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侯剛烈伸手撓了撓後腦勺,沉吟了一下:“嗯----,這樣吧!鬆道友,你我都是練棒法,深知這棒法的精髓所在,要說這火候兒嗎?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我看這樣,我這裏也練一趟這地煞烈風棒法,咱們兩廂比較一下,你一看就明白了。”
鬆茂容聽了腦袋一晃:“行---啊---。既然侯道友要親自演練一下,我是求之不得,這樣好的學習機會,我豈能放過?還請侯道友當場演練,我也想要知道一下,我所練習的棒法,與侯道友的差別在哪?”鬆茂容心中不服哇!就你一個小輩,還敢與我的比較,你不是要當場演練嗎?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聽侯剛烈要當場演練棒法,在座的人都神情一震,義心則是暗中歎了口氣,這眼看著事情已經開始升級了,先前是喝酒待客,跟著就沒事找事演練武藝要自己兩人點評,這時候幹脆自己下場子蹦躂了。
這時候再說侯剛烈,在眾人的矚目中,他先把身上的衣裳給換下來,外麵是天庭的朝服,裏麵是短衣巾小打扮,再把頭上的冠帶摘下來,把這些交給義心,他這才轉身來到大殿中央。侯剛烈在大殿中央先是轉了兩圈兒,伸伸胳膊抬抬腿,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再看他一甩袍袖,一道光華飛射而出,他往手中一抄,這道光華就化成了一條雲頭紫金棒。
看著侯剛烈手中的這條雲頭紫金棒,鬆茂容再低頭看看自己的這條,他這兵器雖說也是一條寶兵器,可與對方的比在一起,卻是遜了一些。鬆茂容微微一撇嘴,心說:兵器好又能怎地?你在武藝上超過我才是真格的。
而這時候隻見侯剛烈一聲大喝,這一嗓子震得大殿上帶起了回音,侯剛烈刷拉身子一挺,拉了個架勢。這一拉架勢,首先就與鬆茂容的不同。鬆茂容拉的架勢是蘇秦背劍,侯剛烈拉的架勢是朝天一炷香。兩腳微分紮馬步,雙手擒棒微微斜指向天。架勢拉出來之後,又是一聲大喝,雲頭紫金棒一式泰山壓頂往下就來,棒勢走到一半,他近步上身,就是一個夜叉探海式,紫金棒砸的架勢改成了向著斜刺裏搗。
看著侯剛烈的棒法出招方法,鬆茂容眼神微眯,就像侯剛烈看他練習棒法是那樣,行家一出手知道有沒有。這時候的鬆茂容也正起了臉色。隨著侯剛烈棒法的變化,這鬆茂容臉色也是不住的變化。不僅是鬆茂容,在場的除了義心之外,沒有不臉色凝重的。這時候銀實長老麵色凝重,心中不住感歎:難怪呀!難怪,難怪人家說我徒弟棒法火候兒不夠。這一看才知道,還真是那樣。同樣的棒法,施展出來效果不同,招數的鏈接也不一樣。相比之下,自己徒弟確實有所不如。
這時候侯剛烈已經把這條雲頭紫金棒施展開了,這條棒輪開了,大殿上被這條棒帶起的風,割得人臉生疼。隨著侯剛烈越練越快,大夥就發現,麵前玉案上的杯盤開始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哪一位長老,一聲輕呼,酒盞被這股風掀翻了,酒水撒了一桌子。又過了一會兒,連眾人麵前的玉案都有些不穩了,嚇得眾人趕緊打出法訣,穩住麵前的桌案。
而這時候侯剛烈的棒法也練到了高潮,他猛地一聲大喝,眾人隻覺得麵前玉案上加持的法訣一陣的亂顫,這幸虧這玉案有法訣加持穩住,否則的話?麵前的玉案非得飛起來不可。
而隨著這股子力道過去之後,侯剛烈的一套棒法也演練完畢了,他收招定式,大殿上的勁風也漸漸消失了。侯剛烈這時候轉身對著鬆茂容一抱拳:“鬆道友,獻醜,獻醜。我這當著武曲星君還有眾位前輩,這也算是關公麵前耍大刀,還請鬆道友還有眾位前輩們點評。”
侯剛烈這話出口,鬆茂容臉上表情變化的同時,心中也暗暗吃驚,心說:他,他這棒法怎麼練的?我好歹修煉有近四千年,聽聞他師父也不過出世五百多年?他能修煉幾個歲月?可,可他這棒法怎麼這麼精奇?比我高了老大一塊呀!
其實鬆茂容不知道,侯剛烈常年飲用猴酒,論根基,豈是他能比擬的,再有,侯剛烈隨劉清雲接觸的都是什麼人?還有孫悟空教授他棒法,雖說時日不長,可他得到的全是精華呀!所以說,別看修煉歲月上趕不上他,可要真是伸起手來,這鬆茂容還真不是侯剛烈的對手。他也不過是狂自心中以長輩自居罷了!
眼看著鬆茂容無話可說,這時候在一邊兒就惱壞了一人,杜雲斌是他們的小師弟,兩位師兄落了麵子,他心中也不好受哇!在看到鬆茂容也吃癟之後,他忍不住上前,就想替兩位師兄找找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