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看寒眼處不再有寒潮溢出,他這才起身收起了九盞油燈,這九盞油燈一入手,劉清雲就覺得這九盞油燈甚是紮手,一股寒氣順著手掌往上竄,而且沉重了很多。劉清雲知道,這全是油燈吸收寒潮的緣故,但還難不住劉清雲把九盞油燈收起來。
劉清雲把九盞油燈收起來之後,他又開始犯嘀咕了,這次寒潮算是擋住了,可這寒眼還在呀!隻要這寒眼還在,半月之後寒潮還會再出現,那麼這一方北海的生靈還得遭難。寒天漓的水府靠近海岸,這裏的生靈更是繁多。劉清雲這時候就在想,怎麼能永除後患?讓這寒眼不再放出寒潮。
劉清雲這念頭兒剛起,這時候他就覺得腳下開始震動了起來,大地不住的抖動。劉清雲神情一變,他也顧不得想寒眼的事情了,而是穩住身子向龍王和薛馳焦看去:“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龍王聽了哈哈一笑:“哈哈哈,賢侄,看來你這次闖九曲海魂溝,遇到了不少的波折呀?已經有點兒草木皆兵了。你放心,沒有什麼事?隻是你收了陣源,九曲海魂溝已破,要恢複成陣圖了。本來在你前時收了震源時,這九曲海魂溝就應該化成陣圖,因為寒潮的原因,所以才延遲到現在。”
龍王的話說完,劉清雲就覺得天好像塌了一般,眼看著四周的的空間一陣扭曲,緊跟著身子一輕,道道光華從腳下升起,光華升到空中彙聚到一起,化成一片錦絹慢慢飄落。劉清雲手一伸,這張錦絹飄落在手中。
劉清雲把錦絹接到手中打開看了看,這錦絹如果四角攤開的話?能有方圓六平米大小,用手觸摸,錦絹是極其柔滑,劉清雲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做的。在錦絹上畫著一個盞油燈,這油燈把整個錦絹填得滿滿的,在油燈的上麵畫著九色的紋路,紋路清晰玄奧。在這些玄奧紋路的交叉點上有九個蓮花印記,劉清雲仔細的看了看這九個印記,他發現這九個印記和托著陣源油燈的蓮花墩很是吻合。
龍王和薛馳焦走了過來,他們同樣盯著這錦絹看了看,薛馳焦點點頭:“嗯-----,沒錯了,這就是九曲海魂溝的陣圖。劉兄弟,隻要你煉化了這張陣圖,你就可以再次擺下九曲海魂溝了。看到這上麵的九個蓮花印記了嗎?隻要把陣源放上去,然後打法訣激發就可以了。”
劉清雲聽了微微點頭:“多謝薛老指點,劉清雲這廂謝過了。”劉清雲說著對薛馳焦笑了笑,笑的甚是玩味。
龍王看劉清雲的笑容,他忍不住幹咳一聲,心說:來了,看來劉清雲要刨根兒問底兒了。他擺了擺手:“行了,行了。賢侄啊!還是快把陣圖收起來吧!”
劉清雲聽了把錦絹疊了幾折揣進了百寶囊,然後劉清雲把目光就放在了薛馳焦身上,現在薛馳焦和龍王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收起了法體異像。
劉清雲眼光在薛馳焦身上轉了轉:“薛老,你瞞得我好苦哇!您現在可以說了吧?您究竟是誰呀?剛才看您現出的法體,想必也不是無名之輩。您可別再用救治兒子的話來搪塞呦!”
薛馳焦微微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劉兄弟,開個玩笑罷了,我這人哪!就是好湊熱鬧。人們不都說嗎?老小孩兒小小孩兒,你可別往心裏去啊?”
劉清雲苦笑著搖了搖頭:“您說的哪裏話,其實仔細想想,您和我們這一路上有很多的言行有破綻,隻是您的道行很高,把自身掩飾很好罷了,讓我看不出有一絲的法力。”
龍王聽劉清雲說完,他看了看劉清雲:“劉賢侄,你這話說的有點不實在吧?我們下來的時候,我發現你隻是有一絲驚訝,並沒有什麼吃驚的表情?你恐怕早就發現這老家夥可疑了吧?”
劉清雲搖了搖頭:“伯父言過其實了,對於薛老,我是起了疑心,可那也是在進入九曲海魂溝之前,浩靈屢次三番的在薛老手下吃虧,這對於一個凡人來講,即便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做到,所以我才起了疑心。怎麼樣?薛老,您是不是可以說說您是哪位了?”
這時候薛馳焦說話了:“嗬嗬嗬,劉兄弟,你從今以後就別叫我什麼薛老了?我可不姓什麼薛?我們此次相遇,可並不是什麼巧遇?我是奉命前來找你的。”
劉清雲微微一愣:“不,不姓薛。還奉命前來找我,找我有什麼事嗎?”
龍王在一邊忍不住了:“好了好了,老家夥,你就被賣關子了,還是我說吧!劉賢侄,站在你麵前的這薛馳焦可是在三界大名鼎鼎,他就是巡遊三界赤腳大仙,玉帝麵前的紅人兒。”
劉清雲深吸了口氣,小聲的念了念薛馳焦三個字,劉清雲不住的苦笑:薛馳焦,自己和赤腳大仙在雪地相遇,他就以雪的諧音薛字為姓,再加上自己的法號,這名字還真是簡單呢?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劉清雲想到這裏心裏又有了疑問,薛馳焦說是奉命而來,奉誰的命?應該是玉帝的命令,但不知玉帝找自己會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