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劉清雲他們有什麼行動呢?這陣法就發起了攻擊,這攻擊很是詭異呀!連劉清雲都險些著了道。賴久成和義心受陣法所惑向劉清雲發起了攻擊,劉清雲說什麼也沒想到,身邊的兩人會向他動手?應付起來很是狼狽呀!若不是蘭瑞芯反應得快,劉清雲就得被義心的分水炫光塵來一下子了。
劉清雲回到蓮台上,看所有人都沒事了,他趕緊吩咐招呼蘭瑞芯帶著義心同樣站到九子蓮花台上,因為劉清雲覺得還是在九子蓮花台上眾人比較安全些,省的眾人再發生什麼意外?
蘭瑞芯低聲應了一聲,帶著義心飛身就要上劉清雲的蓮台。可還不等蘭瑞芯行動呢?包圍在他們四周的藤蔓樹根再一次發生了變化。
那些藤蔓樹根猛地條條繃得筆直,它們一直伸到高空,在劉清雲等人頭頂盤根交錯,就形成了一隻大網,把劉清雲等人包在了裏麵。
眼見著頭頂的光線越來越暗,一層又一層的藤蔓大網在頭頂扣下來,劉清雲不由得麵色一沉,他趕緊一伸手,把蘭瑞芯和義心拽上了九子蓮花台。
把蘭瑞芯和義心拽上蓮台之後,劉清雲嘴裏默念真言,兩手的法訣一連打出十幾道,隻見九顆舍利蓮花騰地飛了起來,在蓮台的左右旋轉,放出道道的佛光,而陣陣的玄黃之氣則是從他們的頭頂垂落,把幾人護的嚴嚴實實。
劉清雲這邊剛一做好準備,這時候隻見這藤蔓編織大層層大網開始收縮,這大網收縮的同時,先前那些果實爆炸噴出的汁液被這層層的大網也兜了起來,大網不斷的收縮,這地麵上四濺的汁液也開始彙聚,眼看著這些汁液越來越高,劉清雲的九顆舍利放出的佛光照在這些汁液上,發出滋滋的聲響,陣陣青煙伴隨著一股焦糊的味道傳入眾人的口鼻,義心這時候忍不住把鼻子都捂了起來。
義心捂著鼻子直嘟囔:“師叔,這,這是什麼呀?好難聞的味道,我覺得還是讓蓮台升高一點兒的好。”義心的話說完,蘭瑞芯捂著鼻子也點了點頭。
劉清雲也覺得這股味道相當的難聞,他手上法訣變換了一下,九子蓮花台托著眾人拔高了數丈,他又把佛光收斂了一些,這樣一來,佛光就接觸不到那些汁液了,當時那股難聞的味道也淡了很多。
可這樣的情況好了沒有兩個呼吸的時間,劉清雲臉就沉下來了,因為那藤木大網還在不斷的收縮,隨著這大網的收縮,那些汁液越積越高,劉清雲眼睛眯了一下:“看來這大網不隻是要包裹住我們呐!我們得從這裏出去才是啊!這些汁液都是汙穢之氣凝結而成,善破仙家妙法,看來一般的手段是不能在這裏施展的。這些汁液若是飛濺起來?要費不少的手腳呢?”
蘭瑞芯點了點頭:“說的是啊!眼前這些藤蔓若是不住的包裹的話?咱們和這些汙穢汁液接觸是遲早的事。若真的被這些汁液包圍,恐怕就算是九子蓮花台也不能保全我們這麼多人的安全。得快些破開這些藤蔓衝出去才是啊!”
蘭瑞芯說著,單手一道法訣向著藤蔓大網的一處打去,這道法訣打出之後,劉清雲等人向著那處看去,隻見那處藤蔓左右一分,就好像張開的人嘴一樣,蘭瑞芯試探性的一記法訣就被這些藤蔓給吃了。藤蔓合上之後,隻是稍稍蠕動了幾下,隨後就沒了動靜。
劉清雲歎了口氣:“果然,一般的攻擊根本就奈何不了它。但你們也太小看我劉清雲了,大風大浪不知過了多少?我還會在乎你們這小小的陣法嗎?”
劉清雲這麼說,一是為了給自己提氣,二是為了安撫身邊幾人的心。可劉清雲這話常說出口,一聲清冷的笑聲就傳了過來:“嗬嗬嗬,大言不慚,我的腐骨化魂藤哪是那麼容易就被破掉的,等你們被化骨溶漿淹沒,也就是你們斃命之時。”
這聲清冷的聲音傳來的突然,使得劉清雲等人一怔,他們向四周看了看,可四周除了那些不斷收縮的藤蔓大網,他們什麼也看不見?義心扭著脖子大聲喊叫了幾聲:“你是誰?為何不現身一見?在背後施展這些小手段,你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咱們當麵較量一番。”
那清冷的聲音一聲冷笑:“哼哼哼,小輩,你也不要嘴硬,你若是有本事,咱們見麵是遲早的事兒。若是沒那本事?你認為又見麵的必要嗎?哈哈哈----。說這樣的話之前,你還是想想怎麼保命吧?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能多活一刻是一刻。”
這囂張的聲音讓的義心很是不爽,義心恨得直咬牙呀!他一回頭:“師叔,交給你了。把這個囂張狂妄的家夥給我揪出來,看我不把他扒皮草旋點天燈。”
義心的話說完,連賴久成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跟對方拌嘴放狠話,感情還得借他人之手哇!自己不出那份兒力。
劉清雲向四周看了看:“行了,就不要逞口舌之勇了。一個小小草木之精罷了,他還真以為能困住我們嗎?雖說一般的法術奈何不得這個藤蔓囚籠大網,但這還難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