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的主人和主母也忍不住了:“先生,是不是這字箋上有什麼說詞呀?這字箋上到底寫了什麼呀?能不能給我們看看?”
鬼難拿幾乎是下意識的把手中的字箋背在了身後:“這字箋你們不能看,上麵的劍意會在瞬間讓你們變成白癡的。唉!算了,我還是直說吧!”
鬼難拿不再矜持,在屋子裏走了幾步:“這字箋上留的話並不多,隻有兩句話,是一首詩,是這樣寫的,故人相見不相識,紅塵惡習自染之。重開天門多苦難,略施薄懲當自知。這字箋留下的話雖然不多,但字裏行間已經把話說得清楚,此人和兩位少爺乃是舊交,隻是再次相見兩位少爺卻養成了什麼不好的習慣?這是前一句的意思,至於最後一句的意思,這就有點兒玄妙了,聽上去好像是,是,唉!好像是道家的偈語,很是玄妙,聽起來和修道有什麼關係?他這次對兩位少爺加以懲罰,應該就是指的封住了他們下半身的經脈,至於為什麼?我想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鬼難拿說完,他稍稍沉吟了一下:“兩位家主,老夥計,從這詩中的意思中,我們不難看出,這人和兩位少爺應給有些淵源,要不然也不能用故人自居,他最後還點出了略施薄懲,這就更說明他無意傷害兩位少爺了。就因為這樣,所以我說兩位少爺的腿還有得治,隻要把這人能請來,兩位少爺也就沒事了,隻是不知道要到哪裏去找這人?”
鬼難拿解釋完之後,司空天碩高興得險些蹦起來:“這簡單,你不知道那位大人物在什麼地方?我知道哇!隻要我們把他請來不就行了。”
鬼難拿一愣:“什麼?你知道?難道說你們已經找上這人了嗎?你們沒做出什麼事來吧?我是不是應該先躲一躲呀?”
司空天碩差點兒趴地上:“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這是一個好朋友該說的話嗎?躲一躲?你想得美,上了我這條船,你就別想再下去。走,跟我一起去請那位大人物。”
鬼難拿微微淺笑:“嗬嗬嗬,開個玩笑嘛!我也想見識一下這是一位什麼樣的一位大人物?唉!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是怎麼得知此人的下落的?這樣的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可不相信你們能查到他的落腳地的。”
司空天碩也沒隱瞞,就把去客來順客店的經過和鬼難拿說了。司空天碩說完之後,轉向趙家的家主和主母:“家主,主母,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我一定會把人請來的。”
趙家兩位家主沉吟了一下:“司空教頭,這樣不妥吧!既然邀請對方搭救我兒,那就不能顯得沒有誠意,我們不去哪行呢?來人,到賬房支五千兩銀子,啊-----不不不,是打開寶庫,算了,還是我到寶庫親自挑選禮品吧!”
趙家的兩位當家的打開寶庫,在裏麵翻了又翻,找了又找,拿出了幾種自己認為比較珍貴的禮品,隨後招呼司空天碩和鬼難拿就趕奔了劉清雲所說的那座關帝廟。
劉清雲所說的關帝廟,離這城鎮不超過三裏地,他們用了沒多長時間就到了。趙家兄弟是坐著馬車來的,家裏有錢,雖然不到數裏的路程,他們也是乘車坐轎。
到了關帝廟的門前,趙家兄弟仔細打量,別看他們是本地人,可趙家兄弟一次都沒來過,因為這關帝廟規模不大,趙家人有錢有勢,即便燒香拜佛也是去大廟裏,所以像關帝廟這樣的小廟宇他們不惜的來,今天來這關帝廟還是第一次。
這關帝廟隻有兩層,前邊兒是神殿,正殿供奉著關二爺,後邊則是禪房,供關帝廟的道士居住。
趙家兄弟打量了一下這關帝廟,兩人臉上露出一個共同的表情,心說:這大人物的脾氣怎麼都這麼古怪呀!這小廟兒有什麼好的?看看那大門,都快從門框上掉下來了,大門也脫漆了,門口的兩個石鼓隻剩一個了,兩邊更是沒有拴馬的樁撅,青石頭的台階本來有九層,現在都快看不出來了。
趙家的兩位家主從馬車上下來,吩咐手下看好車輛,把這次帶的禮物讓人從車裏拿出來,然後隨同司空天碩和鬼難拿走上台階。
他們到了廟門前先探頭看了看,這關帝廟的裏麵十分寬敞,進門兒是個大院套兒,正中央擺著一隻大鼎,裏麵的香灰都快出來了,裏麵嫋嫋的香煙繚繞。側耳傾聽,這廟裏靜悄悄的,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趙家的老大先一步走了進去,一邊往裏探頭一邊問:“廟上有人嗎?我們是來燒香的,有人嗎?廟上的師傅可在呀?”
叫了能有三分鍾,這廟裏可算是有了說話的,聽聲音是從大殿後邊出來的,一邊走還一邊應聲:“啊------嗯-----,來了,來了,善哉善哉!不知是哪位善客?怎麼這個時候來上香啊?”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趙家的家主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心裏直打鼓,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吧!那位高人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