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心裏這麼說著,但他還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瑞芯,不管成與不成?我們總要試一下,珠兒傷勢這麼嚴重,根基若是大損?可就被打回原形了。我隻問你一句,珠兒的真身若是浸泡在功德池內?需要浸泡多長時間?你說一個數,我心裏也能有個底。”
蘭瑞芯咬了咬牙,最後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看到蘭瑞芯這動作,劉清雲不知道什麼意思,他看著這根手指頭猶豫了一下:“這,這是多少?是一年還是一月,亦或者是一個季度?”
蘭瑞芯苦笑一聲搖頭:“什麼?一年?八珍功德池可是與西方的八寶功德池是同一級別的仙家神物,浸泡一年?浸泡一天已經是莫大的福源了。唉----!以珠兒現在的傷勢,最少要在功德池內浸泡十天的時間,靠著功德池內的功德之力修複珠兒的神魂,有這十天時間,差不多就可以使得珠兒回複如初了,即便不能恢複如初,我們借著丹藥之力,也足以使得她痊愈了。”
劉清雲聽了之後長出了一口氣:“呼-----,十天呐!好吧!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使得珠兒康複的,不就是在功德池內浸泡十天嗎?就算是跪門,我也定會使得王母娘娘大發慈悲的。”
可蘭瑞芯聽了卻是搖了搖頭:“唉----!話是這麼說,我隻怕會有很大的難度哇!我與珠兒下界是因為犯了天規,若是貿然到瑤池去,娘娘不怪罪已經是萬幸了,想要珠兒的真身浸泡功德池內,談何容易呀?”
劉清雲深吸口氣,這時候已經再次有人打來了靈泉之水,劉清雲伸手接過來,緩緩地把這靈泉之水倒進了這坑洞之中,讓靈泉之水把珠兒的真身浸泡在裏麵。
劉清雲一邊用泉水浸泡珠兒的真身,一邊低頭沉吟:“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放棄,珠兒的傷勢這麼重,此事勢在必行,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不行呢?”
劉清雲和蘭瑞芯接過靈泉之水不斷地傾倒在這坑洞中,時間不大就把這坑洞注滿了,而這時候劉清雲才說話:“瑞芯,事情在急,什麼時候可以帶著珠兒的真身去麵見王母呢?現在可以嗎?”
蘭瑞芯輕輕的搖頭:“現在還不行,珠兒傷勢嚴重,現在行動的話?對她十分不利。剛剛為她服下了桃丹,還是等藥力行開了再說吧!再者一個,咱們現在用靈泉滋潤她的真身,等她的真身在恢複一些再說吧!這樣多少還能再穩定一下她真身的傷勢。嗯----,我看就五天吧!用靈泉浸泡五天應該就可以了。”
劉清雲一聽,五天?時間也不算長,那就再等五天吧!劉清雲心裏想著,他向四周看了看,四周人都圍滿了,這時候義心就蹲在這剛剛注滿水的坑邊上看著裏麵顯出原形的珠兒,義心兩眼木訥,看到這雙眼睛,隻有一片空洞,你都看不出一絲的情緒來。
看到義心這副樣子,劉清雲心中忍不住一陣的擔心,義心若是有什麼情緒?劉清雲也許還不會太擔心,正因為義心這副樣子,劉清雲才擔心呐!劉清雲知道,義心是個熱心腸的人,對珠兒的感情他們都清楚,這時候義心應該心情激動,不管是憤怒還是自責,亦或者其他的情緒,這些都是應該的,可這時候的義心好似一個木頭疙瘩,能不識人擔心嗎?
劉清雲起步來到義心近前:“義心,振作一點,珠兒不會有事的,師叔向你保證,我保管還你一個原模原樣的珠兒。你現在這副樣子可是不應該呀!珠兒若是知道你這副樣子,她會怎麼看你呀?”
義心手伸了伸,看他的樣子是要伸手撫摸珠兒的真身,可猶豫再三還是把手縮了回來,義心慢慢的抬頭看向劉清雲:“師叔,珠兒真的能恢複嗎?她真的,真的還能恢複如初嗎?都是我不好,我,我就在她身邊不遠的地方,可我卻是沒能救下她,我真是廢物,都怪我反應太慢了,才使得珠兒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勢。”義心說著還抬起手來狠狠地給了自己兩拳,若不是旁邊華飛手疾眼快把他的手抓住,義心很有可能把自己打成重傷,即便華飛手疾眼快,義心的嘴角也溢出了一縷血跡。
看到義心如此自責,劉清雲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捫心自問,若是自己與義心異地相處的話?他也好不到哪裏去?想到這裏,劉清雲心裏隻有歎氣的份兒啊!
劉清雲剛要再勸導幾句,旁邊有人先開口了:“師兄,師兄你不要這樣,這全怪我,是我誤傷了嫂子,師兄你若生氣的話?你打我好了,不要這樣對自己,師兄弟我對不起你。”說話的人正是侯剛烈。
義心抬眼看了看侯剛烈,義心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義心此時心裏難受至極,可並不代表他不明事理,侯剛烈雖然打傷了珠兒,但他也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啊!眾人看到他們這樣,忍不住在旁邊勸導,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最後劉清雲向義心說了他和蘭瑞芯的打算,隻要五天之後,他就會帶著珠兒的真身趕奔瑤池,隻要把珠兒的真身浸泡在八珍功德池十天,珠兒足以恢複如初。劉清雲話這麼說,可他不知道,這次趕奔天庭他又闖出了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