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對這竇炫華真是恨透了,這小子當初就對蘭瑞芯有覬覦之心,這次又來觸及劉清雲逆鱗,更是拿自己的兩位門人威脅自己,這就更是增添劉清雲的殺機了。對於此子,劉清雲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了。當初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已經饒了他一次,這次他是絕對不會就此放過他。
劉清雲心中對竇炫華已經起了殺機,當即打出五雷正法,招來了黃巾力士,命八名黃巾力士剝奪竇炫華的肉身,削去仙籍打入畜道。劉清雲這話一出口,甭說竇炫華自己了,就連一邊的奎木狼都被劉清雲宣出的法蝶驚著了。要說剝奪肉身,說白了就是死刑,竇炫華的各項罪名,要說死刑也夠得上,這倒是沒什麼?可接下來兩項就不一樣了。削去仙籍,這就意味著竇炫華基本上以後就與成仙了道無緣了。若是剝奪肉身,保留仙籍的話?竇炫華還是有很大可能再臨仙界的,但剝奪仙籍之後,可就把這可能降到了幾乎沒有。再者一個,竇炫華還要被貶入畜道,這樣一來,不僅再與仙無緣,可是連人都做不成了,這懲罰不能說不重。
竇炫華聽了劉清雲宣出的法蝶,當時兩眼瞪得溜圓,好一會兒反應不過來,直等八名黃巾力士上前把他按下,有四名黃巾力士按住他的雙手雙腳,一名黃巾力士已經拽出了誅仙劍,劍苗子寒光閃爍高高舉起,這眼看著就要落下,直到這時候竇炫華才反應過來,心裏也真害怕了,看來劉清雲是真的要殺他了。
竇炫華這時候奮力掙紮,不住的大叫:“住手,劉清雲,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爹可是武曲星君,你不能這麼對我。”
劉清雲一聲冷笑:“哼哼哼,不能這麼對你?你以為你是誰?今天就算是你爹在此,我也要斬了你。黃巾力士-----。”劉清雲說著,右手高高舉起,隻要他手一落,黃巾力士的誅仙劍就會把竇炫華的腦袋斬下來。
而也就在這時候,奎木狼上前一步:“劉兄弟且慢,且慢動手,我有話說。”奎木狼說著攔在了劉清雲的麵前。
看著奎木狼攔在自己麵前,劉清雲微微皺眉:“星君,您是要阻止我斬殺了這孽障嗎?”劉清雲此時麵上已經帶出了些許不滿,對這竇炫華,劉清雲已經起了殺心,這次不管是誰求情?劉清雲都不準備采納。
奎木狼看劉清雲臉上略顯不快,他不由得尷尬的一笑:“嗬嗬嗬,劉兄弟誤會了,對於這個孽障,憑心而論,他這也算是取死有道,兄弟你代天行旨,斬殺了他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隻是有一點,這孽障雖是罪有應得,但萬事總要有個度,剝奪他的肉身亦不為過,可若是削去仙籍打入畜道?這就有點兒過了,須知萬事皆存在因果,而因果的產生,往往都是因為沒有掌握好度的把握。我這麼說,劉兄弟以為然否?”
劉清雲聽奎木狼把話說完,微微點了點頭:“星君,你話中之意吾已明了,隻是這孽障行跡惡劣,不予以重罰,我難消心頭之氣。至於所結的因果嗎?哼,他的父親在天庭於我磕碰還少嗎?這孽障無非就是仗著他的父親為非作歹,既然我與他父親之間已有嫌隙,今天我就算是重懲了他,又有何妨?”
聽劉清雲這麼一說,奎木狼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聽得出來,劉清雲對這竇炫華殺機頗重啊!聽他話中之意,已經是鐵了心的要重懲竇炫華了,看來今天這竇炫華是注定要倒黴了。奎木狼自認為他已經把話點到了,劉清雲執意要重懲竇炫華,他也隻能話到此處了。
一直苦苦掙紮的竇炫華,本來以為奎木狼的一番話會使得劉清雲有所顧忌放過自己,可這時候聽劉清雲這麼一說,當時臉都綠了,小心肝兒都顫抖了起來。神仙怎麼了?神仙也怕死呀!這時候他是不住的大叫,也不張口他父親,閉口武曲星君了,口中告饒的話一句挨著一句,全是拜年的話,這時候即便再嘴硬?再依仗他父親的威風也是救不了自己了,隻有苦苦哀求劉清雲能放過自己。
劉清雲看著竇炫華醜態百出,此時的竇炫華不僅是滿口拜年的話,更是涕淚橫流不住的求饒。可不管這竇炫華怎麼說拜年的話?怎麼灑淚告饒?劉清雲都沒有放過他的心思。
劉清雲冷哼一聲,再次舉起了手,那名黃巾力士看著劉清雲再次舉起手,他也把誅仙劍二次舉了起來,法力灌注誅仙劍,一道劍虹衝天而起直射鬥牛,看他兩眼瞪得老大,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瞧得竇炫華肝膽直顫,心裏直說:父親,咱爺兒倆見不著了,以後的來生也見不著了。竇炫華渾身顫抖,心裏麵胡思亂想,隻等著黃巾力士誅仙劍落下。
劉清雲兩眼寒光閃爍,麵上的表情是越見陰寒,他高舉的右手眼看著就要落下了,可偏偏就在這時候,由打正南偏東的方向飛來一團金光,這團金光還沒落下呢?卻是先有聲音傳了下來:“救命啊----!救人呐!出人命啦---。”
這一突發的變故,是誰都想不到的。劉清雲更是一個哆嗦,把高舉的右手收了回來。劉清雲之所以有這樣的變化,倒不是說他被這一嗓子驚著了,而是說話的這人,說話這人聲音劉清雲太熟悉了,不是別人,正是豬八戒的聲音,正因為他聽出來是豬八戒的聲音,這才把手收了回來,一臉驚恐的向落下來的金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