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一邊趕路,心裏麵是此起彼伏,這次到天庭劉清雲漲了不少見識,增了不少見聞。就像張天師說的,在火提子上,陸壓能幫得上劉清雲的忙,隻要陸壓向走獸一族開口,走獸一族就不會駁回。劉清雲當時嘴上雖說不想讓陸壓為難,可要說他此時心裏一點兒想法也沒有,這也不現實。
劉清雲一邊趕路,心裏麵一邊琢磨:火提子是有植被妖族和走獸妖族看守的,植被妖族自己算是給得罪了,要想從植被一族做突破口是不可能了。既然植被一族這方不可能了,那就隻能是從走獸一族下手了。可從走獸一族下手到底成不成?哎呀!心裏也沒底呀!倘若不成的話?自己無處下手的話?自己到底向不向陸壓開口呢?劉清雲心底深處轉著這想法,可他嘴裏卻是不住的低喃:“不成,絕對不能再給老哥哥添麻煩了,既然他沒有主動提及此事,那麼他肯定有自己為難的地方,我不能隻想著自己。”
劉清雲使勁兒的搖了搖腦袋,深吸了口氣:“算了,還是不想了。先把斬仙飛刀歸還老哥哥要緊,然後再閉關煉化靈晶碧荔,至於火提子?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劉清雲在自己的思緒中駕雲光就已經到了陸壓的道場,眼看著巨大的扶桑樹已經到了眼前,劉清雲離著扶桑樹還有十幾裏的地方落下雲光,先是看了眼扶桑樹,隨後邁步向著扶桑樹走去。
扶桑樹真身高大,別看離著十數裏,可在十幾裏外扶桑樹依然顯得高大無比,神樹光華閃閃,把方圓十數裏的範圍照得一片通明。
劉清雲正往扶桑樹走的時候,突然他就發現,扶桑樹上的那巨大鳥巢上光華一閃,一條人影從上麵走了下來,這人影下的鳥巢之後,腳下一團清雲托著,速度不快的向著他這邊飄來,這人的雲速不快,而且也不算多高。
劉清雲看有人過來了,他先是一呆,隨後仰著脖子向半空中這人看去。隻見在半空中向著邊過來的是一位道士,著道士個子很高,挺大個骨架子,身上的青布道袍道袍又寬又鬆,這道士一邊駕著雲向這邊低空飛著,一邊嘴裏邊還不閑著。至於他說什麼?由於劉清雲離他有點兒距離,所以他不知道這道士在說什麼?
劉清雲手搭涼棚仔細的看了看,等他看清這道士的時候,劉清雲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劉清雲停下腳步忍不住嘟囔了句:“怎,怎麼會是他?他怎麼來這裏了?”
就在劉清雲說這話的時候,那道士顯然也發現了他,這道士一看是劉清雲,臉上頓時一喜,趕緊落下雲光,幾步到了劉清雲的近前躬身打稽首施禮:“哎呀呀呀,怎麼這麼巧哇?原來是劉道友,哦----,不不不,是劉恩公。”
劉清雲看著這道士嘴角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啊,啊啊啊,原,原,原來是申公,申公前輩。哎呦!不敢當不敢當,自從前輩脫的天災,咱們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劉清雲一邊說著,一邊打稽首還禮。
說到這裏,咱們得說一下,劉清雲眼前的這位道士,正是逃離北海海眼的申公豹。劉清雲在這裏看到申公豹,這使得劉清雲很是疑惑,據他了解,陸壓和這申公豹並沒有交情,他今天怎麼到這來了?
劉清雲心中疑惑,臉上不由得就帶了出來,不但帶出來了,而且劉清雲還不住的上下打量申公豹,眼光尤其是在他腦袋上來回直繞。劉清雲之所以這樣看申公豹也是有原因的,據他所知,申公豹的腦袋是麵向後的,當初他與薑子牙打賭,想要把薑子牙的封神榜誆到手,結果偷雞不成蝕了把米,被南極子施展法力神通,這臉衝著後長了。可劉清雲此時再看到這申公豹,申公豹這臉已經轉過來了,不再是衝著後的了,正因為這樣,劉清雲在一直打量申公豹的腦袋看。
看劉清雲不住的打量自己,申公豹開始很是不解,被劉清雲看的身上都有點兒不自在了,他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劉道友,你,你這是在看什麼呀?貧道身上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聽得申公豹這麼一說,劉清雲當時覺得自己有點兒失禮了,不管申公豹怎麼樣?自己這樣打量對方,這是有點兒不合適。
劉清雲趕緊打了個哈哈:“啊啊啊,不不不,我,我沒什麼?我隻是奇怪,申公前輩怎麼會來此地呀?”
聽劉清雲問起此事,申公豹深吸一口氣:“嗯----,唉!道友,你說說這叫什麼事?我申公豹一片好意,為人家著想,人家不但不領情,還把我一頓的臭損,這可真是依了那句話了,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申公豹的一番話,說的劉清雲十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道友,你,你這句話是何解呀?什麼好意?又是熱臉的呀?”
申公豹半轉身看了眼身後的扶桑樹一眼,隻聽他鼻子裏哼了一聲:“哼----,說起這話就讓人氣憤,劉道友,你給評評理,貧道這是為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