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葉希光,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要轉學後一直不理你嗎?”他端著碗的筷子一頓,“能有什麼?你傷心欲絕不想然我看到唄。”嚇,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我踢他一腳,“駁回,重新說,嚴肅點!”我衝他指了指沙發,他秒懂,收起一副點兒郎當的樣子,“因為,你怕人海茫茫,再也找不到我。”說完得意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打了個響指,“不錯啊,小葉子,這都能想到!”
“切,因為當年爺也是這樣想的!”他沒好氣的斜睨我一眼。
好在地球是圓的,我們最終還是滾到了一起。我點點頭,繼續吃飯,期間誰也沒說話。
在他毫無形象地打了個嗝之後,我碗差不多也洗好了。擦擦手,坐下,和他一起看美劇《初來乍到》,看到男主哭天搶地要女主給他生個女兒的片段,我意識到旁邊某男看向我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幹嗎?二十八之前我並不打算要小孩而!”我皺著眉頭直視他。他聽到後,捂住胸口,一副爺很受傷的表情,“你傷到我了,沒事,過了這次生日你就二十八了。”說完,摟過我的肩,大笑起來。
神經病,我早已經習慣了他的神經質,拿過遙控板將聲音調大。“木木,我想……”得嘞,這廝飽暖思淫欲,我迅速推開他坐在另一邊沙發上,“想個屁,你下午不是要開會嗎?”
他望著我,狂笑不止,“你是不是被我感染了,神經病啊,我還沒說完,我想知道你小時候的事!”
尷尬,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啥,誤會,純屬誤會!”
可偏這廝不依不饒,隔著茶幾打趣道,“難不成你想那個那個呐?!”
“去死!”一個抱枕扔過去,直擊某男的豬腦。
“嘿嘿,說說而已,你這樣完全是欲蓋擬彰。”
猥瑣,你全家都是欲蓋泥章,誒,好像現在我也是他家的,罵習慣了,我暗猝了自己一口。
雙腿盤在沙發上,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我的小時候啊,也算不上多特別。我從小是外婆帶大的,原因是你嶽母大人生了我隻後認為她也還是個孩子,隻一點我跟你說起過,跳過。後來據外婆還有七大姑八大姨說起過,總之就是我小時候特別不好帶,經常無緣無故的哭,沒有人敢惹我,往往是哭累了歇會兒然後繼續哭。
用外婆的口吻,就是‘你這娃兒啊,那個時候恩是不好帶,換作是其他人,早就不曉得把你扔那根去了!’哈哈哈哈哈,最逗的是什麼你知道麼?外婆這輩子唯一的愛好就是打麻將,而且還是通宵的那種,她老人家牌癮一犯,就算背著我她也要打,你可以想象一下那個畫麵感。”
“那外婆她老人家還是蠻牛的,不過為什麼你小時候那麼愛哭呢?”葉希光先是豎起大拇指,然後又換上一張滿滿嫌棄的臉看向我。
把水杯放下,我微微挑眉,“還想不想繼續聽呢?!”“我錯了,您繼續,小的絕不插嘴。”
“嗯,剛講到哪兒呐?對了,反正每逢佳節,我家七大姑八大姨都會都會調侃我小時候外婆背著我,我就會像轉方形盤那樣扯她的頭發,想去那兒就往那邊扯。總之,我小時候能多野蠻就多野蠻,無法無天的那種。還經常踩在外公的背上,飯桌上拿筷子蘸外公杯裏的酒,送到嘴裏舔一舔,辣辣的感覺,覺得好玩,諸如此類的事情還多。”
我拿起水杯,“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口水都說幹了。
他摩挲著我耳邊的發,笑道,“你可真是從小奇葩到大!”
我冷哼一聲,“彼此彼此,我奇葩,你猥瑣,剛好湊成一家。”
“那親愛的,我們再生個小奇葩好不好?”
說著這丫開始上下其手,我無言以對,您高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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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亦無話放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