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漩渦的正中心,是一個有十數間房大小空洞,這空洞隨著水波搖拽,從空洞裏呼呼地冒著狂風,狂風穿過空洞,發出尖厲刺耳的聲音,好似鬼叫一般。這狂風衝出之後四散開來迅速的凝結成雲向四周擴散,使得雲層不住的加厚。
劉清雲看著腳下的情景不住的皺眉呀!轉頭看向老壽星:“老仙翁,這是怎麼一回事?申公豹是怎麼脫困的?難道,難道是,是因為那枚火靈珠嗎?”
劉清雲說完這話忍不住臉色變了幾變,這也難怪劉清雲會這麼想,申公豹被封印海眼這麼多年都沒有事情,可自己把火靈珠給他之後沒有多長時間他就脫困了,這不能不使他往這方麵兒想。若真是因為自己把火靈珠給了他使得他脫困?那自己的罪孽可就大了。試想一下,這海眼寒潮噴發出來,這影響的範圍該會有多大?這麼大的寒潮,要是衝出北海的範圍,那得有多少生靈遭難呐?連神仙都懼怕的寒潮,凡間的生靈哪能經得起呀!還有就是北海的海水,海裏的生物比陸地還多,這海水不斷地被海眼吸走,又有多少海中的生靈被吸進去?這簡直是無法估量啊!劉清雲想到這裏覺得腦袋一陣的發木。
老壽星慢慢的閉上眼睛,隨後搖了搖頭:“劉道友,你不必自責,此事與你無關。封印申公豹,乃是我親自所謂,火靈珠並沒有使他脫困的威力。若是有?我哪能不提醒你呢?嗨------,這一切都是定數哇!沒想到,還是發生了。走----,再隨我去個地方,看看是不是那裏出了問題?”
老壽星這話說完之後,他手打法訣輕輕一揮,就要轉身離開海眼處。可他剛一轉身,燭龍就追了上來,燭龍身子一遊,就到了劉清雲和老壽星的不遠處,他收起真身,化成人形來到劉清雲和老壽星近前。
燭龍看了看下麵的漩渦海眼,忍不住咂了咂嘴:“嘖嘖嘖,哎呀!這北海海眼的威力看來積累的太久了,這海眼可比以前大了好幾倍呀?這一下可麻煩了。”
燭龍說著這話看向老壽星和劉清雲:“兩位道友,你們動作也太快了,害得我一陣急趕,看來南極道友說的果然沒錯,那申公豹的確脫困而出了。”
老壽星搖了搖頭,心說:這燭龍是在幸災樂禍呀!還是沒心沒肺呀!這北海海眼可離你的道場不遠?你就不怕影響你的道場?還有心思在這發感慨!
老壽星心裏想著,嘴上卻沒這麼說:“燭龍大神,這北海的海眼積蓄了多年的能量,現在噴發出來,不會影響你的道場吧?你是不是先回去安排一下?”
燭龍看了看海眼:“有勞南極道友掛心了,這海眼對我的道場雖然會有影響,但不會太大,應該沒有問題。隻是我不明白,這申公豹被封印這麼些年?他這次是怎麼脫困的呀?”
老壽星皺了皺眉:“這也正是我要調查的,此事非小,我必須查明向上天稟告。既然大神這麼清閑,就隨我們走一遭吧?”老壽星的這話說完,不等燭龍再說什麼?他催動白虹向東南的方向飛去。燭龍不再多看海眼一眼,催動雲光追了上去。
劉清雲在白虹上站在老壽星的身邊:“老仙翁,我們這是去哪裏呀?這,這北海的海眼該怎麼辦哪?總不能任意發展吧!這可是會釀成大災難的。”
老壽星歎了口氣:“唉!說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得弄清楚才行,申公豹到底是怎麼脫困的?當初封印申公豹是我一手所謂,三位教主為了謹慎起見,在封印申公豹的時候,命我施法布置了幻陣,但這並不是全部,三位教主還留了一手兒,封印申公豹的陣法很是巧妙,為了怕多事的人助他跑出來,就把封印申公豹法陣的陣眼布置在了遠離海眼的地方,按理說,陣眼不破,申公豹就不可能脫困,可現在他脫困而出了,這就說明可能有人對陣眼做了手腳,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陣眼,看是不是被人給破壞了?”
老壽星這話說完,劉清雲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緊隨著老壽星駕虹光向前飛馳。過了沒有多長時間,老壽星留住了虹光。
老壽星四下裏看了看,心裏暗自測算了一下距離:“差不多就在這個地方,劉道友,你等一下,待我分開雲層。我-----,啊啊啊------。你,你你你,你-----嘿------。”
老壽星的話還沒說完,但見一道光華從下方升了起來,七彩的光華照亮了一片雲層,在七彩的霞光裏麵有一位穿著鬆垮的女子,劉清雲一看,這不是天照大神嗎?她手裏此時正拖著一顆湛藍色的珠子,臉上滿是不解之色。而老壽星看著她手裏的珠子,卻是麵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