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一聲大喊,他和奎木狼就開始掐動法訣,劉清雲這邊兒大荒本源掌再次調動了起來,這就要調集水之本源之力和陰陽二氣凝聚弱水,奎木狼那邊也打法訣做準備。
眼看著兩人這就要動手,那名首領臉色一正,一下身就把虎靜波拽了起來,從袖口裏噌的一下拽出了一把寶劍,三尺青鋒寒光閃閃,他就把這把寶劍抵在了虎靜波的脖子上了:“劉清雲,奎木狼,我是才說的話你們沒聽見嗎?識相的話就乖乖的給我束手就擒,再與我有所動作,信不信我現在就用這把斬妖劍廢了這頭彪?”
劉清雲一聽,手上法訣就是一頓,當時大喝一聲:“爾敢-----,你若是敢傷了靜波一根毫毛,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這三界間誰也救不了你。”
這名首領見劉清雲停下了手上的法訣,他微微一笑:“劉清雲,你也不用那這樣的狠話嚇唬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若真是害怕?我也不會來這裏截你的木料,在這裏專門等著你。還是剛才那句話,你若是顧忌你兩名弟子的性命,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免得你的兩個徒弟受苦。”
劉清雲這時候可真是沒招兒了,兩個徒弟在對方手上作為人質,自己放不開手腳哇!也就在這時候,侯剛烈卻是有了行動:“放你娘的屁,師傅,您別聽這家夥的,聽了他的,咱可就上當了。你這個東西陰險狡詐,今兒爺爺和你拚了。”侯剛烈雖說被捆仙繩捆著,但他兩腳也不是不能動轉,腳尖兒一點地麵,這身子就飛起來了,他一頭向著這名首領就撞了過去。
適才這名首領揍了侯剛烈和虎靜波一頓,兩人就在他的身邊兒,這距離太近了,這名首領也想不到侯剛烈會來這一手兒,眼見著侯剛烈向自己撞來,他急忙往一邊兒躲,可由於距離太近,躲得不夠利索,這一腦袋正好撞在他右邊兒胸口下方,咚的一聲,把這名首領撞了個仰麵朝天,幸虧在他身後有人接了他一把,不然的話非平躺在地上不可,可即便這樣,這名首領也感覺不得勁,想想看,侯剛烈那是什麼勁頭兒?雖說手腳不得力,可他天賦神力呀!這一下差點兒把這名首領撞得背過氣去,肋叉子更是疼的不行,連腰都直不起來。
這名首領被手下人扶起來站穩之後,一手捂著右邊兒肋叉子,用手點指再次躺在地上的侯剛烈:“孽畜,你,你竟敢偷襲於我,來人---,把他給我拖到一邊,先於我狠狠地打三百插條杖。”
這名首領的話說完,呼啦過來三人,這三人不由分說,拽起侯剛烈到了一邊,把那名首領的插條杖接過來,對著侯剛烈就下了家夥了,啪啪啪,啪啪啪-----,這頓揍哇!即便侯剛烈鋼筋鐵骨,皮糙肉厚,也被打得悶哼不已,隻是幾插條杖下去,侯剛烈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兒就下來了。
看這侯剛烈被打,劉清雲隻感覺自己的心都縮緊了,他忍不住大喝:“住手,孽障,你們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剛烈可是在天宮享有仙爵,你們這樣對一位天官動用私刑,可是犯下天規的。”
劉清雲這句話還真好使,這句話說出來,那三名行刑的修道者明顯手上一頓,插條杖高高的舉起,沒敢再往下落,三人全都扭回頭看向那名首領。
那名首領看著三人冷哼了一聲:“哼----,怕什麼?享有仙爵?無非是天河力士芝麻點兒的一個小官兒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給我打,狠狠的打,隻要打不死就沒事。”這名首領的話說完,那三名手下再次掄起插條杖打了下去。
這時候那名首領再次轉過來看向劉清雲,手上斬妖劍又一次抵在了虎靜波的脖子上:“姓劉的,想好了沒有哇!你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呐?還是看著你的兩位門人弟子受苦哇?劉清雲,不怕告訴你,你說的沒錯,那隻猴子,我的確不敢殺,頂多是要他吃些皮肉之苦,可這隻彪就不一樣了,他並沒有什麼仙爵?斬殺了他,最多也不過是殺了個妖怪罷了。你真的忍心看著你的這名弟子身首異處嗎?劉清雲,你可想好了,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這把斬妖劍若是下去?再想見你的這名弟子,可就是陰曹地府了,可憐他千年修煉,可就毀於一旦了。”
聽的對方的話,劉清雲心裏的氣憤是難以言語,劉清雲自出世以來,他還從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以前的敵人雖說也有可惡至極的,但事後劉清雲自己捉摸了一下,自己對那些敵人,也不是那麼憎惡,之所以斬殺他們,是因為這些人都是與自己立場不同,這才成為仇敵的,不得已之下,才出手斬殺了他們。
可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劉清雲是從心裏厭惡這個道行不怎麼高的首領,他的行徑陰險不說,單隻一點,拿自己的門人威脅自己就範,就使得劉清雲極其厭惡,厭惡到使他的牙根兒都癢癢。可事到如今厭惡歸厭惡,自己總不能看著虎靜波被殺吧!但又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出虎靜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