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尺上的魔氣,經過這麼些年,魔氣中的殘魂意念,也生出了靈智,雖說生出了靈智,也不是說就像人一樣了,大概也就跟條小狗一樣,你隻要威脅到它了,它會齜牙咬你一樣。這魔氣煉化到最後,還給劉清雲帶來了一些麻煩呢?不過說到底也就一些麻煩罷了,並沒有把劉清雲怎麼樣?劉清雲在煉化辟邪尺的過程中,除了這一突發的狀況,剩下的也隻剩下時間問題了,祭煉辟邪尺前後,劉清雲又費了有數十天功夫,這才把辟邪尺祭煉完畢,而在這期間,他祭出的分身,也喂食了一次水雲天蠶。
把辟邪尺祭煉完畢之後,劉清雲雙手托著看了一番,隨後就把這辟邪尺收進了百寶囊,扭頭看向一邊裝有水雲天蠶的玉盒,小東西此時沒有動靜,分身在一旁站立,劉清雲兩手一道法訣,先把分身給收了,隨後站起身形走到桌案前麵,打開玉盒向裏麵看去。
等劉清雲把玉盒打開,發現裏麵的小東西要說沒有變化也不正確,這小東西除了第一次喂食漲了些許之外,後來就沒有再漲過個頭兒,還是不到十厘米大小,隻是身上的顏色發生了變化,此時這水雲天蠶身上成金紅色,這顏色好似天邊映紅的霞光一般,仔細看,在它的四周還翻湧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雲氣。
劉清雲重新把玉盒給蓋上,他微微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這小東西還要睡多久?再喂食幾次才能吐絲?劉清雲伸手把地煞赤靈楓的楓葉拿過來看了看,此時地煞赤靈楓的楓葉已經不多了,最多也就再喂一次的樣子。看著手中的楓葉,劉清雲心裏捉摸著,大概手中的楓葉喂食幹淨了也就差不多了吧?畢竟是老哥哥主張這麼做的,他心裏應該有底呀!若是楓葉不夠的話?可是會影響到法衣的質量的。
劉清雲心裏這麼想著,就再次坐上蓮台開始打坐,現在手邊兒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隻有靜等著小東西吐絲煉製法衣了,所以劉清雲也就不再做旁的了,開始在一邊兒打坐。劉清雲一邊兒打坐,一邊兒感悟幾種本源屬相的變化,劉清雲雖說在煉化人參果與靈晶碧荔的時候感悟了本源屬相,但本源屬相的變化何止萬千?他現在雖說登堂入室,但其奧妙之處,還在日後的積累才會更進一步,劉清雲此時也沒有別的事情,所以一邊打坐,一邊感悟屬相變化。
時間隨著劉清雲的打坐慢慢過去,轉眼就是二十餘天,這一天劉清雲正在感悟木屬相和水屬相的相生的變化,他突然感覺到天地元氣開始翻騰,陣陣元氣向著這間大殿會聚,劉清雲此時不由得就睜開了眼睛。
就在劉清雲睜眼的刹那,桌案上裝有水雲天蠶的小玉盒兒砰地一聲,盒兒蓋飛起來了,準確的說是被一股力量頂的飛起來,緊跟著一股純粹的天地元氣形成一道漩渦向著小玉盒兒內彙聚。
劉清雲急忙跳下蓮台,這時候陣陣天地元氣如長江入海一般,劉清雲身子剛剛跳下蓮台,他就覺得一股天地元氣產生的氣勁把自己推得向前搶了兩步。劉清雲趕忙運轉法力穩住身形。
控製住自己的身形之後,劉清雲幾步到了桌案前,一隻袖子半掩麵部向著玉盒中看去,但見玉盒中的玉石上一隻通體金紅的蠶寶寶趴伏在上麵,陣陣的天地元氣猛往它的體內灌注,隨著天地元氣的灌注,這蠶寶寶的身體出現脈動般的波動,每跳動一下,這蠶寶寶的個頭兒就長一圈兒,眼看著這蠶寶寶就漲到了一尺半長,粗細已經與鵝蛋差不多了?
看到這一幕,劉清雲心中一驚,當時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是什麼現象?難道說這水雲天蠶要吐絲了不成?可自己手上還有一些地煞赤靈楓的楓葉還沒喂食呢?它怎麼就要吐絲了呢?
劉清雲心裏這麼想著,這時候大殿的門被打開了,陸壓的身影一晃從外麵走了進來,陸壓身形一閃就到了劉清雲身邊:“兄弟,怎麼樣?這小東西快要吐絲了吧?吃了這麼些日子,睡了這麼些日子?也給差不多了?隻是沒想到這小東西會鬧出這麼大動靜,我在老遠的大殿上都能感應到。”
看到陸壓來到自己身邊,劉清雲微微搖了搖頭:“老哥哥,我手中的楓葉還未全部喂食給它,它怎麼就開始吐絲了呢?”
聽到劉清雲這麼一說,陸壓笑了:“嗬嗬嗬,兄弟,你這話說的,好像地煞赤靈楓沒有全部喂給這小東西吃很可惜似的,怎麼?你就這麼想把這寶物全喂食給這小東西嗎?你若是感覺這寶物很多,幹脆給我得了。”陸壓笑著調侃劉清雲。
劉清雲被陸壓這麼一說,他當時也反映了過來,原來這水雲天蠶吐不吐絲不在奇花異草喂食的多少?而是在於喂食它奇花異草的質量,雖說喂食的靈葉不多,但為它積攢的力量已經足夠了。
就在劉清雲麵上發囧的時候,隻聽得哢吧一聲,桌案上的小玉盒裏就是發出了這麼一聲,劉清雲和陸壓往小玉盒中看去,隻見小玉盒中的水雲天蠶個頭兒已經漲到了三尺有餘,這時候那裏還是什麼小肉棍兒,這分明是一堆肉墩子。水雲天蠶個頭長大,天地靈氣彙聚的越發快了,隨著天地靈氣的彙聚,可能也使得這水雲天蠶的分量加大,此時那玉盒中的玉石台已經被水雲天蠶的身子給壓塌了,剛才的一聲響就是這玉石台碎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