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天和淨玄定睛瞧了瞧,兩人隨後就是一愣,淨天臉一沉:“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麼?他們是誰的弟子?還不快與我喚回來。”
淨天說完,從大門裏走出一位身穿灰袍道裝的老道士,這老道士一臉的驚恐,連滾帶爬的跑出來,他一邊跑一邊喊:“孽障,你們還不住手,竟敢把師祖的客人趕下山門,你們有幾個膽子啊?”
那些小道士還直說呢?手裏也沒停:“快走快走,沒聽見法樂聲聲嗎?我們元厥宮來了重要的客人,你們快下山吧!別在這擋路。”
就在這時候那個灰袍的老道士的聲音傳了過來,四個小童子聽了身子一僵。老道士步伐幾塊,身子幾個閃爍就到了四個小童子的近前,他旁的沒說,先劈頭蓋臉的就是幾個暴栗,用手指著四個小道士:“孽障,還不給我跪下,連師祖的貴客你們都敢往山下轟,你們長能耐了。快給三位貴客磕頭謝罪。”
四個小道士手捂著腦袋,眼圈兒都紅了,臉上一片驚恐,趕緊跪下了,不斷地給劉清雲三人磕頭。
劉清雲微微的搖頭:“好了,快起來吧!不知者無罪。”劉清雲說這話的時候,淨天和淨玄他們已經來到了劉清雲的身邊。
淨天和淨玄一左一右抓住劉清雲的雙手:“兄弟呀!真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麵。二百多年了,你還是老樣子,可我們都老了。”
劉清雲看著淨天和淨玄也是一陣唏噓,雖然淨天和淨玄穿著打扮變了,比以前好的太多了,可歲月如刀,他們同樣也蒼老了很多。劉清雲抓著淨天和淨玄的手:“兩位老哥,我應該早來看望你們的,可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直延誤到今天,還請兩位老哥見諒。”
淨天笑著搖了搖頭:“沒說的,兄弟你這麼說就遠了。你這不來了嗎?這回你一定要在元厥宮多呆些日子,咱們好好聚聚。兄弟,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快到元厥宮大殿敘話。哎呦!沒想到兩位仙子也來了,真實的我元厥宮蓬蓽生輝呀!兩位仙子裏麵請。”淨天說著就把劉清雲等人請進了元厥宮。
劉清雲在臨走前看了看四個小童子,他看向了一邊的老道士:“不要為難這四個孩子,他們雖然有些失禮,卻也不是純真。”劉清雲說完,淨玄對著老道士揮了揮手,老道士帶著一臉驚容的四個小童子退在了一邊。
等眾人進了元厥宮,劉清雲仔細的一看,這元厥宮真夠大的,前後十四層大殿,裏麵亭台樓閣不知道有多少?一片的朱紅瓦綠,飛壟陡房脊。劉清雲不住的感歎,這元厥宮現在是名副其實啊!單論規模,看起來比自己的墨家地氣派多了?其實劉清雲沒回墨家地,要是回去下巴就得掉地上。現在的墨家地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淨天和淨玄把劉清雲讓進了一座最氣派的大殿,眾人落座,有童子上茶,茶罷之後,劉清雲站起身來給淨天和淨玄重新見禮,淨天淨玄伸手相攙,隨後義明走了過來,雙膝跪到給劉清雲磕頭。
劉清雲一把把義明攙了起來,看著人到中年的義明,再看看青春仍在的義心,劉清雲稍稍歎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義心要比義明有慧根,資質也在他之上,所以二百年過去,義心青春仍在,而義心則是人到中年了。
劉清雲拉著義明的手,看了看他的穿著打扮:“嗬嗬嗬,嗯,兩百多年沒見了,義明是越來越穩重了,看你的樣子,現在是元厥宮的觀主吧。”
義明微微一笑:“師叔嚴重了,其實師弟比我更適合做觀主,隻是這家夥太懶了,師傅這些年一直在閉關,所以我隻能勉為其難做觀主了。”
義心在一邊嘴一撇:“師兄,你就別謙虛了,你也知道,就我這脾氣是做觀主的那塊料嗎?我做不了多長時間,我敢保證,師父和師伯一定會把我趕出山門的。”
劉清雲看著義心和義明搖頭一笑,義心說的沒錯,就他這喜歡胡鬧的脾氣,不把元厥宮拆了就不錯了,坐觀主還真不是那塊料。
劉清雲這時候伸手進袖子裏麵拿出了一樣東西,把這東西塞進了義明的手裏:“義明,這條兵器是我和一名魔修打鬥的時候得到的,這兵器很有意思,是兵器和法寶結合在一起的,這兵器以後是你的了。”劉清雲塞給義明的是一條軟尺,這軟尺的尺頭好像是一個鴨子的腦袋。
義明很是高興看了看手中的軟尺,這軟尺一看就是寶物,他高興地收下了:“師叔,又讓你破費了。”
義心在一邊兒嘴撅多高:“真是不一樣,剛見麵就給寶貝,師叔你也太偏心了。”
劉清雲給了他一巴掌:“你小子說這話還有沒有良心,你這些日子得到的東西還少嗎?當心撐破你的肚皮。再廢話?那件事我可不管了。”
淨天和淨玄聽劉清雲的最後一句話有點疑惑,那件事?劉清雲的那件事是指什麼?還真是讓人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