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他們不是有法力嗎?怎麼不現出異象抵擋呢?沒敢。連七星鎮海珠的護罩都能侵透,以他們的道行哪裏擋得下來呀?那不是找死嗎?所以隻能用身上的一些配飾抵擋,這時候眾人也不管這些配飾是不是名貴的寶物了,能保住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義心和義明這時候也是一樣,他們身上帶的零碎也不少,看著一件件的配飾滿天飛,毒蛟差一點兒氣的岔氣兒。心說:這群家夥還真有注意呢?虧他們想得出來。呦------,這是什麼玩意兒?靴----靴子,襪----襪子。呸------,這都什麼東西?你們就扔吧!我倒要看看你們一會兒之後還能扔什麼?
毒蛟這時候把眼光看向了半空中與光束對峙的兩支金烏翎,毒蛟嘴角微微一挑:“嗬嗬嗬,這兩件寶物可真是不凡呐!落在你們這些小輩手裏真是糟蹋了,也罷!待我把這兩支翎羽擊落,再把你們幹掉。嗯-----!還有那七顆珠子,這次算是沒有白出來,雖然費些手腳,但能得到兩種異寶,也算是意外地收獲了。給我落-------。”
毒蛟說著雙手打訣淩空一點五毒化天鼎,五毒化天鼎烏光大勝,一下就把兩支金烏翎淹沒,金烏翎上麵的金光就像風中殘燭一樣閃了兩下,隨後就恢複原來大小從空中飄落,大陣的血浪一卷消失在了陣法之中。
義心和義明看著兩支金烏翎被擊落,瞬間消失在了血浪之中,義心和義明一時心血上湧,心疼的差點兒吐出血來,這可是他們視如生命的珍奇異寶,是陸壓親賜他們兩人的護身之寶,如今被擊落,他們心疼的肝兒直顫呐!
毒蛟把金烏翎擊落之後,他是一聲大笑:“哈哈哈,小輩,這回看你們還有何種手段阻擋本座的攻擊?你們的七彩護罩雖然能阻擋水屬相攻擊和星辰之力,卻擋不住本座的毒氣侵襲。”
毒蛟的話說完,用手一領五毒化天鼎,這大鼎鼎口收縮,一道墨黑色的光束再次射了下來。
看著衝下來的光束,眾位龍子心若死灰呀!這光束有多厲害他們不知道,可這光束的碎片的威力他們可是很清楚,連碎片都不是他們可以抵抗的,更何況是整條光束呢?而且現在能抵擋毒性的金烏翎已經被擊落,這不是說他們死定了嗎?
可這時候想讓他們束手待斃,也是不現實,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他們?大王子敖辛身上的猴酒藥力此時雖說還沒有發泄完,可已經覺得好多了,他也知道現在情勢的危急。敖辛一聲大喊:“快,快,七星轉位,施展移星換鬥,轉移對方的攻擊。”
敖辛的話語說完,敖禮等六位龍太子齊聲應是,他們腳踏七星,雙手打訣,把義心和義明護在中間,頭上的七顆寶珠光華閃爍,對應天宇中的七星北鬥引動星辰之力,隻見七顆寶珠的四周升起了大片的星光,層層星光相互輝映,形成一個猶如磨盤的轉動光層向著墨黑色的光束頂了上去。
就在瞬間,轉動的星光層和光束撞在了一起,兩項撞在一起的瞬間,隻聽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來,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義心和義明在瞬間摔倒,嘴角再次溢出了血液。而反觀那些龍太子?他們可就比義心和義明慘多了,因為他們是直接硬接毒蛟這一擊的。七人同時身形一矮,臉色漲紅,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射而出。尤其是大太子敖辛,他雖然喝了猴酒,可他並沒有吸收猴酒的藥力療傷,所以傷勢並沒有好轉,這時候能施展法訣控製寶珠,完全是靠猴酒的藥力在起作用,這時候的他受的壓力要遠超眾人,敖辛腮幫子鼓起,不想吐血,可他怎麼忍得住?一口紫黑色的血液被他噴出有五尺多遠,頓時身形就開始打晃了。
敖辛一口血吐出之後,惡心的感覺還是存在,可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再吐血了,今天吐的血夠多的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吐血?肯定會趴下。敖辛一運氣,硬是壓下吐血的惡心感,手上法訣不變:“眾,眾位,眾位兄弟,快,快轉七星位。”
敖辛艱難的說完這句話,腳下顫抖著邁出了步伐,其他六位龍太子情況比他好的多,幾人雖然倍感壓力,但還是快速的腳踏七星轉動寶珠卸掉光束下壓的威力。
可這樣的情景並沒有堅持多久?敖辛的傷勢太重了,他隻不過邁出了四步,第五步說什麼也抬不起腳來了,直覺眼前金燈亂晃,眼睛都花了,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敖辛的倒下,使得七星陣海珠失去了控製,在空中一閃,無力地從空中墜落。七星陣海珠少了一顆,這威力當時就降了下來,六位龍太子頓時感覺有一座大山壓下來一般,幾人腳下一軟,頓時口噴鮮血,心裏給力不讓自己倒下,可這時候哪由得了他們呐?幾人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六顆寶珠失去控製,在空中搖了兩搖晃了兩晃,一顆顆如流星般墜落於陣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