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曲星君輕笑一聲:“嗬嗬嗬,哎呀!劉禦史真是心思靈慧,你想的就是比我多,那好,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裏,我有什麼就說什麼了?我是這樣想的,沒錯,這火提子我想把它劃歸一方所獨有,隻有這樣才能更大的發揮火提子在未來的能力。至於怎麼個劃分法嗎?這也不難,常言說得好,錢壓奴婢手,藝壓當行人,咱們都是修真煉氣之士,要說手段嗎?那都是花開百家,各有各的神通,各有各的特色。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就比試一番,若是輸的一方呢?那就把火提子的另一半擁有權讓出來,而贏的一方呢?那也是達成了這些年的所願,可以獨享這份兒寶物了,不知劉禦史覺得如何?”
武曲星君的話說完,還不等劉清雲說什麼?一旁的植被一族的族長梅千寒可是不幹了,當時就站了起來,心中甚是不喜,心說:竇榮,你這也太過分了,沒錯,你現在是我族的大統領,是受了玉帝的指派下來的,可這決定你做的也太冒失了,用火提子打賭賭鬥輸贏?你怎麼想的?這可是我植被一族的至寶,豈容的你胡來?
梅千寒當時站起身來一聲大喝:“星君,此事不妥,還請星君仔細斟酌,火提子乃是我植被一族的至寶,相傳這麼些年以來,祖上有多少人因為此寶隕落?又怎能如此兒戲的拿出來打賭呢?還請星君收回成命。”梅千寒這麼一說,其他的長老也同樣的上前,要求武曲星君收回適才的話。
武曲星君把臉一沉:“嗯-----,放肆,你等這是做什麼?是在違抗我的諭令嗎?真是反了你們了,要知道,本尊可是玉帝派遣下來統領你們的,你們這樣違抗我的諭令,那就是違抗玉帝的旨意,你們不想要自己的腦袋了嗎?”這可真是依了那句話了,現官不如先管,武曲星君這話一出口,植被一族的眾人都咧嘴了,這武曲星君如此霸道,這要他們如何是好?
劉清雲看到眼前一幕,不僅輕聲一歎:“唉!武曲星君,本座也覺得你的這一決定有點兒太冒失了,你我雖說是上天差派下來的使者,可貿然的拿兩族共尊至寶的火提子打賭,這事有點兒不夠理智。這樣是不是太過於喧賓奪主了,要知道,火提子畢竟是植被一族和走獸一族共掌的寶物。”
武曲星君聽了仰天一笑:“哈哈哈,劉禦史,我說你怎麼這麼瞻前顧後的?是不是怕輸了呀?你若是膽小怕輸,那好,你們就把火提子的擁有權直接拿出來不就可以了,這樣就不用比了嗎?”武曲星君這話明顯的是一激將法。
劉清雲不由得一皺眉:“武曲星君,你也不要用激將法逼我?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我兩人的事情,事關兩族的至寶,你我就算是統領兩族,可也不能拿這件事情作為賭注,因為這是對兩族因此寶而隕落之人的一種尊重,即便你不怕被人背後說長道短,我劉清雲還在乎這張臉麵呢?”劉清雲這話說的也是很有力。
武曲星君看著劉清雲能有三秒鍾沒說話,這時候植被一族的和走獸一族的人全都向他,兩族人都不想拿這件寶物與對方打賭,別看走獸一族的人沒說話,可他們也怕劉清雲應下來呀!此時見劉清雲反對此事,心中多少安定了下來。他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幸虧呀!幸虧玉帝給他們派下來的是劉清雲,倘若是武曲星君這樣的人?他們走獸一族還不被活活坑死啊!
武曲星君見眾人目光都看向自己,他心中琢磨了一下,這時候也覺得自己的這決定是有點兒冒昧了,不過就此把話收回來,又覺得不甘心,話已經起頭兒了,那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有什麼辦法可以折中一下呢?
武曲星君眼珠兒一轉來了主意了:“既然劉禦史這麼說了,那好吧!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那咱們就改個方式,還是以火提子為由,咱們賭鬥輸贏的結果就以采摘這次火提子為賭注,贏的一方,獨自一方采摘火提子,不過僅限於這一次,這樣總可以了吧?不知劉禦史你敢不敢應戰?”
聽武曲星君這麼一說,植被一族的人和走獸一族的人幾乎是同時長舒了一口氣,同時眼睛裏也冒出了光彩,雖說隻有這一次,可要知道,眼看著三界劫難將臨,若是能獨霸這次火提子的采摘權,那可就太好了。
劉清雲聽了之後,微微沉吟,扭頭看向一旁的侯越天:“侯道友,但不知你看如何?咱們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因為火提子終歸是走獸一族和植被一族共同掌握,這時候劉清雲當然要詢問侯越天的意見。
侯越天靠近劉清雲:“劉道友,這件事情您做主就可以了。若是依著我嗎?咱就答應他的提議,真要是獨霸這次火提子的采摘權?那可是對我們的未來大大的有利呀?就算是輸了,也不過是失去了一次采摘的機會罷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