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浩靈就等他這句,刁浩靈微微一笑:“前輩,這有什麼為難的呀?人們都說四海龍宮富有四海,你這兒雖然不是龍宮,可好歹也是北海的第二大勢力,那寶庫裏能少的了寶物嗎?我就知道您這兒有一件現成的寶物可以和摩尼珠相比。”
刁浩靈幾句話說完,寒天漓眼色微微一沉,他知道這刁浩靈一肚子壞水,和他說話得加小心,要不然就得吃虧。寒天漓想是這麼想,可嘴上卻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哦----,是嗎?那不知你說的是我水府的那件寶物哇?”
刁浩靈嗬嗬一笑:“蛟王前輩,既然您問起來了,那晚輩可就直說了,我看你這水府大門口兒六棵大柱子上的那麵空靈鏡就不錯。要論來曆,摩尼珠出自佛家,又是玉帝賜的寶物,這是沒得說的。您這空靈鏡威力也是不凡,不知蛟王前輩您以為呢?”
寒天漓微微眯了下眼,心說:這路人以後絕對不能搭茬兒,我就說嘛!他這一開口絕沒有好事,原來打上我空靈鏡的主意了,空靈鏡可是我天晶水府看守門戶的重寶,要拿這件寶物作彩頭兒?他怎麼想的來著?
寒天漓一伸手,就打算擺手打消刁浩靈的念頭兒。可這時候坐在一邊的敖星兒說話了:“唉!都說天晶水府是北海的第二勢力,掄起財勢僅次於我北海龍宮,沒想到連一麵鏡子都舍不得拿出來,這有什麼好猶豫的?”
好嗎?這句不疼不癢的話說出來,寒天漓像吞了一個大肉丸子堵在胸口一般,把他噎得之翻白眼兒。寒天漓心裏這個氣,心說:這話說得多輕巧哇?一麵鏡子?你龍宮給我拿出一麵來看看。
寒天漓心裏雖然有氣,可敖星兒是個小輩兒,以自己的身份跟她分辯這些有失身份。寒天漓也隻能把這口氣堵在心裏了。
龍王在一邊差點兒笑出聲兒了,可這時候他卻臉色一沉:“嗯------,星兒,休得胡言。寒蛟王是什麼人?他怎麼會舍不得一麵鏡子呢?雖然這麵鏡子和摩尼珠不相上下,可也是天晶水府的重寶,寒蛟王當然要想一想了。你一個小輩兒知道什麼?”
寒天漓心裏這罵呀?心說:龍王,說出這話,你虧心不虧心呐!空靈鏡和摩尼珠不相上下?我就不信你隻有這麼點兒眼力。我這空靈鏡可是看守門戶的重寶,摩尼珠雖然是佛家寶物,可比我的空靈鏡差了不止一籌。我算看老了,這大小狐狸是要聯手奪走我的空靈鏡啊!
寒天漓心裏不由的暗恨,可此時的他是一點兒法兒都沒有,話都已經讓刁浩靈,敖星兒和龍王說絕了,他還有什麼說的?要不把空靈鏡拿出來,就顯得他太小家子氣了。
寒天漓的手在桌子底下忍不住攥成了拳,他現在真想在刁浩靈那張笑臉上狠狠地打上一拳,要不是這小子出壞水,自己能被擠兌的拿出空靈鏡嗎?
寒天漓笑著看了看刁浩靈,盡量讓自己笑的更好看一些,可刁浩靈怎麼看都是一副笑裏藏刀的樣子:“嗬嗬,嗬嗬嗬,嗯-----,既然刁小友看中了空靈鏡,那寒某也不能顯得小氣了,好,我方就拿出空靈鏡做彩頭兒了。”
刁浩靈一聽寒天漓答應了,他心裏高興。自從那麵鏡子困住敖星兒的時候,刁浩靈就已經開始琢磨那麵鏡子了。他這樣做有三個目的,一是給敖星兒出口惡氣,二是這空靈鏡的確是個好寶貝,要是掛在石蘭仙緣的牌樓上,就可以給石蘭仙緣增加一道防護了。其三就是為以後龍宮派遣探子增加方便。刁浩靈一直在找這樣的機會,結果寒玉雷自己送了上來,他哪能放過呢?
刁浩靈一砸拳:“好,蛟王前輩既已答應,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與寒道友切磋,要是我輸了,這摩尼珠就歸寒道友了。可要是我僥幸贏了寒道友,那麼就講不了說不起了,那麵空靈鏡就是我的了。”寒天漓深吸口氣點了點頭。
寒天漓答應了拿空靈鏡做彩頭,寒玉雷心裏可畫魂兒了,心裏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空靈鏡可是天晶水府看守門戶的重寶,自己要是輸了這場切磋的話?空靈鏡可就是別人的了。這樣一來,自己怎麼對得起師傅哇?寒玉雷想到這些,心裏有些沉重。
刁浩靈微微轉身看向眉頭深鎖的寒玉雷,他嘴角含笑,刁浩靈要的就是這個。他一連三次打斷寒玉雷與自己比試,這些都是墊筆,為的是卸了寒玉雷的氣士,此時再給他些壓力,就更令他的實力打折扣了。在於他動手的時候,寒玉雷發揮不出十成十的勢力,對自己是大有益處。
刁浩靈把手一伸:“寒道友,現在我的話已經都交代完了,不知你可還有補充的。要是沒有的話?那咱們就開始吧!”
寒玉雷此時心浮氣躁,哪能說出什麼來呀?氣呼呼的一擺手:“我能有什麼說的呀?既然彩頭兒已經定下了,沒我想你也沒話要說了吧?現在咱們可以比量了吧?”刁浩靈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他們這才要賭鬥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