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和敖青漢兩人一個箭步到了龍木近前,兩人身子一晃,這身形急速就長,兩隻手扣住龍木一聲大喝:“起呀-----!”這一嗓子又悶又沉,二小真使得勁兒了,兩人的太陽穴直蹦。
隨著他們的加入,這龍木再次往上拔起了一塊,敖禮的神情也輕鬆了不少。敖禮剛要喘口氣說句話,可就在這時候,那老黿就到了龍木的近前。
這老黿也不隻是歲數大了步伐慢,還是由於走神兒,總之他是慢了刁浩靈和敖青漢一步。對於老黿此時過來,三人一點兒防備都沒有,這老黿到了龍木近前,並沒有伸手,而是把手中的個拐杖伸了出來,拐杖頭兒是個八棱的疙瘩,他到了龍木前把拐杖對這龍木點了一下,這一下正點到龍木上一個不起眼兒的暗紅印記上,隻聞得,哢哧的一聲,這拐杖深入龍木半尺。
看到這一幕,敖禮他們都愣住了,敖禮不由的一瞪眼,心說:這老黿好大的膽,這可是龍木主梁,建造水晶宮的建材寶物,你這樣把龍木傷損,就不怕龍君怪罪嗎?
此時不光敖禮這麼想,刁浩靈也一樣的心思:這可是建造水晶宮的寶物,不允許有任何瑕疵,你這一下損傷了龍木,這龍木即便拔出來?這還能用嗎?我們這力氣不白費了嗎?
就在他們想這些的時候,隻見在老黿拐杖戳中的地方,突然散發出了耀眼的紅光,這紅光就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幾乎是瞬間蜿蜒布滿了整個龍木,那崎嶇蜿蜒的紋路毫光閃爍,神秘而又複雜,一看就不一般。紋路不但爬滿了龍木,圍著龍木十幾丈的一圈兒,同樣布滿了紅色紋路。
看到這一變化,敖禮他們三人大吃一驚,剛要問老黿怎麼一回事?突然他們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黏在龍木上了,想要撤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三人心中就是一淩,這一突發的變化,已經讓他們知道了,這老黿對他們要欲圖不軌。
雖然知道老黿要對他們不利了,可此時的三人知道也已經晚了,兩隻手掌被黏在龍木上,不但撤不下來,還要頂著龍木的分量不能讓它落下去,就這滋味才叫一個難受呢?這就好像一個毛栗子扔進了嘴裏,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這老黿一杖點出之後,慢慢的收回了拐杖,麵帶微笑的看了看他們三人:“嗬嗬嗬---,三位,滋味怎麼樣?這龍木還夠分量吧?”
聽得老黿的話語,三人牙關緊咬,眼角都快瞪裂了。敖禮哼了一聲:“老東西,你究竟是個誰?你不是我水族一員,若是我水族一員?給他們個膽子,也不敢暗算我等。老東西說說吧!為何要暗算我們?你可敢說明你的來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敖禮現在真恨不得把這老黿生拆活剝了,可現在再有這心思也不過是動動心思罷了,事到如今隻能是先弄清他的來曆,若是有可能的話?等自己脫困了,也能找他算賬。
這老黿一聲冷笑:“嗬嗬嗬----,太子殿下,怎麼?想知道老漢我的來曆嗎?哈哈哈---,有名有姓,有出處,可就是不告訴你,你又能拿我怎地?”
刁浩靈嘴角抽了抽,不由得也發出了一聲冷哼:“哼哼哼----,老家夥,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曆,但你不要忘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雖然被你困於此,但有一點你可不要忘了,我們來到你這裏,可是有很多水族知曉的?此次我們來到這裏,並不是隻有我們三人,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帶出來一千多水族大軍,我想不用多長時間?他們就找到這裏,你認為你一人能是一千水族大軍的對手嗎?”
老黿手捋須髯笑眯眯的聽著,聽刁浩靈講完一笑:“哎呦---?嚇唬我?哈哈哈,不怕告訴你們,怕了我就不做,做了我就不怕。一千水族大軍?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水族兵將嗎?他們不來那是便宜,來了就別想從這裏離開。嗯----,讓我算算,一位龍女的血肉,再加上你們的血肉,這足以把龍木滋養出靈識了。若是再有一千多水族兵將的血肉滋養,啊-----,我那兄弟也足以重生了。”
聽得老黿這麼一說,敖禮和刁浩靈三人不由得一怔,通過老黿的話中他們知道,老黿之所以這麼做,聽那意思是為了複活他的兄弟。他的兄弟又是誰?他施展的這又是哪一門神通?什麼樣的神通複活人用得著龍木?而且有一點他們也想不明白,這老黿的計劃顯然是針對著他們來的,這明顯是一舊敵呀!可他們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得罪了這樣的一個人?三人心中不解,相互對了下眼光,想通過老黿剛才的話語,分析出這老黿的真實身份。
老黿看著他們冷笑了一聲:“哼哼哼---,好了,別費心思了,老漢與你等並沒有照過麵,想要知道的話?等你們臨死前我再告知你等也不遲,讓你們做個明白鬼。現在嗎?閑話到此為止,你們還是與那龍女一起作伴去吧!”這老黿說著把手上的拐杖祭起,用手一領,向著敖禮的後背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