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把手一伸:“不不不,我說的怪異並不是指這個,你難道就沒發現嗎?我們已經找遍了此處山穀,期間更是不住的喝喊,你就沒發現,此地除了我們的喝喊聲,其他什麼聲音都沒有嗎?這麼大的一處山穀,我們已經走遍了,不要說鳥獸了,連蟲鳴聽見的都少,這不詭異嗎?”
聽刁浩靈這麼一說,龐青四下了看了看:“駙馬說的不錯,按理說這麼大的一處山穀,應該會有不少的動物,可到現在為止,我們連一隻兔子山鼠都沒有看見,這的確不合常理。”
聽龐青這麼說,刁浩靈是心急如焚:“事出反常必為妖,咱們必須趕快找到師伯和星兒才行。走,我們到那邊再找找看。”刁浩靈說著,就領著龐青出離這山穀,向一處山嶺走去。
刁浩靈和龐青又把那處山嶺找了一遍,山嶺和那山穀一樣,同樣寂靜如死地,連一隻鳥獸都沒有發現,兩人的眉頭此時是越皺越深。
就在兩人翻過這處山嶺的時候,隻聽得有人一聲驚呼:“啊----,這,這是什麼東西?啊---,啊---,誰,誰來幫幫我?”
聽聞有人求救,刁浩靈和龐青臉色一變,他們身形急忙向求救的方向疾閃而去,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兩人就到了一處雖在,這地方是一處小盆地,看其麵積能有是幾畝地大小。
刁浩靈和龐青到了此處一看,當時就吃了一驚,就在此處盆地的接近正中央的位置,有一株奇怪的花朵,這花要說奇怪也奇怪,要說普遍也普遍。怎麼這麼說呢?因為這株花是一棵牽牛花,可有怎麼奇怪呢?因為這株牽牛花開出來的是黑色的花朵,而且是純黑色。要說牽牛花有藍色,有白的,也有紅的,可黑色的牽牛花實在是顯得太詭異了。
就在這株牽牛花的邊兒上,有一位蝦兵趴伏在地,這蝦兵兩手抓著地麵的低矮青草,嘴裏不住的求救,在這蝦兵的腿上,有兩支牽牛花的藤蔓纏繞,把這蝦兵不住的向牽牛花拖拽,再看那株牽牛花,黑色的花朵飄出一縷縷的暗黑色青煙,這青煙向著蝦兵身上飄散,隨著青煙落在蝦兵身上,這蝦兵身上就是一哆嗦,嘴裏是不住的呼救。
刁浩靈和龐青一看,當時也沒猶豫,身形一閃就下去了,等他們進了此處盆地,刁浩靈感覺此地的陰風寒氣比之那山穀還要陰寒透骨。龐青這時候擔心那名蝦兵的安慰,身形一閃就要過去,可就在這時候,刁浩靈一把抓住了他。
刁浩靈一把把龐青拽到了自己的身後:“龐青,此地詭異,陰氣甚重,我見那花株鬼氣彌漫,你靠後這裏交予我了。”
刁浩靈說著不等龐青說話,袍袖一揮,金光一閃金烏翎就到了手中,刁浩靈嘴裏念念有詞,把手中金烏翎輕輕揮動,但見陣陣金色霞芒飄落,把這盆地的陰氣逐散,隨著陰氣被逐散,那株牽牛花也停止了擺動,可卻是發出了陣陣猶如哭嚎的聲音,那黑色的牽牛花翻卷護住花蕊,陣陣陰氣從花心飄散。
刁浩靈這時候一個箭步上去,把金烏翎一揮掃在了纏住蝦兵的牽牛花藤蔓上,那牽牛花的藤蔓瞬間就化成了飛灰,那名蝦兵一聲驚叫,渾身顫抖的爬起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躲在了刁浩靈身後。
刁浩靈看都沒看那蝦兵一眼,身形一閃就到了這株牽牛花的近前,在刁浩靈接近這株牽牛花的時候,這牽牛花枝葉顫抖,不住的發出吱吱的聲音。刁浩靈仔細打量,看了又看,越看越是覺得奇怪,這牽牛花表麵除了花朵是詭異的黑色之外,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在刁浩靈看過之後,他哼了一聲:“哼----,陰邪鬼物,竟敢附著植被傷人,你好大的膽,還不與我出來。”
刁浩靈說著一跺腳,一股法力帶動金烏翎的純陽之力注入地下,隻聽得砰的一聲,這株牽牛花就飛了起來,等這株牽牛花飛起,在刁浩靈身後的龐青和那名蟹將一聲驚呼,就在這株牽牛花飛起來的時候,他們可是看得清楚,這株牽牛花還沒什麼?最怪異的是這牽牛花的花根,在花根的下邊是一隻大老鼠,這大老鼠能有近兩尺大小,牽牛花的花根盤根錯節纏繞在這隻大老鼠的腦袋上,看其情景,花根已經伸進了它的腦袋,與這隻大老鼠的腦袋融為了一體。
刁浩靈看著這隻大老鼠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看這隻大老鼠陰氣森森,再看這個頭兒,這老鼠是一隻修煉有一定道行鬼修,可看它頭上的牽牛花,刁浩靈疑惑了,不知道這老鼠和牽牛花的組合算是一個什麼東西?
刁浩靈用手指著地上的這隻大老鼠:“孽障,你,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即已修有靈智,就應該潛心修煉,修成一屆鬼仙也不枉你此生,你卻為何在此害人?”
大老鼠渾身顫抖,雖然生有靈智,但它橫骨未去,還不能說話,聽得刁浩靈的問話,它是吱吱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