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蠱情把幻天姥姥的肉身縮小托在掌中,反手裝進了百寶囊,賴久成雖說心裏很是不滿,但不敢說什麼?隻能跟著萬蠱情回到了寒天漓的衣冠塚。
等回到了寒天漓的衣冠塚,他們再一次祭奠了寒天漓和幻天姥姥之後,萬蠱情一道法訣就把寒天漓的衣冠塚打開了。
眼看著青玉的磚石飛起,就露出了一個洞口,接下來就是把幻天姥姥的肉身和寒天漓的衣冠塚合葬了。這時候寒玉雷心裏猶豫了,心說:這眼看著就合葬了,義父怎麼還不提及十二元辰珠哇?你這時候不提起,等下了葬還怎麼說呀?
寒玉雷心裏著急一連看了萬蠱情好幾眼,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剛才心裏的話,也隻能在心裏說罷了,不能把話挑明了。當著賴久成和李月華的麵兒,這話說不出口哇!
這時候萬蠱情招了招手:“兩位師侄,現在就有你二人把你們師傅的肉身抬進去吧!你們是弟妹的親傳弟子,有你們動手也名正言順。”
賴久成和李月華躬身施了一禮,然後兩人就來到了幻天姥姥的肉身旁邊,二人一下腰,一人抱住一邊兒,這就要把幻天姥姥的肉身搬進洞中。
寒玉雷一看,眨了眨眼睛,心說:這,這就搬進去了?搬進去可就是合葬了,合葬之後還怎麼收取十二元辰珠哇?
眼看著兩人已經抱起了幻天姥姥的肉身,這就要往洞口去,可這時候萬蠱情還是沒有提及十二元辰珠的意思。寒天漓一看可就忍不住了,他趕緊上前一步:“兩位師弟且慢,你們等一等,我有話說。”
賴久成和李月華聽寒玉雷來了這麼一嗓子,他們二人一回頭:“師兄您還有什麼事情?有話隻管說來。”
寒玉雷上前幾步:“唉----,兩位師弟,你,你們,你們先把王妃的肉身放下,先把肉身放下。”賴久成和李月華不知道寒玉雷什麼事?聽他這麼一說,兩人就把抱起的幻天姥姥肉身又放下了。
寒玉雷眼看著兩人放下了幻天姥姥的肉身,他這時候看了一眼萬蠱情。可令他想不到的是,萬蠱情一看寒玉雷看向自己,他微微一側身,裝作沒看見一般,扭頭看向了一邊的漢白玉欄杆。
寒玉雷一看,心說:這什麼意思?咱不說好了嗎?這次演這場戲為的就是這十二元辰珠,怎麼這時候您沒反應了?難道說改變主意了,不想要這十二元辰珠了?寒玉雷心裏這麼想著,可他就發現萬蠱情的手在下邊做了幾個小動作,看這幾個動作,寒玉雷當時就明白了。
這時候寒玉雷不由得心中冷笑哇!心說:哦----,我就說嘛!這戲都快唱完了,這十二元辰珠怎能不要呢?原來在等著我開口哇!
寒玉雷想到這裏心裏對萬蠱情一陣的鄙視,他能不明白萬蠱情為什麼這樣嗎?這話要是從萬蠱情嘴裏說出來,這就有點兒掉價了,他一個長輩覬覦小輩的寶物,這話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寒玉雷心中不由的冷笑哇!這可真依了那句話了,做婊子還要立牌坊,有能耐你就別打這主意呀!到頭來還得自己開口。
寒玉雷心裏鄙視萬蠱情的為人,可還得按照對方的意思辦,不敢違逆萬蠱情的意思。這時候寒玉雷輕咳一聲:“兩位師弟,剛才我想起一件事來,你們就這麼把王妃的肉身入葬嗎?”
賴久成和李月華對視一眼:“師兄為何有此一問?不這麼入葬還能怎麼樣?不知你這話什麼意思?”
寒玉雷眼角餘光看了眼萬蠱情,隨後對賴久成和李月華一笑:“兩位師弟,你們忘記了一事吧!就這麼把王妃入葬豈不可惜了?”
賴久成眉頭一皺:“師兄,你說話就甭繞彎子了,什麼可惜不可惜的?你這話又指什麼說的呀?”賴久成說這話的時候,李月華也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知道寒玉雷說這話什麼意思?
寒玉雷看著兩人搖了搖頭:“兩位師弟,你們難道忘了嗎?王妃的十二元辰珠可還在她的肉身裏麵,你們這麼入藏豈不是明珠遮塵,可惜了這寶物了嗎?”
聽得寒玉雷這麼一說,賴久成和李月華總算是知道這寒玉雷說的什麼意思了?不過等聽明白之後,賴久成的臉沉下來了:“師兄,我當你說的什麼意思?原來是為了十二元辰珠哇!這十二元辰珠乃是師傅的心愛之物,既是師尊的心愛之物?理當陪葬。再說了,十二元辰珠乃是師尊的肉身凝結而成,這就相當於師尊肉身的一部分,我們怎能褻瀆師尊的肉身呢?這等話?師兄還是不要說了。”李月華在賴久成說完之後點了點頭。
賴久成這麼一說,把個寒玉雷噎的是一陣的張口結舌:“我,我,我這,這----,師---,師弟,師弟莫要生氣。你這樣說也有道理,可,可我我,我這樣說也是不想珍寶蒙塵呐!你看你眼睛都瞪起來,這是何苦來的?好像是我要褻瀆王妃的肉身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