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和寒玉雷切磋武藝,結果寒玉雷輸了一招兒,被刁浩靈抓住機會,把他打得匍匐在地,受了不輕的傷。寒天漓看到這一幕,心裏很是不爽,自己的徒弟被打,他這個做師傅的也覺得臉上無光啊!吩咐下人,把寒玉雷扶到下麵去療傷。
寒玉雷下去之後,刁浩靈笑容滿麵的上前,開口向寒天漓索要彩頭兒。寒天漓心中雖然不願,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自己事先說了拿空靈鏡做彩頭兒,當著這麼多的人?自己也不能失信於一個小輩,寒天漓就想把空靈鏡收了給刁浩靈。
寒天漓剛一掐訣就被一邊兒的幻天姥姥給攔住了。寒天漓一直和冷倩雪傳音,刁浩靈怎麼贏的寒玉雷?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可是不知道,但一邊兒幻天姥姥可看清楚了。刁浩靈在比鬥的時候施展出了千斤巨力咒,幻天姥姥以此為由,不讓寒天漓把空靈鏡給刁浩靈。
刁浩靈聽了就是一皺眉,心說:這個老蚌殼兒,眼睛還真是不揉沙子。就算你看見了又怎麼樣?還想耍賴嗎?不把空靈鏡交出來,沒門兒。
刁浩靈想到這上前一步:“蛟王前輩,您事先可說得明白,隻要我贏了寒道友,作為彩頭兒的空靈鏡就歸我。而反過來,我要輸了的話?我的摩尼珠就是寒道友的了。蛟王前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咱們紅口白牙可說的清楚,以您的身份,我想應該不會食言吧?”
寒天漓眉頭深鎖,被刁浩靈說的有點兒無語,他是沒看清刁浩靈如何贏得寒玉雷?所以把目光就看向了一邊的幻天姥姥。
幻天姥姥微微一笑:“刁浩靈,你休得無禮。我家蛟王一言九鼎,豈會失信你一個小輩。你和玉雷切磋的時候,大家都看得清楚。你用出了千斤巨力咒,這總沒錯吧?你們之前是如何說的?此次比試拳腳,你為何要用出法訣?這不是違規是什麼?既然你已違規,那麼這空靈鏡就不能給你。”
刁浩靈一聲冷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幻天姥姥吧?幻天前輩說出此話,不覺得有失公允嗎?你講話,在場的眾人都看得清楚,也不是你一個人就說了算的,讓大家說說,我贏了寒道友算不算違規作弊?”
幻天姥姥頭顱微側笑了一聲:“嗬嗬,我的話有失公允?刁浩靈,就算你巧舌如簧又能怎樣?違規了就是違規了。你施展千斤巨力咒這總不會是假的吧?”
刁浩靈看向了寒天漓:“既然幻天姥姥如此說,那我想問問蛟王前輩,您也這麼認為嗎?認為刁某施展千斤巨力咒是違規?”寒天漓聽了之後,他沒有說話,隻是微微低頭莞爾一笑。
寒天漓雖然沒說話,但看他的樣子也很認同幻天姥姥的說法。刁浩靈一看哼了一聲:“真是人嘴兩張皮,反正都是理呀!蛟王前輩,您們這麼做就有點不厚道了。”
刁浩靈說完,寒天漓雖然臉色微變,可他並沒有說話。但幻天姥姥臉一沉:“大膽,刁浩靈,這是什麼地方?你也太放肆了。今天您們到此赴約,作為客人,我們禮遇相待,你怎麼出口不遜?”
刁浩靈一點兒也不怕麵沉似水的幻天姥姥,他哼了一聲:“幻天姥姥,這話可不能都有你們一方說盡。你說我放肆了,那好,我承認我的話有些失禮,但也是被你們氣的。你說我在和寒道友切磋的時候違規了?那我問你,再切磋前可有明確的指出不可以使用法術?沒有吧!再說了,是我先施展出的法術嗎?寒玉雷那條蛇尾巴是怎麼來的?那就不是法術嗎?你怎麼不說這些?怎麼就先看出我施展千斤巨力咒了?你講話,在場的可不隻你一人,大家都看得明白,讓大家說說,是不是這麼回事?既然寒玉雷先用出法術,我怎麼就不可以了?我說前輩您說話有失公允,難道有錯嗎?”
刁浩靈的話說完之後,幻天姥姥那臉色變了好幾變,被刁浩靈一連串兒的反問,問的是啞口無言。氣得她胸脯鼓了好幾鼓,可就是想不出反駁的話。
寒天漓坐在一邊臉色同樣難看,這時候太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徒弟先用出了法術哇!想想以這為說詞,他就覺得臉上一陣的發燒。
這時候還有閑事兒不夠熱鬧的,敖星兒二郎腿一擔,微微轉身探向敖禮,一副說悄悄話的樣子,還用手掩著嘴呢?隻是聲音大了點兒,大殿的所有人都聽得真真兒的:“敖禮哥哥,要說這人哪!可真不怎麼樣?事前說得多漂亮啊?輸就是輸,贏就是贏,願意拿出寶物做彩頭兒。可事到臨頭自己人輸了,就開始沒理兒找理兒了。敖禮哥哥,借句凡人的粗話,這是不是拉屎往回坐呀?”
敖星兒這幾句話說得不多,可氣的寒天漓差點吐血,尤其最後一句。龍王在座位上把眼一瞪:“嗯------,星兒,給我住口。一個女孩家,怎麼說話如此粗俗?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我回去之後怎麼處罰你?嗬嗬嗬,蛟王莫怪,這丫頭實在是被我寵壞了,嘴上也沒個把門兒的。這孩子就是有些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說出去的話也不從心裏過一過。丫頭,以後說話過過腦子,蛟王是什麼人?怎麼說也是一方之主,他怎麼會失信於一個晚輩呢?輸就是輸,贏就是贏,難道蛟王還輸不起嗎?這麼多的人在這看著,大家的眼睛都是亮的,蛟王會看不出來嗎?寒蛟王,你說老夫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