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外麵的那幾個大漢,乃是蒙古部落族的人。江逸塵是蒙古部落的使者,更是蒙古王兒子的老師,所以這幾個蒙古漢子,自然是認識江逸塵了。
江逸塵赤紅著眼睛,衝著這幾個漢子,吼道:“還在那裏愣跪著幹啥?還不趕快張嘴!”
這話剛落,那幾個大漢,便揚起手來,吧嗒吧嗒的,狠狠地抽起了自己的嘴巴來了。
蒙古漢子,都吃牛奶和肉,所以這手上的力氣,自然也是大得很。沒多久,這幾個漢子的嘴角邊便流血了,殷紅的鮮血,是那麼的刺目,一旁的張良和他的孫女小玉都看得有些觸目了,都有些不忍心了。
終於,張良走到了江逸塵的身邊,輕聲的說道:“江公子啊,我看啊,就算了吧。這些人也懲罰夠了,不用再打了。”
江逸塵做了一個手勢,叫道:“停吧,看在張老伯為你們求情的份上,我暫時就饒了你們。要不然,非把你們打成啞巴不可。”
頓了頓,江逸塵又道:“都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向張老伯道謝!”
這幾個蒙古漢子,當即便麵向張良,跪了下去,一個勁的磕頭,還一邊的道歉,一邊的道謝。態度,自然是相當的誠懇了。
見差不多了,張良這邊上前,將這幾個漢子給攙扶了起來。
江逸塵看了看那幾個人,然後,對著他們說道:“張老伯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你們對待張老伯,就要向對待我一樣。若是有任何地方做的不對,你們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是。”
幾個漢子連忙的點頭,答應著。張良氣也出了,臉麵也掙回來了,於是,便再一次的將江逸塵和這幾個蒙古漢子,請回了屋中,並且叫小玉給他們煮了茶。
屋中。
由於屋子不大,而且凳子又不夠,所以江逸塵和幾個漢子,都隻能坐在了床上。
江逸塵問:“你們怎麼來了?”
一個蒙古漢子道:“江大人,我們大王聽聞你被清王朝的大內高手射殺,掉進懸崖了,於是,便和乾隆皇帝交涉,可是那糊塗皇帝非說江大人意圖炸毀皇後棺材。我們大王自然是不相信了,可是呢,卻又拿那乾隆沒辦法,所以,就隻好派出一些人前來這附近尋找,期盼能夠找到江大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大王給我們的命令。”
聽到這裏的時候,張良終於弄懂了,看著江逸塵道:“原來江公子在蒙古部落裏做官啊。”
江逸塵嗬嗬一笑,道:“叫老伯見笑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官,就是教他們大王的兒子們學學武藝而已,實在是慚愧。”
張良道:“公子過獎了,當今天下,盛行武技,身手了得,走到哪裏,都是一個香餑餑。”
江逸塵點頭同意。
既然找到了江逸塵,這幾個蒙古漢子,自然是要求江逸塵立即回蒙古了。可是江逸塵立馬又想起了連城,便要去找尋連城。幾個蒙古漢子一聽這話,當下有些急了,因為他們的大王,巴勒奔,要求他們尋得江逸塵,便立即和江逸塵一道回蒙古。
可如今這江大人卻要一心思去找尋連城,這可如何是好?這要真去找尋連城了,估計隻怕回蒙古,一時半會回不去了啊。想到這裏,一個蒙古漢子,腦中忽然生起了一個計策來,於是,便拉著江逸塵的手,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江大人,借一步說話。”
到了屋外,江逸塵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怎麼了,你有什麼話,快說。”
這人嗬嗬一笑,道:“江大人,我建議你啊,是先回蒙古,見了大王,報了個平安之後,然後這再出來找尋連城,豈不是兩全其美?這要是你不回去,大王一個不高興,削了你的官職,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