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力道雖說不小,可相比起前一次,力道輕的太多了,可就算是這樣,義心也被侯剛烈壓的哎呦了一聲,嘴角邊兒苦笑不已。這也是沒辦法,為了救侯剛烈隻能這樣。
侯剛烈沒想到義心有這動作,當時還有點兒奇怪,可眨眼功夫,他就知道怎麼回了?他隻感覺自己的右肩頭下邊兒一點,猛地一緊,緊跟著一股劇痛傳來,隻聽得刺啦一聲,就在侯剛烈的後背上,連衣服帶肉被這飛爪摟下去五條血肉。當時鮮血崩流,這五道傷口,有的深可見骨,侯剛烈疼的一皺眉,忍不住哼了一聲。
眼看著侯剛烈受傷,義心這時候也顧不得自己被壓的胸悶了,因為此時又有兩道飛爪向著他們來了,說是向著兩人來了,其實全是對著侯剛烈來的,因為這時候侯剛烈把義心護在了身下,他身坯大,把義心護了個嚴實。
義心驚呼一聲,先前那一下,自己把侯剛烈拽的壓向自己,躲開了抓向腦袋的一擊,而這時候又有兩道飛爪襲來,他又能怎麼辦?義心猛地一提氣,用力把侯剛烈推開半個身子,他身子一挺,就好像那僵屍一樣,嗖的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義心一手揮動分水炫光塵,把一隻飛爪掃開,又是一腳點向另一隻飛爪。這一腳義心起招倉促,稍微偏了那麼一點點兒,結果右腿的腿肚子,被飛爪的一隻鉤子在腿肚子上來了一下,這道傷口能有將近一寸深,鮮血頓時就下來了。
義心雖說受傷了,可襲向侯剛烈的兩隻飛爪被他擋了下來。義心身子踉蹌,往前搶了兩步才穩住身形。而這時候侯剛烈也起來了,看到義心腿上的傷口,他趕緊來到義心身邊:“師兄,你也受傷了?”
義心臉色陰沉:“不要分心,我們已經被對方的陣法困住了,稍有分神,就有性命之憂。”義心一邊說著,一邊左右觀看。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再次發起了攻擊,五色霧氣一陣的鼓蕩,地麵上開出了一朵朵的蓮花,這些蓮花生長迅速,眼看著蓮花枯萎凋零,一朵朵蓮蓬有碗口大小,這些蓮蓬上麵一顆顆的蓮子呈現紫黑色,蓮蓬光華一閃,猛地就把這些蓮子打了出來,向著義心和侯剛烈就來了。
這些蓮子不分方向,向著兩人的周身打去,侯剛烈和義心這時候也顧不得對方了,這些蓮子太多了,他們誰還顧得上誰呀?兩人各自施展本領閃躲。義心和侯剛烈紛紛亮出異象,三花聚頂,五氣朝元。這些蓮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段?就算是有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也擋不住,義心用金烏翎擋在身後,前麵的用浮塵撥打,即便他伸手再快,也有兩枚蓮子打在了身上,其中一顆打在他的右胸,一顆打在了他的行動不便的右腿上。右胸口的這枚蓮子還沒什麼?有護身中衣,可有腿上的這枚蓮子,把他的右腿打了個對穿,疼的義心又是一皺眉。
而反觀侯剛烈呢?侯剛烈比義心要殘點兒,可同時也看出了,侯剛烈比義心要厲害得多,他手中一條雲頭紫金棒虎虎生風,把這些蓮子基本上全都掃飛了。隻有四枚沒有躲開,一枚蓮子擦著左腰過去了,這一下隻是稍稍擦破了點兒皮兒。另外三枚蓮子,一枚打在了左肩頭,一枚打在了大腿根兒,還有一枚在左胸下方。這三枚蓮子打在侯剛烈身上,並沒有穿過去,但卻是深深地陷在了侯剛烈的體內,大進身體也有一寸多深。這就看出來了,侯剛烈的肉身很是強悍,不然的話?這三枚蓮子,足以使得侯剛烈失去戰力,尤其是左胸下方的那枚蓮子。
侯剛烈冷哼了一聲,雖說受傷了,可也激起了他的血性,侯剛烈一聲大吼,運轉法力,把這三枚蓮子從體內逼了出來,嗖嗖嗖,三枚蓮子飛射而出,同時三道血劍也射了出來。
侯剛烈一陣的咬牙切齒,他又是一聲大吼,這四周圍隻見五色煙霧,不見敵蹤,這使得他很是惱火。侯剛烈一聲吼叫把手中的紫金棒往地上一插,隨後他開始兩手打訣,眼見著這條雲頭紫金棒開始變大,眨眼間就漲到了五六丈高,比鍋蓋還要粗三圈兒。侯剛烈一拍自己的後腦勺,這身子蹭的一下,當時身子也跟著漲個兒,化作了一隻身高七八丈的巨猿,他兩手抓住插在地麵上的紫金棒,一聲大吼,就用這紫金棒當做鐵鉗使了,猛地一撅,看那樣子是要把這塊地皮給翻過來。
侯剛烈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當時看到那七個黑衣人是把荷葉鏟插在地麵上的,而且距離他們又不遠,這地麵兒是陣法的根基,在他想來,隻要把插有荷葉鏟的地麵撅起來,這陣法也就破了。可他不知道,正因為他這一舉動,使得義心和他陷入了新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