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一笑:“既然令郎已經安置好了,那我們就辦正事吧?首先就是確定那個雪蚌棲身的水潭在哪裏?你不是說在離這裏不遠的北麵嗎?那我們就向北麵找找看吧?嗯,大家不要聚在一起,雖然是在北方,可北方也太籠統了,大家散開點而距離找找。我們不管是誰先找到,就放出一個信號兒,通知其他人。”
劉清雲這麼一說,其他人都沒有意見,點了點頭,唯獨老頭兒薛馳焦一愣:“信號兒?你們身上有信炮嗎?有的話給我一個,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準備那東西。”
劉清雲一愣,他知道,老頭兒說的信炮就是一種類似炮仗的東西,不過比尋常的炮仗要粗得多,這東西打得很高,兩響兒的。順藥上往上送,橫藥是傳遞聲音。這東西打得高,傳的聲音遠,一般是傳遞軍用信息用的。
劉清雲一聽就為難了,他所說的信號,不是指這信炮,他和刁浩靈還有舒萬寶哪用得著這東西呀?一個小火球法術就可以代替這信炮了,還用得著這東西嗎?
劉清雲拍了拍腦門兒:“啊啊啊,我說的信兒而不是指信炮,我們又不是行軍打仗什麼的?哪裏會有那東西呀?”
薛馳焦一愣:“哦----,不是信炮,難道是信鴿?信鴿下也行啊!我一個人行動,也沒帶過那東西,你們有多餘的信鴿嗎?”
刁浩靈聽了甩了甩自己的袖子:“你看我們的樣子,這身上哪裏像藏了信鴿呀?”刁浩靈說完還把袖口打開抖了抖。
薛馳焦一臉的疑惑:“是嗎?那你們說的信號是指什麼呀?我這裏可說明白,我這沒有什麼發信號兒的東西?”
刁浩靈皺了皺眉:“發信號還用東西嗎?難道以你的身手還不會千裏傳音嗎?有千裏傳音還用什麼東西呀?”
薛馳焦一臉的不敢置信:“開什麼玩笑?千裏傳音?話說得好聽,是千裏傳音,那真能傳出千裏嗎?以我的功力,最多隻能傳出十幾裏,你知道我們這一出去有多遠呐?到時候這能派得上用場嗎?”
刁浩靈聽完看向了劉清雲,薛馳焦說的也沒錯,這北方說的太籠統了,到時候一分開,誰也不知道會分開有多遠?他們師徒倒是好辦,可這薛馳焦怎麼辦呐?他的千裏傳音隻有十幾裏,這的確是個問題。
劉清雲微微咬唇:“嗯-----,這樣吧!我這裏有幾道符,是一位道長給我的,他說這符隻要按在額頭,隻要心裏想著對方,就可以用念力溝通對方,和心裏想著的那人對話。這符的限製是在百裏以內,在百裏以內就能使用。這付給我之後我也沒用過,也不知道靈不靈。來來來,大家一人一個,試試這符到底靈不靈,是不是那個道士吹大話騙我。”
劉清雲說著就從大袖子裏摸出了四道玉符,這四道符是劉清雲說的那樣,一位道士送的嗎?那是他順嘴胡謅的,其實是劉清雲在瞬間用法力做出的。他把傳音法訣印在了四塊玉片上,就成了這四塊玉符。這隻是個小技巧罷了,並不是真正的玉符。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個小手段。
劉清雲把手中的玉符一人一塊,薛馳焦手拿著玉符看了看:“這真是符嗎?上麵怎麼沒有符文呐?我看你八成是被騙了。那道士收了你多找銀子啊?你這樣的人物怎麼還上這當啊?你說你這虧吃的多暴哇?”
刁浩靈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他不愛聽了:“你還沒試一下,你怎麼就肯定我們受騙了?是不是上當,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薛馳焦白了刁浩靈一眼:“好好好,我試一下,我試一下。這能是真的嗎?這要是真的,你說的那道士,即便不是神仙,也是半仙之體呀!”他說著把玉符貼在了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