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尷尬的笑了笑:“老哥哥,你倆下了一天多棋了,是各有勝負,各有千秋,依我看這樣吧!咱們先歇歇,喝點兒茶吃點兒點心,舒緩一下精神,不知您二位以為如何?”劉清雲現在也隻能這麼著了,想借機趕緊要兩人罷手。
陸壓和豬八戒一聽,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這怎麼可以?說好了分出勝負,說什麼也得有個結果才行?兄弟,到底我倆勝負如何呀?你不用顧忌,有話就說。”
劉清雲一腦門子的汗,訕笑了一聲:“兩位老哥哥,說實話,您二位在這一天多時間裏,至少下了二十盤棋,此時我也記不清了,這就更別說你倆的勝負了,這要我如何說起呀?”
豬八戒和陸壓眼睛也直了,他們自己掐著手指頭算了算,自己也弄不清下了幾盤棋了,兩人同時歎了口氣,看來這一天多時間算是白費了,根本就沒有結果呀!
陸壓看了看豬八戒:“我說夯貨,既然咱們都不知道勝負如何?我看這樣,咱們也別玩兒這圍棋了,這棋下起來麻煩,分出勝負也費時間。要不咱們這樣,咱們改下象棋怎麼樣?你敢不敢應戰?”
豬八戒不服不忿:“象棋?象棋我老豬就怕你這隻老烏鴉了嗎?兄弟,你這回可得與我們數清看明了,這次非得和他分出一個勝負不可。”
劉清雲聽了頓時感覺頭大如鬥,有心阻止兩人,可他們此時正在興頭兒上,自己說的話肯定聽不進去,劉清雲眼珠一轉:“兩位老哥哥,你們先聽我說一句。這說來說去,你們無非是想在棋盤上分個勝負罷了,我看這樣,咱們這次就下象棋了,一盤定勝負,你們看這麼樣?”
劉清雲這也是沒辦法,為了早日解脫,他隻能這麼辦了,既然他倆提出下象棋,劉清雲覺得這主意不錯,最起碼換換玩兒法,自己也能感覺舒緩一點兒,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兩人象棋的棋藝如何?
豬八戒聽了劉清雲的話之後,他搖了搖頭:“一盤定勝負?這,這怎麼行呢?凡間武林不都施行十陣賭輸贏,我們也來十局吧!不管是誰,隻要能贏六局,那就算是誰贏。老烏鴉,你認為怎麼樣?”
陸壓點點頭:“如此正合我意,來來來,咱們就以十局定輸贏,看我今天怎麼在棋盤上殺的你丟盔卸甲?”
劉清雲聽了之後,腦袋一低,深深的歎了口氣,心說:十陣定輸贏?你們饒了我吧?你們頂得住,我可受不了哇!
劉清雲深感這時候,自己不能不說話了,他趕緊攔住兩人,也就在這時候,陸壓袍袖一揮,圍棋盤已經改作象棋盤了,豬八戒單手法訣打出,桌兒上的圍棋子也化作了象棋子。此時劉清雲若是再不開口的話?這兩人可就下上棋了。
劉清雲把手一伸:“慢,兩位老哥哥,十局定勝負太麻煩了,我看三局足矣!正所謂三局兩勝,三才鼎力,三這個字好哇!天有三寶日月星,地有三寶水火風,人有三寶精氣神。天地人三才都是以三為數,我看三局足夠了。”劉清雲為了自己的話有說服力,連三才都給搬出來了。
聽了劉清雲的話,豬八戒和陸壓稍作沉吟,兩人點了點頭:“兄弟這話說的不錯,三局定勝負,幹淨利索,好,咱們就三局定勝負好了。”
這兩人說完,這就開始了,先是分棋色,豬八戒比較幸運,他持有紅棋走先手,豬八戒撚起一顆象棋子啪的一聲走了一步。看著豬八戒的這一步,陸壓來話磕兒了:“兄弟,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他棋藝一般般吧!看到沒,這手兒棋有個說法,叫臭棋簍子先飛象。”
劉清雲這時候能說什麼?他就當沒聽見,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臉上更是波瀾不驚的樣子,這時候他不能答茬兒,這兩位下棋倒好,他可不能被牽連進去,萬一自己順著陸壓的話說,豬八戒來一個咱倆來一盤的話?他找地方就得哭去。
果不其然,陸壓這話說完了之後,豬八戒先是看了劉清雲一眼,隨後轉向陸壓:“老烏鴉,你少來這一套,看到沒,我兄弟都沒捩你這根兒胡子。什麼臭棋簍子先飛象?這叫布局,你知道不知道?”
陸壓看了看劉清雲,其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對劉清雲沒有順著自己的話往下來有點兒不滿,劉清雲趕緊陪個笑臉:“老哥哥,你可別忘了,我是觀棋的,觀棋不語真君子,小弟可不能隨意點撥棋局。”劉清雲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是在說:希望兩人象棋的棋藝能好一些,盡快把這三盤棋下完,自己也就脫離苦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