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星兒看了看海麵,麵露不忍之色:“唉!看來北海的水族要遭殃了,希望他們能逃過此次劫難,看這寒潮的威力,恐怕方圓數百裏的水族都要有劫難了。”
冷凝霜駕著冷倩雪眉頭緊皺,雖然她恨不得劉清雲被寒潮凍死,可她卻對北海的水族無仇,看著方圓數百裏的水族遭難,冷凝霜心中一陣愧疚,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出主意把劉清雲誆進北海海眼了,不但沒殺了劉清雲,反而給北海的水族帶來了一場劫難。
敖禮看著漂浮著無數寒冰的水麵搖了搖頭,這些浮冰裏麵有很多的魚蝦被封在裏麵,神識探測,這些水生水族早已被凍斃了。敖禮深深歎了口氣,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發現海水的水麵突然冒起了水汽。
敖禮眼神一凝:“嗯----,你們看,這是怎麼回事?海水怎麼騰起了水汽?這麼冷的水,怎麼會有水氣?快看,寒潮不漫延了,海水不再結冰了。”
敖禮說完,大家都注意看向海麵,還真如敖禮所說,海水已經不結冰了,海麵騰起了大片的水汽。眾人在空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夥都停了下來。
刁浩靈在敖禮的背上忍不住就問:“義父,這寒潮應該到不了空中吧?看樣子這寒潮也隻能在海水裏起作用,要不咱們下去看看吧?”
敖禮沒說話,他盯視著海麵兒看了一會兒,最後點點頭:“落下去看看可以,但不能離水麵而太近。這寒潮會不會噴出水麵,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接觸寒潮。”敖禮說著一跺腳,向海麵落去,敖星兒和舒萬寶也跟了下去。冷凝霜看眾人落下去了,她看了看身邊的冷倩雪,隨後也跟了下去。
敖禮背著刁浩靈到了裏水麵五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仔細的看了看海麵兒,但見細碎冰屑隨水波蕩漾,仔細觀瞧,這些細碎冰屑,被海水攪碎。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敖禮緊盯著海水的變化:“不對呀!按理說這寒潮的威力應該不止如此啊?看趨勢應該至少覆蓋方圓數百裏,怎麼這麼快就減了威力?難道說,這海水的變化和兄弟他們有關係?”
敖禮猜的一點兒都沒錯,寒潮此時威力驟減,正是劉清雲所為。劉清雲被寒潮困在安置陣源的山洞裏麵,他有生氣護體,自然不怕寒潮的威力。他生氣護體離開了山洞,順著寒潮往外走。就見眼前一片藍蒙蒙的,也看不見什麼其他東西了?按理說他出了寒眼,應該就在第五層,可現在他已經把陣源收了,所以九層陣法均已消失,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這可真是空間,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劉清雲是什麼人?他這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已經收了陣源,現在應該是在陣圖裏麵,隻要收了陣圖,眼前的空間就會消失。劉清雲正想著呢?但見一道奪目的光華從天而降,龍王頭頂寶蓋,腳踏蓮花,滿身的異彩從天而降。
劉清雲剛要和龍王打招呼,第二道流光異彩緊隨龍王而至,劉清雲仔細一看竟然是薛馳焦。但見薛馳焦周身異彩更甚,法身三丈多高。劉清雲神情一怔,隨即表情平靜來,因為劉清雲已經對薛馳焦產生了懷疑,所以他也沒太吃驚。
可就在此時,龍王和薛馳焦已經到了近前,還不等龍王說話,薛馳焦說話了:“劉兄弟,你還好吧?看樣子,我們是白擔心。你是沒事,可卻苦了北海的眾生靈了。現在寒潮外湧,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