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心和侯剛烈見劉清雲麵露煩躁的情緒,他們不由得感覺一陣的心揪,兩人沒說什麼?施了一禮之後,就出離了大殿。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兩人停下身形,看著對方兩人能有三分鍾沒說話。
義心最後深深的吸了口氣,低下了頭:“剛烈,師叔瑣事纏身,我們不但沒有為師叔分憂,反倒給他添了這麼大的麻煩,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沒用啊!”義心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裏回想著出離大殿之前,劉清雲顯露出來的那股煩躁的神情。
侯剛烈同樣心情沉重,他雖說神經有點兒大條,但也能感應到劉清雲此刻煩躁的情緒。劉清雲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身邊的事情太多了,又無處發泄,而表現出來的煩躁。
侯剛烈這樣神經大條的人都察覺出來了,他忍不住問義心:“師兄,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萬寶當時執意去植被一族,不單單是你同意的,我當時也在場,說起來我也是同意的,結果卻是弄成了這樣,師傅不說,我也有責任。”
義心咬著嘴唇,這時候的義心心情也不冷靜了。本來送了請柬回來,兩人就在植被一族的外圍轉了兩圈兒,不見植被一族有什麼異動?還以為舒萬寶得手了呢?於是兩人就回了走獸一族,可不成想,回來之後就在侯越天的口中得知了舒萬寶出事了,而且劉清雲也回來了。最主要的是,劉清雲是最早知道舒萬寶出事的人。兩人懷著忐忑的心情來見劉清雲,即便劉清雲沒有責罰他們這兩個知情的人,可劉清雲煩躁的情緒,卻是使得此時的義心不夠冷靜了,義心這時候一心為劉清雲分擔負擔,這使得義心也有了衝動的一麵兒。
義心看著侯剛烈,慢慢地坐在了一旁的大青石上,過了一會兒他才說話:“剛烈,適才師叔的話,你可有聽見?說實話,我本人認為用排除法找出那位相助的貴人,此舉不大穩妥。常言說得好哇!聞名不如見麵,要知心腹事,單聽背後言。我看不如這樣,咱們也冒險一次,甭與師叔商議了,就咱兩人,趕奔植被一族走一趟,就以你我在天庭的身份到植被一族走一趟,以我兩人的身份,我想武曲星君也不敢把你我怎麼樣?咱們先行探一下口風,暗中觀察一下他們是不是有內部意見不一的分歧?然後分出不同的兩派,我們再暗中與武曲星君意見不一的人聯係,這樣一來不就可以與那位幫助萬寶的貴人碰頭兒了嗎?”
舒萬寶這話出口,侯剛烈沒敢接茬兒,好一陣的猶豫:“師兄,這,這樣好嗎?這,這總得與師傅商議一番才是啊!前者剛剛鬧出萬寶的事情,我們再弄出這麼一處兒,師尊若是知道的話?這-----。”別看侯剛烈性子火爆,可這時卻是沒有了主見,總覺得這樣不妥當。
義心這時候不僅僅是腦瓜兒犯熱,同時的也有將功贖罪,表現的意味。自己沒能勸阻舒萬寶,致使舒萬寶身陷敵手,這說起來也是自己的失誤,既然是自己的失誤,那就得有自己擺平,在義心內心深處,就有這樣的想法。此時聽侯剛烈這樣畏首畏尾,他當時就一翻白眼兒:“剛烈,要說我嗎?我也就一個逐星天官的仙職,在武曲星君麵前,這層身份不算什麼?可你不一樣啊!你不但是天河力士,師叔的親傳弟子,你也是鬥戰勝佛的義子,有這層身份,天下大可以去得。他武曲星君脾氣再大,敢動你嗎?敢得罪鬥戰勝佛嗎?所以我就說呀!這次咱們去植被一族,不過是溜達一圈兒罷了。這有必要向師叔回稟嗎?說起來,你就是太過於瞻前顧後了,我還就沒發現啊!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卻是這麼的謹小慎微。”
義心這激將法用在侯剛烈身上,那是一用一個準兒,侯剛烈當時腰眼兒一拔:“什麼?我謹小慎微?我侯剛烈自出世以來怕過誰?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在意師尊罷了!我們這樣不與他說一聲,就趕奔植被一族,他老人家若是生氣?你能擔得起嗎?你若是敢擔,我就隨你前去。”
義心咬了咬嘴唇,心說:這小子表麵兒粗狂,這心眼兒卻是越來越多了呀!沒有先前的實在了。可他就不想想,侯剛烈之所以這樣,全都是他和刁浩靈還有舒萬寶的教導。
義心無奈的點點頭:“好吧好吧!我擔還不行嗎?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就不想想呐?師叔那麼多的事情,我們這是在為他分擔負擔呐!這件事情若是我們完成了,師叔還會怪罪我們嗎?”
侯剛烈這時候也不與他分辨,反正已經答應他了,於是他們兩人就做好了決定,又是商議了一番,他們才各自離去。到了第二天,兩人分開出離了走獸一族,再商議好的地方碰麵,也就是先前他們與舒萬寶碰頭兒的地方。兩人就這樣,瞞著劉清雲不知道,偷偷的趕奔了植被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