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壽星領著眾人來到了珍寶庫,等一看到這珍寶庫,劉清雲有點兒不敢相信,這天庭的建築都是金碧輝煌的,霞光萬道,瑞氣升騰啊!可一看這珍寶庫,那可是和想象中大不一樣,劉清雲在心中勾畫了好幾種珍寶庫的樣子,都是華麗無比祥光繚繞的樣子,但眼前的這珍寶庫,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跟金碧輝煌壓根兒就不沾邊兒,從表麵兒看就是一個小四合院兒,雖然也很講究,飛簷兒翹脊的,但四合院就是四合院。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數大門了,這大門是個太極圖的樣子。
除了這大門的樣子不同之外,在大門前還排列這兩隊黃巾力士,這些黃巾力士一對穿黑,一對掛素,和平時遇見的黃巾力士截然不同,這些黃巾力士不但穿著不一樣,手裏拿的兵器也不一樣,他們手裏各持著一件紫金降魔杵。
老壽星領著眾人來到這小四合院前,向大家打了招呼之後,就向這些黃巾力士走去,還沒等靠近呢?就見這些黃巾力士把手上的降魔杵舉了起來,領頭而的兩位黃巾力士高聲利喝:“呔-----,天庭重地,來人止步。”
老壽星挺住身形打輯手口誦佛號:“無量天尊,善哉善哉!眾位力士不要誤會,我們是奉了玉帝的旨意前來的,還請眾位力士打開珍寶庫的大門。”
那兩位黃巾力士聽了把手中的降魔杵往回一收,就見身穿白衣的黃巾力士把手一伸:“既然是奉了玉帝的旨意,那麼請上仙把玉帝的法旨請出來吧?見到玉帝的法旨,我們自會打開珍寶庫。”
看著黃巾力士伸過來的手,老壽星頓時覺得腦袋大了兩圈兒,他用手使勁兒拍了拍腦門兒:“老了,老了,確實老了,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看來還得跑一趟才行啊!”
老壽星苦惱的搖了搖頭,轉回身來到眾人的身邊,他先看了看陸壓又看了看劉清雲和刁浩靈:“眾位,唉!白來一趟,白來一趟啊!咱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陸壓用手指彈著拂塵所剩不多的毛兒:“看來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咱們都馬虎了,唉!都是讓你鬧得,竟然事前忘了請玉帝的法旨了,看來還得跑一趟啊!”陸壓說著用拂塵點了點劉清雲,那意思是責怪先前為申公豹保本的事。
老壽星擺了擺手:“神君就不要責怪劉道友了,唉!這樣吧!眾位在這裏等一下,待我前去請旨回來,再到珍寶庫取兵器。”
刁浩靈撓了撓腦袋:“咱們一起去不行嗎?在這裏等多悶呐?一路上還能看看天宮的景象。”刁浩靈說完,劉清雲點了點頭。
老壽星看了看他們,又斜眼看了看不遠處的黃巾力士:“你們認為這裏不留人能行嗎?看看那邊的架勢。”
三人順著老壽星的眼神看去,就見站在珍寶庫門前的那些黃巾力士一個個兒怒目圓睜,手持降魔杵向他們這邊看來,看架勢要衝過來的樣子。
劉清雲咽了口吐沫,微微轉頭看向老壽星:“老人家,這些黃巾力士這是怎麼了?他們,他們不會是把我們等成歹人了吧?”
老壽星無奈的歎了口氣:“唉!都怪我們馬虎,忘了請玉帝的法旨,珍寶庫乃是天庭重地,沒有玉帝的法旨,這些黃巾力士就把我們當成了私闖珍寶庫的歹人了。”
劉清雲深深的覺得今天的事情真是太丟臉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老人家,您可是玉虛門下的大弟子,根兒正苗紅的大羅金仙,又是天庭的神官,難道說這些黃巾力士還能為難您不成嗎?”
老壽星搖了搖頭:“這也是沒辦法的呀!這些黃巾力士隻聽從玉帝的調遣,他們隻認玉帝的法旨,是不認人的。”
陸壓拿眼斜了老壽星一眼:“那----,為什麼是你去請玉帝的法旨啊?其他人不行嗎?”
老壽星拂塵一擺:“可以,這事兒誰都可以,隻要陸壓道兄知道到什麼地方去請玉帝的法旨?這也省了老道跑一趟了。”
陸壓深吸口氣:“行了行了,我也不跟你爭了,還是你跑一趟吧!快去快回,可別讓我們久等了,這是說出去多丟人呐?”
老壽星微微一笑:“既然這樣,那就有我來跑一趟了。嗯-----,順便說一句,眾位可別四處亂動啊!如果引起這些黃巾力士的誤會可就不好了,雖然這些黃巾力士對陸壓神君來說不算什麼?但若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老壽星說完駕雲光走了。
老壽星走了,刁浩靈看著劉清雲和陸壓:“師傅,師伯,我們現在幹什麼呀?難道就在這裏幹等嗎?”
壓深吸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這樣等還能怎麼樣?這些黃巾力士隻聽玉帝的命令,若是胡亂走動引起他們的誤會,召得滿天庭的人都知道,到那時豈不是更丟人。你給我乖乖坐下來等就是了。”陸壓說著一把把刁浩靈拽的坐在了地上,劉清雲苦笑一聲,也坐在了地上。
就這樣,劉清雲等人坐在珍寶庫的大門前一直等了能有一炷香的時間,但見天上光華一閃老壽星回來了,在他的手上托著兩塊黃娟,老壽星落下雲光:“眾位,讓眾位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