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薑子牙就來到了這土包的麵前,隻見他一探身,伸手就把杏黃旗插在了這土包的正中央。就在薑子牙把杏黃旗插在土包上麵的時候,龍王明顯的感覺到這土包顫動了一下,土包上那層淡黃色的光華開始向杏黃旗彙聚。
龍王雙眼緊盯著杏黃旗,那土堆的變化沒有逃出他的眼睛,可他光注意這土堆了,就沒有發現身後小溪的變化,小溪的水流一頓,流速瞬間就加快了不少,連溪邊的蓮葉都明顯的搖拽了起來。
這時候薑子牙看了看龍王,見龍王雙眼緊盯著杏黃旗,他嘴角微微挑起一個笑容,雙手打訣一道法印拍在了杏黃旗上。隻見這杏黃旗被打了法印之後,旗麵兒開始展動,上麵的符文毫光閃爍,那上麵繪製的玄武也靈動起來,竟然隨著其麵兒的展動活了過來,那八卦太極圖案急速轉動,整個杏黃旗金光大放,這就開始漲個兒,眼看著杏黃旗是越來越大,隻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這杏黃旗就漲到了十幾丈大小,旗杆就算是五個棒小夥子都抱不過來,旗麵兒迎風招展也漲到了近一畝地那麼大。
薑子牙仰麵看了看杏黃旗,隨後轉身看向南海龍王:“龍君法力廣大,拔出這杏黃旗?想必應該難不住龍君吧!現在薑尚已經把杏黃旗插好了,還請龍君一試吧?”
聽得薑子牙這麼說,龍王不由得暗暗咬牙,現在已經不是借寶不借寶的問題了,聽薑子牙的話裏有小瞧自己的意思,為了自己的麵子,他也得試上一試啊!這可不光是他自己的麵子,這也關係到四海龍族的麵子,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身步兒了,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南海龍王微微一笑,對這薑子牙一抱拳:“老太公,杏黃旗是玉虛宮重寶,老夫法力低微,能不能把出來?這也猶未可知啊!若是拔出來嗎?這也算是皆大歡喜,老夫借到了寶物,太公也對二老爺有個交代。倘若老夫拔不出來?還請太公不要見笑。”
薑子牙擺手一笑:“嗬嗬嗬,龍君在四海龍君之中是法力最高的,這是三界盡知的事,以您的法力哪能拔不出這杏黃旗呢?嗯-----,龍君時間寶貴,薑尚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若是龍君準備好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薑子牙的話說完,南海龍王點了點頭,他衝著薑子牙一抱拳,然後先圍著變大的杏黃旗轉了幾圈兒,這時候隻見龍王站定腳步,他把肩膀一搖,嘴裏默念真言,隻見龍王身上光華異彩閃現,這身形也是跟著漲,眨眼間就和這杏黃旗持平了。
龍王施展法力變得和杏黃旗一邊兒高之後,他現是挽了挽袖子,然後伸出兩隻大手,一把抓住了旗杆,隻見他兩腳紮了個馬步,兩膀叫力,嘿--------。
要說龍王還真有把子力氣,他變大身軀一拔這杏黃旗,隻見杏黃旗一陣的搖晃,旗麵兒金光陡漲,層層光華籠罩,龍王一連使了三把勁兒,這杏黃旗也隻是搖了三搖晃了兩晃,並沒有被拔出來。
龍王連試了三把,沒有把杏黃旗拔出來,這不由得使他眉頭一皺,龍王這時候可有點掛倒勁了,自己小名兒也是南海龍君,竟然拔不出這插在地上的杏黃旗,這要是傳出去多丟人呐!
南海龍王這時候默念真言,身上青光閃爍,隻見他的兩隻大手開始變形,化成了兩支龍爪,而且兩條手臂上不但青筋暴突,還化出了一層龍鱗。龍王這次可是憋足的力氣,甚至不惜化出了部分真身。
薑子牙就在一邊兒看著龍王,他一邊看一邊暗中點頭:真不愧是南海龍君,果然法力深厚,幸虧自己把杏黃旗插在了玉虛宮一條法脈的脈門上,如若不然?還真會被他拔起來。
薑子牙眼看著龍王現出部分真身,他的力量是瞬間增加了能有一倍還多。薑子牙一看:是時候了,再看下去?隻怕龍王就要把杏黃旗拔出來了。這時隻見薑子牙快速的打出了一道法訣,這道法訣隻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打在了杏黃旗上。
等這道法訣打在杏黃旗上,隻見杏黃旗的旗杆一陣顫動,當時是金光陡勝,旁邊的溪水也沸騰了起來,溪水掀起了四五尺高的水浪,那些岸邊的蓮花好似受到狂風的吹打一般瘋狂搖擺。
南海龍君正在使用全力想要把杏黃旗拔出來,這眼看著杏黃旗已經被自己拔出了一半兒,隻要再加把勁兒就能把杏黃旗拔出來了,可就在這時候,杏黃旗異象陡生,他就感覺這時候的杏黃旗重逾萬斤,隻聽得噗的一聲,拔出一塊的杏黃旗再次回歸原位。這時候龍王再想拔出來?已經不可能了。
龍王發覺這一變化,不由得怒從心頭起,心說:薑子牙,你這樣做可就不地道了。咱們打賭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明啊?我這眼看著要拔出來了,你卻暗中出手二次激發杏黃旗,你這麼做也太不厚道了吧!龍王想到這裏就像撒開杏黃旗和薑子牙辨理,可這時候他不由得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