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天碩看了看鬼難拿:“老夥計,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這幅樣子啊?再說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喜好書畫呀?你什麼時候有這愛好了?”
鬼難拿看了司空天碩一眼,他所答非所問:“行了,你就不要刨根兒問底兒了。我們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是趕緊回去吧!”鬼難拿的話說完,也不等眾人說什麼?他扭身就往關帝廟外走去。
不管是趙家的兩位家主,還是司空天碩,他們全懵了,不知道鬼難拿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剛才他的話倒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司空天碩追上去:“老夥計,你等一下。你剛才說說目的是指什麼?我們這次來關帝廟不是來請那位高人的嗎?我們還沒見到高人,怎麼就達到目的了呢?”這時候兩位家主也追了上來,他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鬼難拿說是到廟裏讓他們歇歇腿兒,可這連口水都沒喝怎麼又出來了?
鬼難拿腳步不停:“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具體的事情,我們回去再說,我會向你們解釋清楚的。”鬼難拿說著就出了關帝廟。
眾人出了關帝廟,趙家的兩位家主上了車,他們一行人就回了趙家。在這一路上,鬼難拿並沒有把手中的帳幔交給下人,而是自己雙手托著,就這樣到了趙家。
等眾人進了趙家的大廳,鬼難拿看了看趙家的大廳,他先把手上的帳幔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這時候他轉身看向司空天碩:“老夥計,我想問你一下,你可相信這世上有仙神之說?”
司空天碩聽鬼難拿這麼問,他苦笑了一聲:“老夥計,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呀?你也是武林中人,怎麼會相信這些鬼神之說呢?鬼神隻是一些愚人想象出來的罷了。”
鬼難拿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司空天碩,又看了看兩位趙家的家主:“兩位家主,你們呢?你們可相信這世上有鬼神?”
兩位家主微微皺眉,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很是不解,鬼難拿這時候問這問題幹什麼?可他們還是回答了,趙珍想了一下:“哎呀!先生這麼問?叫我怎麼回答呢?我想應該有吧!要不怎麼留下那麼多的仙神傳說呢?”
趙奇則是搖了搖頭:“大哥,關於這點,我和你意見相反,我想應該不存在吧!因為傳說畢竟是傳說,這事情就是這樣, 越傳越玄乎,經過幾人的口就變得神乎其神了。人們都說有神明鬼怪的存在,可誰又見過呢?”
鬼難拿一手抱胸,一手捋著須髯聽他們把話說完,他沉吟了一下:“眾位,實不相瞞,在我們進入關帝廟大殿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你們看到這兩幅繪有人像的幔帳了吧?我敢肯定,在大殿的時候,這繪有年輕人的畫像對我眨眼並笑了一下。”
鬼難拿的話說完,在場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司空天碩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老夥計,你,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會是看花眼了吧?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鬼難拿微微皺眉:“怎麼?你以為我已經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了嗎?我雖然武功不如你,可論起養生之道,你可就差遠了。我這雙眼睛,要說能上視天庭,下觀地府,我那叫吹牛。可我卻可以肯定,我這雙眼睛經過這些年的藥液洗禮,即便在夜裏,也能看清你臉上有幾道褶子。憑我這樣的視力,又怎麼會眼花呢?”
鬼難拿的話說完,趙家的兄弟就覺得腿肚子有點兒往前轉,尤其是趙珍,這時候趙珍死的心都有了。他在廟裏的時候,還不知道鬼難拿為什麼要買下這兩幅幔帳?自己還掏銀子買了下來,現在算是知道了,可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神幔上的畫像會眨眼還會笑,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會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如果真是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把它帶到自己的家來,夜半三更不會鬧出什麼事來吧?這事兒光想想就是人心裏發毛,他能不後悔嗎?
鬼難拿看著兩位身子發軟,忙找椅子坐下的趙珍和趙奇一眼,他吸了口氣:“兩位家主,你們現在是不是有點兒害怕呀!也難怪,這事兒給誰心裏都難免發虛。不過您先聽我解釋,貴公子的下半身經脈被封住了,說實話,就算是當今的武聖人封住的經脈,我鬼難拿也不是沒有辦法解開,可貴公子被封的經脈我卻一籌莫展,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封住貴公子經脈的人,他的本事要遠在武聖人之上。那麼問題來了,這世上真有武功在武聖人之上的嗎?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傳說中的仙人。這神幔上的畫像會動會笑,這又說明了什麼?在關帝廟出現這樣的畫像,你們認為會是妖魔鬼怪在作怪嗎?關二爺麵前有那個鬼怪敢放肆?我話說到這裏,你們總該能想到些什麼吧?”
鬼難拿的話說到這裏,在場的人全都沉默了下來,就在這時候,一聲清朗的笑聲傳遍了大廳,隨著這身清朗的笑聲響起,鬼難拿放在桌案上的兩幅神幔突然飄飛了起來,兩幅神幔飄飄蕩蕩,在空中慢慢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