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紳長老心中感歎,可他卻是不能現身追問,現在若是現身?隻怕少不得與族長一番爭執,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暗中出手保護二小。隻是有一點,現在還不知道族長有什麼計劃?自己就算是想補救,也得先看看對方出什麼棋?他這邊才好做準備。
眼看著義心和侯剛烈身形消失在了陣法禁止之中,梅千寒轉身形到了一處隱蔽的所在,他打出了一道玉箋,這道玉箋飛出之後,也就過了有小半柱香的時間,在梅千寒的腳底下升氣了七道青煙,這七道青煙在瞬間凝聚,變化成七道人影,七人在梅千寒麵前跪倒施禮:“拜見族長,不知族長有何分派?”
梅千寒在他們麵前來回走了幾步:“你們幾個,乃是我族的死士,為了本族的安危,是到了獻出一切的時候了。現在我與你們一道命令,就此離去,向北方行進,見到這兩人,與我幹掉。記住,是幹掉,不留活口。此事做完之後,不管成與不成?你們也不用再回族中了,你們的後輩子孫,族中自會照顧。”
這七人聽了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等聽憑族長的安排,保證做的幹淨利索,不會累及到我族中的任何一人。”
梅千寒眉毛一挑:“等等,你們此次行動給我記住,本族長所說的幹淨利索並不是你們以為的那樣,並不是要你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是多多少少留下一些線索為妙,最好的就是,把這線索的矛頭,指向武曲星君,你們可明白了?”梅千寒話到最後,神色更是陰沉。那七人麵色也是一陣的肅穆,隨後應了一聲是,然後化成七道青煙消失不見。
眼看著這七位死士消失不見,梅千寒嘴角的笑意更加的陰沉了,他一甩袍袖就回去了。梅千寒的身形漸行漸遠,在他離去之後,桑紳長老的神識化形之體顯露了出來。看著族長離去的方向,桑紳長老深深的無奈呀!
在桑紳長老看來。就自己這位族長,可以說是曆代來最為中庸的一位,要說有多大出息?談不上,可要說飯桶?也不至於,若不然也當不上族長。可這位族長呢?卻是曆代來最為憋屈的一位。他剛坐上族長的位子沒有多長時間?可以說,地位還不穩固呢?天上就派下來一位頂頭兒上司,有這樣一位在上麵壓著,底下人又是不怎麼聽話?可想而知,他這族長夾在中間會是個什麼感受?
而這次梅千寒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安排,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的。這些日子,陪著武曲星君強裝笑臉,本來就已經很疲憊了,還要應對族中的一些個事情。最主要的就是,事事武曲星君都愛插一手,使得他這個族長都快名存實亡了。要說這些還不是最為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位武曲星君不僅大權獨攬,還雁過拔毛,把族中一個珍貴寶物是搜刮一批又一批,時間長了誰受得了哇?
而這次的事件,也是一個契機,梅千寒實在是忍不住了,武曲星君出幺蛾子,在大殿演武,而後推波助瀾演化成比鬥,打群架,甚至還使得自己這邊一死兩傷,要知道,這可是自己的族人哪!培養數千年容易嗎?就這麼被武曲星君送上了黃泉路,隻是想一下,梅千寒就恨得牙癢癢,可武曲星君是天上差下來頂頭兒上司,自己惹不起呀!
於是梅千寒就把發泄的對象對準了義心和侯剛烈,早在武曲星君說要天庭侍衛拿下義心和侯剛烈的時候,梅千寒就已經做好打算了,它不僅僅要為族人報仇,還要移花接木,把這屎盆子扣在武曲星君腦袋上。這樣一來,可就是一箭雙雕了,一來可以為族人報仇,二來可以加深武曲星君和劉清雲的矛盾,爭取兩人鬧到天界去,在玉帝麵前爭辯是非。不管怎麼說?劉清雲這邊損失大,玉帝多少得壓著一點兒武曲星君,這樣一來,就有可能把這吸血鬼召回天庭,給自己這邊兒差下來一位靠譜一點兒的主持大局,真要那樣可就完美了。
梅千寒心中打的是這樣的注意,他之所以這樣,也實在是沒辦法了,再加上今次族人損傷三人,武曲星君虎頭蛇尾不了了事,更使得他發狠,拍板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而這時候我們再說義心和侯剛烈,這兩人出離了植被一族之後,兩人縱起運光向著記憶中的走獸一族飛去。兩人一邊飛,一邊聊。義心就埋怨侯剛烈,不應該在大殿上多嘴。侯剛烈尷尬的撓撓頭,說了幾句道歉的話。飛了有一會兒之後,義心就開始覺得有點兒奇怪,雖說他們一邊走一邊說話,可這並不影響他們計算時間。
這時候義心一把拉住侯剛烈:“剛烈,先停一下,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啊?按理來說,咱們現在應該已經到了走獸一族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看到走獸一族的影子啊?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義心這話剛說完,下麵回上來一句話:“這裏是你們的埋骨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