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禮聽刁浩靈這麼說,他輕輕的搖頭:“浩靈,不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攔,這老妖道行深厚,不在四海龍君之下,又何況他是有心算無心,我們吃此大虧,也不算是怨呐!”
刁浩靈搖了搖頭:“義父,此言差矣!現在想起來,的確是我疏忽了,那老黿演戲演得雖真,但他的謊言裏依然有破綻。憑他的道行,在此地也不是無名之輩,且在此地修煉這麼多年?他又怎會沒有朋友呢?他說自己被龍木鎮壓數十年,這數十年間難道就沒有他的朋友發現這老妖怪被龍木鎮壓嗎?這是其一,其二,這老妖怪即便被龍木鎮壓,可要想把自己被龍木鎮壓的是傳出去還不難,隻要把此事傳到龍族耳中,他自可脫困。可他被鎮壓數十年沒有傳出此事,這難道不蹊蹺嗎?唉---!說到底,全是我當時不夠冷靜,沒有察覺他話裏的蹊蹺,才連累這麼多的水族兄弟遭難呐!”刁浩靈說到這裏,臉色黯淡了幾分。
敖禮聽刁浩靈這麼一說,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最後還是敖青漢打了個哈哈:“師兄啊!這也不能全怪你呀!常言說得好,關心則亂,你一心心係星兒的安慰,有這樣的疏漏也在情理之中。再說了,當時在場的也不止你一人,我們不是也沒想到嗎?這些死去的水族兄弟也算是命中有此一劫,你也不要太過於自責了,隻要我們日後為他們報仇不就行了嗎?”
敖禮在一邊兒點了點頭:“還是青漢這話說的在理,浩靈,萬事自有定數,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這樣自責也沒用,定數已定,想逃也逃不掉,是他們命該如此。就像青漢剛才說的,等日後我們給他們報仇不就行了嗎?”
敖禮說完這話轉頭看向一邊的龐青和那名水族將領:“你們兩人就不要在這裏了,把此次帶來的殘部召集一下,先把尋回的龍木送去北海,之後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敖禮的話說完,龐青和那名水族將軍施了一禮趕緊離開了,兩人就像是火燎屁股似得,在這多呆一刻,兩人的心裏就是一份兒煎熬哇!
看著兩人走了,赤腳大仙把手上的金烏翎遞給了刁浩靈,刁浩靈伸手接過再三感謝赤腳大仙幫自己奪回寶物。赤腳大仙擺了擺手,最後手裏托著五杆法旗看了看,隨後轉向了小狐狸:“嗯----,對了,乖女兒,為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已修得人身,可有名諱呀?”
小狐狸扭捏了一下,現在的她還有點兒不適應:“義父,您也知道,女兒我是一隻修煉成人的白狐,所以小女以狐字諧音的胡的一部分為姓,小女姓古,雙名月靈,古--月--靈--。嗯----?若是義父覺得此名不合意的話?還請義父賜名。”
聽古月靈說完,赤腳大仙眼睛毛兒都樂開花了:“哈哈哈,真不愧是我赤腳的女兒,這名字取得也玲瓏,古---月---靈---,好名字。什麼賜名啊?我看這名字再好不過了,以後為父就叫你小靈兒了。”
刁浩靈等人在一邊兒聽得直翻白眼兒,真是是親三分像,剛認了幹女兒,這赤腳大仙就眉開眼笑的,不就是個名字嗎?至於這麼高興嗎?
赤腳大仙也知道刁浩靈他們的性格,看了看他們:“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一點兒也不知道尊老愛幼,都是你師父把你們慣壞了,等我碰到劉清雲,看我不說道一番。”
赤腳大仙話是這麼說,臉上笑意不減,旁邊兒的小狐狸心中疑惑:這位真的是自己的義父?看他的樣子,這幾位的神情這麼冒犯他?他怎麼一點兒也不惱呢?
赤腳大仙轉過臉來看向小狐狸:“小靈兒,你我現今已成父女,為父也沒有旁的見麵兒禮,這五杆法旗材料還不錯,隻是這法寶陰氣太重,且損壞了不少,這樣吧!等我把這五杆法旗重新祭煉,再送與你做護身的寶物吧!”
小狐狸也會來事:“義父,女兒能拜在您的膝下,這已經是天大的福源,女兒沒有別的苛求了,日後能侍奉在義父左右,女兒什麼都不需要。”
赤腳大仙搖了搖頭:“這怎麼可以,作為我赤腳大仙的義女,身上怎可無寶護身?這樣,現在為父沒有時間,一時之間還無法為你煉製這五杆法旗。我現在還要趕本蓬萊島三星洞一趟,你呢?先跟隨敖禮和浩靈他們趕奔墨家地等我,等我請來了南極仙翁,為父再與你煉化這五杆法旗。”
聽赤腳大仙這麼一說,刁浩靈他們一怔,刁浩靈上前一步:“大仙,您這就出發去請南極仙翁嗎?”
赤腳大仙點點頭:“星兒這丫頭的事情拖不得呀!還是盡早解決為好。浩靈,小靈兒我可交給你們照顧了,她隨你們趕奔墨家地,你們可得照顧好了,別欺負她呦---!”赤腳大仙唏噓的囑托了一句,還對著眾人眨了下眼睛。
刁浩靈他們一陣的無奈,心裏暗自苦笑,敖禮一抱拳:“大仙,即使如此,那就有勞大仙費心了,我們這就回墨家地等您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