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和寒玉雷各打個的主意,兩人拳腳上各不相讓,四周觀看戰局的人給自己人不住的加油鼓勁兒。尤其是敖星兒,她已經站起了身形,兩隻大眼睛瞪的一邊兒大,兩隻手攥成拳都有些泛白了,嘴裏不是還發出急促的喘息聲,看的樣子比打鬥中的兩人還累。
薛馳焦手端著酒杯,他是一邊兒喝酒一邊兒咋呼:“呦呦呦,這一下可夠懸的啊!唉唉,可惜呀!巴掌再壓低點兒,這一下就給揍上了。哎呦!可小心,這一腿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他是一邊兒喝酒,一邊看熱鬧,喝一杯自己再斟一杯,看的他是不亦樂乎。
可就在薛馳焦咋呼的最歡的時候,敖星兒不樂意了。自己擔心刁浩靈,擔心的什麼似的?你看這老頭兒,他是喝的有滋有味,還對打鬥中的情景品頭論足的。敖星兒看著這氣兒就不打一處來,她伸手一把把薛馳焦的酒杯搶過來了,連酒壺都沒放過,一起拿了過來。沒了酒杯和酒壺的薛馳焦,砸了咂嘴,總算安靜了一點兒。
就在刁浩靈和寒玉雷打鬥的最激烈的時候,冷凝霜和冷倩雪回來了。兩人剛回來的時候一驚,還以為是劉清雲和寒天漓打起來了呢?等看清之後,兩人長出一口氣,雙雙歸坐。
等他們坐下之後,龍王看了看冷凝霜,然後傳音問:“怎麼樣?小雪兒可有什麼反應?她還聽你的話吧?”
冷凝霜嘴角含笑,端起酒杯輕茗了一口,好像沒聽見一樣,可她同樣傳音龍王:“龍君放心,我已經跟雪兒談過了。唉!兒大不由爺,雖然我勸說了,但雪兒認為就此收手顯得虎頭蛇尾,有損天晶水府的顏麵,就算是她答應,恐怕寒天漓也不會答應的。事情鬧到這一步,隻能另想它策進行比試了。”
龍王一皺眉:“另想它策?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說不肯就此收手嗎?既然無此,那他們就是取死有道了,到時手也怪不得咱們了。”
冷凝霜聽了秀眉微皺,可隨即又是一陣傳音:“龍君,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雪兒他們已經知道了劉清雲的身份,現在可不敢要了劉清雲的性命。為了天晶水府的顏麵,雪兒想了個注意,既顧全了天晶水府的顏麵,又不傷劉清雲的性命。我所說的另想它策是這意思。”
龍王低眉沉吟了一下:“是嗎?那你說說雪兒究竟出的什麼主意?”
冷凝霜微微一笑:“是這樣的,這件事情,雪兒還得跟寒天漓商議一下,畢竟寒天漓還不知道劉清雲的身份。雪兒是這樣想的,切磋這件事,是寒天漓主動相邀的,劉清雲也已經應邀了,要是就這麼算了的話?這於天晶水府的為名有損。寒天漓畢竟是一方的霸主,他絕對不會草草了事。寒天漓不能了事,雪兒是他的師妹,這自然也不能看著。真要鬧起來的話?就麻煩了。我想龍君也不想看到那一幕吧?”龍王微微點頭,冷凝說的在情在理,就衝著冷凝霜,龍王爺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冷倩雪往火坑裏跳。
冷凝霜接著說:“所以呢?雪兒出了個折中的法子。比試嗎?還是要比的,不過怎麼比?就有說道了。雪兒出的主意,兩人來一場文比。所謂文比,就是兩人不動手,不動手就出不了傷亡。這樣一來既不傷到劉清雲的性命,又能保全了天晶水府的顏麵。”
龍王聽到這兒,他砸了咂滋味,雖然冷凝霜說得有理,可總覺得哪兒有不對的地方,隻是一時點不出來。龍王眉頭深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冷凝霜一笑,隨即又歎了口氣:“唉!龍君,要不我剛才說呢?兒大不由爺呀!我有心讓他們化幹戈為玉帛,可事情往往不如人意。雪兒這丫頭說的也沒錯,他們和劉清雲頗有嫌隙,也不是一句話就能了結的。這還得顧全雙方的顏麵,要是這麼一想,雪兒出的這主意,還真是上上策了。”
冷凝霜這麼一說,龍王不由的點了點頭,同時眉頭也舒展了一些:“你說的這些倒也沒錯,這的確是個折中的法子。好了,這事咱們也已經盡力了,往好的方向發展自然是好,要是惡化了,也不能怪咱們不顧親情了,這都是他們自找的。現在就看寒天漓怎麼辦了?”龍王說著向寒天漓看去。
此時的寒天漓同樣在和冷倩雪傳音,冷倩雪回來之後,她眼睛看似在關注寒玉雷和刁浩靈的打鬥,可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的心思並沒放在打鬥上。因為此時的寒玉雷已經有點兒落下風了,就這樣的戰況,讓冷倩雪麵無表情,可見她並沒有關注戰局。
冷倩雪旁邊的寒天漓同樣表情古怪,其實寒天漓表情並不古怪,隻是麵帶微笑罷了。有的人心裏還納悶呢?這寒蛟王是怎麼回事?自己徒弟已經落了下風了,他怎麼還笑哇?這不讓人覺得奇怪嗎?其實寒天漓和冷倩雪一樣,都沒觀看戰局,這時候他和冷倩雪正暗中傳音呢?
聽冷倩雪傳硬的寒天漓,聽了冷倩雪的傳音之後,他臉上的笑容雖然依舊,可他的瞳孔驟然一縮,隨後慢慢舒展微微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