色漸漸冷卻,一旁的穀拓非焦急的暗示她,此人並非善類,盡量不要起正麵衝突,可溪歌怎會善罷甘休,她從來就不是什麼怕事的人,藍堇孽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沒想到溪歌會如此直截了當。

“我就是你的蔥你的蒜啊,拋棄我你會後悔的。”藍堇孽半威脅半試探的發揮著他不要臉的功力。

“是嗎?可我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後悔這個詞兒!”溪歌冷冷清清神態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下一秒會有怎樣的行動。

“皇兄,我要娶她為正室,至於流蘇公主,我可以考慮考慮納她為妾。”藍堇孽指向溪歌,再看向瀕臨爆發的泉流蘇,邪魅的他不是妖孽卻勝似妖孽。

“荒唐,堇孽,不可胡鬧。”藍堇帛有些氣結的看向藍堇孽。

“藍堇孽,我堂堂一國公主,泉禾國未來的君主,當小妾?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她算個什麼東西?一介上不了台麵的庶女也敢跟我相提並論!”藍堇孽成功的將戰火引向了溪歌,悠閑的看著怒火中燒的泉流蘇,反觀一臉閑適的溪歌,他就不信打不碎她的偽裝。

“我的確不能跟你相提並論,畢竟,當眾被拒的美事我沒這資格享受,你一國公主的大家風範十分特別,我一介庶女當然望塵莫及,今日算是長見識了!”溪歌本就是單純的孩子,她的神情無不透著真誠,一臉崇拜的看著泉流蘇。

“你,你……”泉流蘇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要翻臉卻又礙於場麵,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她總不能潑婦罵街般的讓溪歌難堪。

“你什麼你,至於激動得話都講不清楚了?”溪歌嘲諷的看著泉流蘇,當她是軟柿子般好捏?她要讓她知道什麼叫軟柿子也會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