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等人商議了一番之後,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方法應對對方的陣法,歸其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不知道對方會擺下什麼陣法?連對方的陣法都不知道,又能做什麼安排呢?最後也隻是來了一個以不變應萬變。
雖說劉清雲這決定並不是什麼好主意,但此事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為今也隻能如此,要說有什麼安排?劉清雲也不是一點兒沒有,他決定寫幾封書信,先請幾位朋友再說,當然了,他請的這幾位朋友,也不是什麼重量級的?因為現在形勢還不算明朗,他也不想驚動那些有身份的人物。
劉清雲下了決定之後,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大家,同時也告訴眾人,這段時間,植被妖族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趁著這段時間,大家夥兒也別閑著,都準備一下,按照他們先前商議的那樣,提升走獸一族的實力。該學煉丹的,這沒辦法了,現在兩位煉丹的正主都不在,先行選出來,等玄廣和華飛回來之後,再練習吧!在此之前,各自先自行熟悉。再者一個,就是陣法之道,劉清雲吩咐虎靜波回去拓印墨家地的陣法書籍,還有就是卜算的方法,劉清雲決定親自走一趟,到陸壓那裏去一趟,一是收集一些關於占卜的書籍經卷,二一個,和陸壓討論一下此次與武曲星君打賭的事宜。至於其他的一些事宜,劉清雲決定,就有走獸一族自己安排了。
劉清雲做完這些之後,他就寫了幾封書信,交由侯剛烈、舒萬寶和義心走一遭,而他自己則是決定次日起身,趕奔陸壓的道場。
等到了第二天,眾人就開始忙碌起來,別看與植被一族有賭約,可這時候一切有劉清雲這位大統領在前麵,就算是侯越天也感覺自己身上沒有太大的負擔,他們雖說忙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
走獸一族中忙活的熱火朝天,劉清雲及他的門人則是離開了走獸一族,劉清雲駕雲光直奔陸壓的道場。而也就在劉清雲離去的時候,侯剛烈、舒萬寶和義心也離開了走獸一族。這小哥仨受命劉清雲去送幾封書信請幾位朋友,請誰呢?請的有金熬島的十天君和火德星君還有水伯,除了這幾人也就沒有旁人了。
劉清雲為什麼請這幾人呢?劉清雲也想過,十天君精研陣法之道,找他們破陣肯定錯不了,而之所以找火德星君和水伯,是因為他深知道一點,水火無情啊!這世間的事物,大多數的東西都架不住水火摧殘,就算是毒也懼怕這兩樣東西,所以劉清雲請他們幫忙。而之所以隻請他們這幾人,是因為現在局勢還不明朗,他不想興師動眾,若是他們還是不行的話?再請身份更高的也不晚。
而這次,這三小就是奉了劉清雲的命令,去請這些人物。若是他們就這麼去的話?這也就沒事了。可等他們出了走獸一族之後,劉清雲不在身邊兒了,這三小就開始出幺蛾子了。誰呢?舒萬寶。
三人出了走獸一族,駕雲光剛飛出沒多遠兒,舒萬寶的小眼睛兒就開始轉動,他趕緊叫住兩人:“二位師兄,你們等一下,咱們先找一僻靜的所在,我有話要與你們談一談。”
聽舒萬寶這麼一說,兩人回頭看了看他,他們都知道舒萬寶是一個很有主見的機靈鬼兒,這時候找他們談的肯定是大事。於是相互的點點頭,他們就在一處僻靜的山坳中落下了雲光。
三人四外查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他們又打了數道禁止之後,舒萬寶這才說話:“兩位師兄,小弟我想了一下,這件事情怎麼弄得如此麻煩了呀?咱們何苦與植被一族打賭,又是立生死軍令狀啊?這值當的嗎?”
義心微微皺眉:“萬寶,你說這話何解?打賭是師叔與武曲星君做出的決定,立生死軍令狀也是經過兩族族長同意的,這有什麼值當不值當的?”侯剛烈在旁邊兒也是點頭不已。
舒萬寶晃了晃腦袋:“哎呦喂----,師兄啊!你腦瓜兒挺機靈的呀!怎麼這會兒轉不過來呀?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師叔與武曲星君打賭為的是什麼呀?不就是為了開園的敲門磚嗎?隻要集齊兩塊敲門磚,不就可以開園采摘火提子了嗎?要想得到敲門磚,還用得著打賭嗎?你們難道就忘了,兄弟我是幹什麼的?隻要把敲門磚借回來,這打賭還有意義嗎?”
義心和侯剛烈眼睛當時就瞪大了,過了一會兒侯剛烈一拍大腿:“對呀!怎麼把你小子偷兒的本事給忘了,由你出麵,還有偷不來的東西嗎?”
舒萬寶一翻白眼兒:“候師兄,你這話說的,什麼叫偷兒哇?兄弟我那叫借,等用完了,給他們還回去不就行了嗎?義心師兄,你倒是說句話呀?你說由我把敲門磚偷---,嗯---,拿回來怎麼樣?”
義心回過神兒來看向舒萬寶:“有這話,你怎麼不當著師叔的麵兒說呀?現在就隻你我還有剛烈三人,你要我怎麼回答?”義心有些惱怒。
舒萬寶撓了撓後腦勺兒:“我,我這不也是剛剛想到的嗎?師兄,就算是現在說也不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