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曲星君總覺得義心目的並不在這敲門磚上,可這時候他卻是完全弄不明白義心兩人來此的目的了。這時候神色之間出現了疑惑。可這時候的他還不忘應付義心:“小友,要說見識一下這敲門磚嗎?倒不是不可以,隻是這敲門磚此刻並不在這裏,而是供奉在了-----。”
武曲星君話說到這裏,稍是一頓,他這時候感覺不對,有種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對方看似說話沒有目的性,可這話說出來之後,話題卻是圍著敲門磚打轉兒,難道說對方還對敲門磚不死心,還有盜寶的心事不成?
武曲星君這時候想錯了,義心之所以問出的話語不著邊際,其實是為了混淆視聽,其目的就是要武曲星君摸不清自己的目的,然後自己猛的問出所來的目的,使得對方不注意之下,也好說出有重要價值的信息,這時候他就是抱有這樣的目的。
武曲星君話說到一半兒,隻是察覺對方話語好似有埋伏,所以趕緊話語一轉:“這,這敲門磚嗎?小友若是感到新奇的話?大可以等陣法布置完成,敲門磚放置陣法中的時候一展觀瞻。現在嗎?現在不便拿出來。”
義心這時候微微搖頭:“唉!都說武曲星君為人爽快,看來今天是我魯莽,要星君為難了。不過這也難怪,這樣的寶物,若是真的有個差池?即便是星君也難以向植被一族解釋啊!星君謹慎些也是有的,這樣的寶物不知多少人覬覦?隻是希望星君可要把這塊敲門磚保存好了,萬一在陣法布置完成之前,有什麼損失可就糟了?”
武曲星君聽了把臉一沉:“逐星天官,你這話什麼意思?這植被一族的敲門磚供奉在植被一族這麼些年,也沒聽說過出現過什麼差池?而今我與劉禦史打賭,你卻是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說現在劉禦史等不及了,想要明搶暗盜了嗎?”
義心見武曲星君這麼說,心中罵了聲:老滑頭,自己這話已經是暗代譏諷,且有激將之意,其目的就是為了要他說漏嘴,可他話中之意還是滴水不漏,反將了自己一軍,看來自己前麵鋪墊的那些話語全都白費了。
這時候義心滿臉陪笑:“星君,您可別急呀!我也不過是這麼一說罷了。說將起來,還不是因為這敲門磚至關重要嗎?我這也是好心的提醒您一句罷了。這敲門磚在走獸一族可是守護的嚴密,可就算是那麼嚴密,也不敢說沒有人不能潛入進去,要知道,這三界之中能人無數,你知道誰有那本事啊?星君,您說我說的是也不是?”
聽見義心這麼說,這時候不等武曲星君說什麼?先有一人忍不住了,他一聲冷笑:“哼哼哼,說的是啊!三界之中能人無數,善於偷盜的更是不少,劉禦史門下不就有一個嗎?就好比那隻小耗子。”
這人的話一出口,義心和侯剛烈臉色一變,就連武曲星君麵色也是一沉,眾人甩臉向著說話的那人看去,隻見說話的那人正是植被一族的一位長老,這位長老留著一部紅胡子,渾身上下一身紅,大紅的道袍繡著鬆鶴福壽長,陰陽魚兩肘秀八卦。見他麵似青蟹蓋,微微的透著一點兒紫色,大高個兒能有一丈二尺高的身材,這名長老肘搭拂塵,一臉諷刺的看著義心和侯剛烈。
義心和侯剛烈看著這名長老,臉色甚是難看,而這時候武曲星君則是兩眼微眯,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麼?他看了這名長老一眼之後,也不說話,更不與義心和侯剛烈解釋什麼?端起麵前玉案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口茶。
義心看了看侯剛烈,然後對著這名長老一抱拳:“這位前輩,但不知您是植被一族的哪位長老?適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位長老微微冷笑:“行了,小輩,我是誰不是誰?與你此來的目的沒有關係,隻是你說這話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你們做出這等齷齪之事,還要貧道言明嗎?你們來此的目的,不就是探聽那竊天鼠的吉凶嗎?我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那隻小耗子自不量力,敢到我族盜寶,業已進落在我們手裏了。我們本來想要把他剝皮抽筋的,可最後一想,還是桑長老的主意好,留著他比殺了他更有意義,所以這小耗子,我們暫時封印鎮壓了起來,等待陣法布置完成,你們大可以在破陣的時候把他救出來,我這麼說,你們可明白了?哼哼哼----,隻是要想救他出去嗎-----?啊--!”這名長老說到這裏是一臉的得意。
這名長老說這話的時候,他是一臉的得意,義心和侯剛烈是一臉的陰沉,而反觀武曲星君,他則是與己方的那名長老不一樣,他兩眼微閉,眼底寒光閃爍。一縷殺機在心底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