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用三昧真火把楊玉蘭鬼夫的腦袋給燒了,瞬間這顆腦袋就化成了灰燼,晚風一吹連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劉清雲一看,既然楊家的事情已經了結了,那也到了自己該走的時候了,劉清雲隻跟老楊頭兒一家人打了聲招呼,他就身形一閃消失了蹤跡。
老楊頭兒一家人沒想到劉清雲會走的這麼痛快,說一聲走還就沒影兒了。一家人趕緊在原地跪倒,不斷地衝劉清雲原來站的地方磕頭。
等他們磕了八個頭之後,一家人站起身來,看了看眼前的大坑,老楊頭兒深吸了口氣:“神佛保佑,道長把那妖怪殺了。唉!真是嚇死人了。”老頭兒說著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老婆兒點點頭:“好了老頭子,你看,時間也不早了,再過不了一個時辰,天就該亮了,這一夜咱們沒吃沒喝又沒歇息,眼前還有這麼個大坑。幹脆,咱們也別歇著了,我去做飯,老頭子你把這坑給填上吧!閨女,你就收拾一下屋子吧!”
老楊頭兒和楊玉蘭看了看天,他們點點頭,覺得老婆兒說的有理,他們就開始各自去幹自己的活去了。不過在此之前,老頭兒和老婆兒先換了一下衣服,把尿了的衣衫換了下去。
老楊頭兒拿來一把鐵鍁填陰陽五雷擊出來的大坑,老婆去做飯,楊玉蘭則是開始收拾屋子,正堂裏的彩球在劉清雲走的時候,已經再次變成了靈堂,楊玉蘭把那些彩球拆了,喜字也撕了下來,對聯摘了,把兩根牛油大蠟收了。
可等楊玉蘭回自己房間收拾的時候,她一聲驚呼跑了出來,把老楊頭兒嚇得手一哆嗦,鐵鍁掉進了坑裏,老婆兒拿著水瓢跑了出來:“孩子,怎麼了?”
楊玉蘭手捂著胸口,一臉心有餘悸的走出自己的房間:“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房間裏有一個沒腦袋的草人兒,嚇死我了。”
老頭兒聽了楊玉蘭說是草人兒,他深吸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從身後拽出一根煙袋,裝上煙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說:“我當是什麼呢?一驚一乍的。把那草人拿出來,扔進這坑裏吧,一把火燒了就算了,那衣服我也不要了。”
楊玉蘭偷眼看了看屋裏的草人兒,她趕緊轉過臉來:“爹,我,我不敢。看著這東西,心裏毛毛的,我不敢。”
楊老頭兒無奈的歎了口氣,站起身形走進楊玉蘭的屋裏,拽這草人兒的腳脖子把草人兒拎出了楊玉蘭的房間,到了大坑邊兒,把草人兒就甩了進去。
老楊頭兒回過頭來:“老婆子,到廚房取點兒火過來,把這草人兒燒了。這東西看著晦氣,既然仙長把那妖怪的腦袋燒了,咱們就把這草人兒也燒了吧!”
老婆兒聽了答應一聲,從灶膛抽了把火出來,到了老頭子身邊:“給你,還是你燒吧!我看著這東西就覺得瘮的慌。”
老頭兒一把把火把奪過來:“行行行,真是的,不就是燒個草人兒人嗎?這點兒小事都做不來,還得我自己來。”老頭兒說著把火扔了進去。
坑裏的草人兒是由幹草做的,這火把一扔進去,草人兒騰地一下就著了,紅色的火苗竄起能有兩尺來高。
這時候老婆兒從廚房出來了:“老頭子,玉蘭,先吃飯吧!晚飯就沒來得及吃,大家都餓了,還是先吃飯吧!老頭子,就讓那草人兒在坑裏燒著吧!先不要管了。”老頭兒和楊玉蘭答應了一聲,就沒再管坑裏燃燒的草人兒,他們一起去吃飯了。
老楊頭兒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走的時候,燃燒的草人突然挺了三下,並且放出了一道黑光,把草人身上壓的那道符給震落,符壓在草人兒身上本來沒有被火點著,可這道符從草人兒身上掉落之後,瞬間就被火點著了。符眨眼化成了灰燼,草人也就沒有變化了,火舌繼續在草人兒上燃燒,時間不大草人兒燃燒殆盡。
老楊頭兒一家人吃完飯之後,這時候天也蒙蒙亮了,楊玉蘭繼續收拾屋子,老兩口兒一起動手,把大坑給填滿了,同時也把燒完了的草兒人埋在了天井當院。這些事情不但老楊家一家人不知道,就連劉清雲也不知道,結果這件事情給劉清雲留下了極大的隱患。
劉清雲本來以為老楊家的事處理完了,他就施展遁法回了城隍廟。等劉清雲回來的時候,劉清雲正好碰上珠兒:“珠兒,那狐狸精媚兒醒過來了吧!有問出李玫和司空雲燕的下落了嗎?”
珠兒聽了一翻白眼兒,那個泄氣就別提了:“唉!真是白忙一場,那個騷狐狸虧了您大老遠的把她帶回來,她根本就不知道李玫和司空雲燕的下落。”
劉清雲微微皺眉:“這不對呀!司空雲燕不是那狐狸精的師傅嗎?她怎麼會不知道她師傅在哪裏落腳呢?”
劉清雲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兒,最後他看了看珠兒:“珠兒,不會是你們的法術失靈了吧?”劉清雲說完這話恨不得抽自己這張嘴一巴掌。
這時候珠兒眼神不對了:“姐夫,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呀?是不是?”珠兒說著眼睛狠狠的看著劉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