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枯的師祖這時候一躬到地:“冒昧請星君下界,還請星君贖罪,貧道榮槐這廂請罪。”玄枯的祖師法號榮槐,聽他的法號就能聽的出來,這榮槐就是一棵大槐樹精,話到這裏,咱們稍微提一下,這榮槐不僅是植被妖族的一位長老,而且與劉清雲有仇,這仇從哪裏來的?大家還記得劉清雲在北海時斬殺的一顆鬼槐吧?這榮槐就是那棵槐樹精的哥哥,這榮槐為了給他兄弟報仇,憋了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他為了給他兄弟報仇,甚至還行動過,隻是不但報仇沒成,還受了些傷,這些年為了恢複傷勢,他一直閉關。至於怎麼受的傷?前麵咱們也提到過,就是當初北海龍宮丟失龍木的時候,那龍木丟失,就是這榮槐搞的鬼,當時他見劉清雲風頭正盛,所以不敢對劉清雲出手,於是他想了個折,就對劉清雲周邊的人動手,最後他就把目標選中了龍族,龍族是劉清雲最大的幫凶,為了出心中惡氣,他當然首選龍族下手了,當初為了謹慎,他沒敢親自動手,而釋放出了自己的一道分身,這道分身可不簡單,別看是分身,可這道分身的法力卻是與真身幾乎不再真身之下,這道分身說來也有來曆,是榮槐仿照太上老君一氣化三清的神通修煉出來的,可太上老君的神通是那麼容易仿照嗎?最後的結果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三道分身是沒有修煉出來,還使得自己神識受創,好懸沒走火入魔。可這樣一來,反倒誤打誤撞,使他分出了一絲獨立的神識,榮槐靈機一動,就把自己的真身截下來一塊,把這絲獨立的神識注入到了這塊截下來的真身上了,就這樣,他每天細心照料這塊被注入神識的真身,耗費了老大功夫,才算把這塊真身培養成了一具分身,由於他在這具分身上下了大本錢,耗費在這具分身上的天才地寶不知道有多少?所以這具分身的法力不在他之下呀!可就這樣的一具分身,倒了黴了,偏偏遇到了赤腳大仙,結果悲催了,被赤腳大仙一記葵水神雷給轟的報銷了,最後也隻是逃走了那道神識,雖說神識逃了回來,可也是受損嚴重啊!分身神識受創,他的本尊也受到了牽連,收回神識的他傷了根基,這些年,他一直在午時月中打坐修煉養傷,在玄枯來訪的時候,他也正在打坐修煉,就是在治療那時候受創的神識,他還指望能再修煉出一具分身呢?可再要修煉出一具分身,哪是那麼容易的?報仇不成,還損失了一具分身,因此這老家夥才更加的憎恨劉清雲一眾人等,這也是他不予餘力的幫助玄枯等人的原因。
話到此處,這榮槐的來曆咱也算是交代完了,這時候咱們話歸正題,武曲星君看了看榮槐,他架子端得十足,榮槐給他施禮,他連個半禮也沒有還,隻是鼻子嗯了一聲:“嗯----,四長老免禮,爾點燃信香,催的急促,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啊?這麼急匆匆的催本尊下界,要知道,本尊可是日理萬機,公案上堆積的公務可是很多呀?若不是什麼要緊事?你可是知道後果的。”
榮槐聽了武曲星君的話,心裏很是不痛快,心說:武曲星君,沒錯,你貴為天使,我是下界的妖仙,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植被一族的四長老,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兒過了?瞧你這臉酸的勁兒,鼻子眼兒都快翻上天了,你至於這樣嗎?說實在的,就你武曲星君的道行,咱兩人真要伸手的話?我還真不懼你,這也就是我植被妖族當年犯了天怒,族長受上天責罰,這才給了你可乘之機作威作福,若是你沒有武曲星君的身份,你是個啥呀?就你現在這樣子,甭說我這裏卑躬屈膝了,我連眼角都不帶夾你一下的。
榮槐心裏不痛快,有這種想法,可臉上卻是不敢帶出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武曲星君受上天旨意,執掌著植被一族,自己若是得罪他?他在天上把嘴一歪歪,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榮槐麵帶肅容:“星君說的極是,若不是要緊的事情?就算是給榮槐一千個膽子,也不敢隨便請星君下界呀?我也知道星君您肩負三界重擔,每天日理萬機,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榮槐不敢不報哇!”
見榮槐說的鄭重,武曲星君微微皺眉,隨後點了點頭:“嗯---,即是如此,那麼有什麼事情?你就於我講來吧!”
榮槐看了看四周:“星君,這裏不是講話之所,您還請到裏麵一敘,此事事關重大,有太多的人在場不好。”
武曲星君聽他這麼一說,稍是沉吟了一下:“即是如此,那就到你的洞中府一敘吧!爾前麵帶路。”武曲星君一邊說著,一邊吩咐左右不必跟著,他則是與榮槐向著洞府走去。
兩人剛剛走到洞口處,還沒等進入洞府呢?隻聽得四周人聲嘈雜:“哎呀!原來是星君駕臨了,這這這,怎麼也沒有人事先通稟一聲呢?真是該死呀!真是失禮呀!”原來是山穀中的其他長老及要員趕過來了。
看到這些人,榮槐微微皺眉,心說:真是百密一疏,怎麼把他們給忘了?看來事先得先把這些人打發了才成啊!不然自己的計劃可怎麼往下進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