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是千算萬算,他說什麼也沒想到劉清雲留了一手兒,先是請出了玉帝欽賜的官印,而後才闖的玉虛宮。這樣雖然有違玉虛宮的威嚴,可究竟是玉虛門人失禮在先,劉清雲這樣做可謂是掌握主動,使得薑子牙和武吉處在了被動。
聽聞劉清雲興師問罪之言,武吉害怕了,劉清雲這要是上天庭奏上一本?武吉可就危險了,好一好就得把命搭上。
武吉這時候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師傅薑子牙,以眼神懇求薑子牙救他。薑子牙這時候也覺得自己這邊兒被動了,這要是劉清雲抓住這件事情不放的話?武吉還真承受不起。為了能夠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辦法,薑子牙隻能往回拉話。
事情就是這樣,要是雙方頂著牛兒的幹?那事情沒個何解。可現在有人退了一步,劉清雲一想,雖然剛才鬧了起來,可這裏畢竟是玉虛宮,真要把事情鬧大對自己也沒好處,得罪玉虛法脈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劉清雲顧及到這一層,他也就把話拉回來了,表示此事自己不會再過問,可有一件事自己必須要弄清楚,從玉虛宮方向傳出的龍吟聲,到底是不是南海龍君?
薑子牙稍稍沉吟,剛要說話,這時候也不知怎麼那麼巧?隻聽得有一聲龍吟聲傳來,隨著龍吟聲過後,南海龍王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薑----尚-----,你私自囚禁我四海龍神,我要到玉帝那裏奏你一本,咱們絕對沒完-----。”
劉清雲一聽不由得臉就沉了下來,再轉臉看薑子牙的時候,隻見薑子牙麵色也陰沉了下來,眼神也有點兒飄忽了,他身後的武吉更是縮了縮脖子,不敢向劉清雲這邊兒看上一眼。
劉清雲哼了一聲:“哼-----,薑老太公,這又是怎麼回事?我與四海龍王有約,待辦一件急事,而此時南海龍王卻被你囚禁,這你又作何解釋?”
聽得劉清雲的質問,薑子牙不由得有點兒氣短,不過薑子牙人老成精,別看那麼大歲數?反應還挺快:“呃,呃呃呃,哈哈哈-----,劉禦史誤會了,我與南海龍君同殿稱臣多年,哪能把他囚禁玉虛宮呢?我和南海龍君隻不過打了個賭,遊戲一下罷了,哪知道他他這火爆脾氣還沒改?這麼快就憋不住了。”
劉清雲稍稍一怔:“打賭?遊戲?”劉清雲有點兒疑惑了,這是什麼時候?離靈晶碧荔開花結果的時辰越來越近了,這南海龍王心還真大,怎麼在這裏和薑子牙打賭遊戲起來了?可又一想,又覺得不對,南海龍王不是那種沒有輕重的人,怎麼會在這裏和薑子牙打賭呢?
這時候還不等劉清雲發問,薑子牙已經為他的作為找到了說詞:“老夫也不滿劉禦史,此次南海龍君到我玉虛宮,是為了借杏黃旗的,可杏黃旗乃是我玉虛宮的鎮洞之寶,當初師尊賜予我的時候就說的明白,此寶不能輕易借人,所以沒有二老爺的法碟,這寶物是萬萬不能借的。唉!雖說沒有二老爺的法碟不能借寶,可我與南海龍君同殿稱臣多年,這多年的情分也不能不顧,所以我出了個餿主意,就以杏黃旗為賭約,我把杏黃旗插在一處所在,隻要南海龍君能拔出來?杏黃旗就可以拿走。若是拔不起來?那就沒有辦法了。我總的向師尊有個交代吧!他要是能拔出杏黃旗?我在師尊那裏也有話說呀!拔不出來隻能白跑一趟了,事情就是這樣。”
聽得薑子牙的解釋,劉清雲稍稍理解了幾分:“哦------,原來是這樣,是為了杏黃旗。可南海龍王為什麼如此氣憤?”聽的劉清雲這麼一問,薑子牙這時候麵色有點兒尷尬,這時候他也覺得自己這麼做有點兒過分了。
看著薑子牙的表情,劉清雲就知道這裏麵不簡單,恐怕不是單單的拔杏黃旗那麼簡單。劉清雲麵色變了幾變,他咬了咬牙:“薑老太公,請恕劉清雲冒昧了。哼-----。”
劉清雲這句話說完,不再理薑子牙和武吉,抬腿就往玉虛宮裏麵闖。看到劉清雲往玉虛宮裏闖,薑子牙和武吉臉色都是一變,在玉虛宮的山門前怎麼鬧?他師徒都能壓下來,可這時候劉清雲這麼往裏闖,這要是闖進不該進的地方,那可就出大問題了。
薑子牙和武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劉,劉禦史,劉禦史留步,劉禦史留步。”可這時候他們再喊已經晚了,劉清雲已經出去有四五丈了。兩人急忙跟上去想攔下劉清雲。
劉清雲這時候哪還顧及薑子牙和武吉呀!他本身有各種身法在身,再加上年輕腿長,這一步出去就是一兩丈。薑子牙和武吉雖是仙家,可薑子牙畢竟歲數大了,步伐不如年輕人靈敏,而武吉起步比劉清雲晚,又覺得不能超過師傅去,所以隻能跟在薑子牙身後,一起追趕劉清雲。
薑子牙眼看著劉清雲離自己越來越遠,薑子牙可著急了,一回頭正好兒看見武吉,薑子牙一看武吉就是一跺腳:“你還在我身後幹什麼呀?還不快追上去把他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