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好一段時間澤都帶著她出來,讓他們都好生羨慕,她真的很能夠滿足作為一名男生的虛榮心。魯睿雖然對她心生愛慕,但是他也秉持“絕對不搶哥們的女友”這個原則,隻能將這些感情放在心中,看著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時而任性時而對澤撒嬌。
直到某一天,澤不再帶她出來,也鮮少提起她。魯睿第一次接到陸瞳的電話,她哭得泣不成聲的一句“現在除了你我不知道還可以跟誰說。”讓他心疼不已,聽說他們已經分手。後來便接著見到許曼雙和澤一起出現,盡管那是在他們上大一之後,魯睿第一次就對許曼雙不存好感,他覺得陸瞳和澤的感情或許就是因為許曼雙的介入。
所以那次顧明澤帶許曼雙借宿在他們租住的屋子裏,他便忍不住不給許曼雙好臉色。他和陸瞳一直都保持著聯係,經常會跟她彙報澤的近況,陸瞳讓他告訴澤她的聯係方式,他便用紙條抄下了她的聯係方式給了顧明澤。
那天籃球賽結束之後,澤發燒躺在床上,魯睿剛剛告訴她,她便連忙趕了過來。她告誡他不要將她來過的事情告訴澤,於是澤在問魯睿在他迷迷糊糊睡著時是否有人來過,他矢口就否認。他也問過陸瞳為什麼不堂堂正正的在澤麵前出現,她卻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澤的心裏一定隻有許曼雙根本就容不下她。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會在醫院和澤碰麵,於是陸瞳終於笑著對他說她堅信著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她和澤終究還是會在一起。魯睿明白她和自己根本不可能,因為她並不愛他,她在上大學後也陸續交過幾名男友,雖然很短暫但卻都不是他。他隻能夠幫助她和澤在一起,做些讓她快樂的事情。
或許她和他保持聯係也是因為澤,但他卻欺騙著自己,她或許至少還當他是朋友。魯睿一想到此便忍不住內心湧上的苦澀感,這份藏在心裏卻從未說出口的愛慕到了今天應該結束了。陸瞳終於又開始和澤經常呆在一起,於她來說應該是期待已久的吧,他如今所能做的就是在她和澤結婚那天討杯喜酒,說幾句作為哥們和朋友該說的話。
“曼雙伊凡,想我沒?”唐萱綺推著行李箱走進宿舍,依然是時尚的打扮,上身是兩種顏色拚接的上衣,下身是一條碎花長裙,她戴著小草帽織著蜈蚣辮讓許曼雙誤以為她剛剛從海灘之類的地方過來,讓許曼雙覺得神奇的是這個夏天她竟然沒有曬黑。
“女神非得穿成這樣嗎,咱能低調麼,怪不得剛剛一路上那麼多人回頭,我還以為他們都在看我呢!”蘇妙從唐萱琪的身後竄出來,依然是一頭短發,隻是將齊劉海換成了斜劉海,站在依然皮膚白皙的唐萱綺旁邊顯得她曬黑了些,但是換成斜劉海的她比起以前那厚厚的齊劉海看上去清爽,明亮的雙眼裏依然閃爍著似乎永遠都不會熄滅的光,顯得活潑可愛。
“你們兩個一起?”許曼雙問,她記得她們並不是住在同一座城市。
“剛剛她一直走我前麵呢,我還在嘀咕誰穿得這麼拉風,見她進了我們宿舍才知道是唐萱綺。”蘇妙說,唐萱綺立馬頭上三條黑線的回頭。
“一個暑假就認不出我了,你說該不該懺悔懺悔,居然走了一路都沒看出來是我!”
“我近視,嘿嘿!”蘇妙趕緊拖著行李箱從唐萱綺的身旁溜過去,許曼雙看著她們,眼中不由盛滿了笑意。
“曼雙,今天咱們唱歌去,一個暑假沒見,該趁還沒開學出去再嗨一次。”唐萱琦說,“還有思齊他們也去。”
“還有我呢!”蘇妙舉手。
“我唱得不怎麼好。”許曼雙其實心情還沒有好到可以出去嗨歌,她也不想到時候掃了她們的興。
“什麼好不好的,又不是歌手大賽還用刪選,就蘇妙那樣的我都勉強讓她去了,你就給我點麵子唄!”唐萱琦用胳膊肘碰她的手臂,許曼雙無奈的點頭。恐怕她再拒絕才是真的掃興吧。
但是令許曼雙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被她們拖下去後,見到的不止思齊還有另外幾名男生,居然還有那個清俊的影子,隻是他的神色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