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越天聽舒萬寶這麼一說,心裏撇了撇嘴,心說:這小子嘴可真絕啊!瞧這小話兒說得多漂亮?可就是有太多的心機在裏麵了?侯越天什麼人?能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嗎?可這時候他也不想掃了舒萬寶的興,這敲門磚雖說對他走獸一族很重要,那也是隻是在開啟園中禁止陣法的時候,隻有一塊敲門磚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既然對方想要滿足一下好奇心,出於對劉清雲的態度,侯越天能反駁舒萬寶嗎?當時微微搖頭苦笑,伸手入懷,由打懷中拿出了一把鑰匙,這把鑰匙有三寸長,通體淡金色的光華閃爍。
看這侯越天手上的這把鑰匙,舒萬寶左右看了看,其目的就是看這把鑰匙上的一些個細節,一邊看還一邊點頭:“哦----,原來這把鑰匙就是開啟園內的敲門磚呐!除了是黃金做的,兩邊有些花紋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嗎?”
聽見舒萬寶這麼一說,侯越天輕聲一笑:“嗬嗬嗬,小友說笑了,這並不是什麼敲門磚?這就是一把鑰匙,一把能開鎖的鑰匙。”
舒萬寶整個兒木住了,能有兩個呼吸的時間,他這才抬起頭來:“侯族長,您玩兒我是不是?不說是要見識一下開園的敲門磚嗎?您怎麼把這把鑰匙拿出來給我觀看呐?”舒萬寶說著,臉上多少露出了不滿,他就說嘛!這把鑰匙也不怎麼特殊哇?怎麼就是敲門磚了?感情根本就不是。
這時候侯越天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舒小友,你太性急了。我是有說拿出開園的敲門磚,可也沒說這把鑰匙就是啊!是你性子太急了。你也不想想,那敲門磚對我族何其重要?我又怎會把他帶在身邊呢?那敲門磚一直供奉在我族後邊的禁地祖祠內,這把鑰匙就是開啟祖祠內錦盒的鑰匙。”
舒萬寶一聽就無語了,的確是如侯越天所說,的確是自己性子太急了,而且對方也沒有說著把鑰匙就是敲門磚,這都是自己猜測的。他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門兒:“嗯----,侯族長說得對,倒真的是我太性急了。”
侯越天笑著微微點頭:“即是如此,那就請舒小友隨我到後山的祖祠走一遭吧!待我請出開園的敲門磚與你看上一看。”
舒萬寶這時候趕緊擺手:“唉----!侯族長玩笑了,貴族的祖祠乃是在禁地之中,這禁地可是閑雜人等莫入的,這規矩我還是曉得的,雖說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家人,但我歸根結底還不是貴族之人,若是隨侯族長進入禁地,難免落人口舌,若是侯族長不介意的話?您就麻煩一趟,把敲門磚帶過來給我見識一番也就是了。”
舒萬寶這麼一說,侯越天不由的暗暗點頭,所謂禁地,那就是掩藏著一族之中的一些個秘密,這樣的重地,別說外人了,就算是本族之人,沒有經過允許的話?那也是禁止入內的,若是敢有違背?即便不是死罪,那也是輕饒不得。而這時候侯越天這麼說,其實也是礙於麵子客氣罷了,在他的心裏,也是不想舒萬寶跟過去的。此時聽舒萬寶這麼說,他也是不做多說,笑著點點頭,說了一聲少待,就轉身離去了,直奔著後山去了。
侯越天這一去,就是將近半個多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侯越天這才回來。看著回來的侯越天,舒萬寶趕緊迎上去,兩人先是客套了幾句,隨後侯越天就打懷裏拿出了一個錦盒。這錦盒是四方的,能有七寸見方,降龍木製成,四角包著紫金,上麵盤刻著符文,在盒子的接口處有一把金鎖。
侯越天把錦盒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又把自己先前拿出的那把鑰匙拿了出來,把金鎖打開,然後揭開了盒蓋兒,就在盒蓋兒掀起的刹那,由打這錦盒裏麵衝起了一道碧綠色的光華,一股子氤氳之氣流轉而出。
看到這一幕,舒萬寶眼睛頓時就瞪大了,他的真身可是竊天鼠,對寶物那可是再熟悉不過了,這錦盒裏麵的東西雖說還沒有拿出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一個東西?可舒萬寶隻通過這錦盒中散發出來的異象,就已經知道這敲門磚是什麼材質的寶物了。
這時候舒萬寶一聲驚呼:“這,這是,這是天韻碧玉靈晶,天呐!你們的敲門磚是這寶物製成的嗎?”
侯越天詫異的看了舒萬寶一眼:“小友果然好見識,隻是看這異象,就已經知道這寶物是什麼材質的了?侯某真是佩服哇!”侯越天說著,已經伸手到錦盒之內,由打裏麵拿出來一塊光華閃閃的物品。
看著眼前這光華璀璨的東西,舒萬寶心中苦笑,心說:這,這可是天韻碧玉靈晶製成的敲門磚呐!自己就算是仿照著這塊敲門磚製一塊假的。又該到哪裏尋得一塊天韻碧玉靈晶仿製啊!真真是難死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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