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九寒來到自己的父親身邊:“父親,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您認為咱還有回旋的餘地嗎?蘭瑞芯就在對麵,隻要咱們把她活捉了,得到靈晶碧荔的把握就能大上幾分呐!您也看到了,為了這些家夥,連燭龍都出現了,這充分的說明了這些人的價值啊!隻要我們把他們生擒,得罪一個燭龍算個什麼?”
梅千雪扭頭看向自己的兒子,一看梅九寒,梅千雪麵上一緊,現在的梅九寒可不怎麼樣?渾身上下漆黑一片,哪還看得出原來的模樣啊?把現在的梅九寒扔到非洲,指定被人認定是原住民。一張嘴露出整齊的白牙,這兩隻眼睛沒有黑眼仁兒,配上黢黑的臉色,看著這別扭。身上的衣服被神雷炸的都成了乞丐裝了,不但血跡斑斑,有的地方已經露肉了。
梅千雪上下看了看他:“寒兒,你的傷勢怎麼樣?瞧瞧你這身衣衫,還是快些換下這些衣衫吧?”
梅九寒當時差點兒沒噎著:“父,父親,您您,現在不是換不換衣衫,問題是怎麼把蘭瑞芯等人拿下?”
梅千雪恍然的點點頭:“哦哦哦,對對對,你剛才說什麼?活捉蘭瑞芯等人?寒兒,你認為這樣值得嗎?為了這些小輩得罪燭龍-----?”
還不等梅千雪把話說完,梅千雪就把話接過去了:“父親,當斷不斷必有後患。你還猶豫什麼呢?時間拉得越長,對咱們越是不利。現在引霞公不見蹤影,靈晶碧荔就在他的身上,他此時還不見蹤影,多半已經落在龍族的手裏了。生擒這些人,咱們可是有很大的把握換回靈晶碧荔的。您可得快些拿主意,是靈晶碧荔重要,還是得罪燭龍重要。這燭龍說到天,他也不過是一個人,咱們這邊的麼多人,難道說還怕一個燭龍嗎?以您的道行暫時牽製住燭龍不成問題,隻要燭龍騰不出手來,我們這麼些人抓住蘭瑞芯他們還做不到嗎?這,這您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都說禍從口出,病從口入,這話不假。梅九寒色迷心竅,不斷地向他的父親進言,這就是在給自己掘墳墓哇!可不管怎麼樣?這小子口才相當好,乍一聽他說的話也是合情合理,梅千雪也是存在的對靈晶碧荔勢在必得的野心,這就叫利欲熏心哪!本來活動的心思,在梅九寒說過這些話之後,漸漸的又搖擺不定起來。
梅九寒此時接茬進言:“父親,您好好琢磨一下,咱們此次來到北海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靈晶碧荔嗎?事情鬧到這一步,靈晶碧荔在哪呢?你想想,隻要捉到蘭瑞芯等一眾人,最起碼咱們有幾分的把握得到靈晶碧荔。這總比四處瞎撞,找到引霞公一眾人來的把握吧!有了這些人在手,咱們不但能牽製龍族,也能利用他們迫使龍族幫咱們找到引霞公,這是一石二鳥的上策呀!怎麼能夠因為一個燭龍,就放棄了呢?不知孩兒思慮的對與錯呀!”
梅千雪眼珠兒轉了轉,他是不住的點頭。眼看著父親心思回轉,梅九寒是不住的進言。就這麼說吧!梅九寒口才一流,一翻翻的話語說出,說的是合情合理,把梅千雪搖動的心思拽了回來。
最後梅千雪暗暗咬牙,心說:罷罷罷,我兒說的沒錯呀!這靈晶碧荔就在引霞公身上,憑引霞公的道行,現在還沒有現身,肯定是出事了,最大的可能就是落在了龍族的手裏,自己這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真要沒有收獲,這豈不是白忙活了,還得不到一點兒好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把龍族也得罪了,既然如此,我還猶豫什麼?不就是一個燭龍嗎?我雖然打不贏對方,但也不懼他燭龍。就憑我們在場的眾人?難道還擺不平一個燭龍,生擒這些小輩?
梅千雪心中做了決定,他看向了燭龍:“燭龍道友,此次乃是我植被一族與龍族的恩怨,自問並沒有得罪於你,也無意於針對於你,我勸道友還是坐壁上觀的好。隻要道友在一邊看個熱鬧,你放心,這次道友的道場,在北海的損失,我植被一族全部賠償,咱們這也算是交一個朋友,道友你看如何?”
聽得梅千雪這麼一說,燭龍已經知道,看來自己是白費吐沫了,這梅千雪是利欲熏心哪!經不得身邊的人讒言挑唆,依然是執迷不悟哇!
燭龍點了點頭:“道友的意思我已明白,但我剛才所說的也作數。今天這些小輩我是保定了,道友你若是貪念不斷?那咱們就少不了費一番手腳了。”
梅千雪眉頭緊皺,說實話,碰上燭龍,自己要說不怵頭,那叫瞎掰,可這時候為了得到靈晶碧荔,為了生擒蘭瑞芯等人,自己也隻能得罪燭龍了。不過這時候梅千雪並沒有打算和燭龍單打獨鬥的想法,他一想:燭龍法力廣大,要想牽製住燭龍,隻有自己來的不把握,看來隻能幾人聯手了。梅千雪心裏想著,暗中傳音身邊的幾位老妖,他們這才要合力戰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