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團極寒的氣團一入嘴,劉清雲的腦袋突然地一麻,一股難以言表的疼痛感讓劉清雲悶哼出聲,太陽穴像刀剜似得難受。他的臉色當時就青了,兩腮補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劉清雲把這團極寒的氣團吸進口中之後,他不敢耽誤時間,趕緊把含在嘴裏的猴酒咽了下去,這口猴酒一下肚兒,一股熱氣衝了上來,劉清雲單手一掐訣,運轉法力把這股熱力送到了腦袋上想緩解這股極寒之氣。
可劉清雲顯然看輕了這股極寒之氣,後就散發的這股熱力可以說是杯水車薪,根本就不頂用。這股極寒之力眨眼間就把這猴酒的這股熱力抵消了,寒氣順著劉清雲的頭部往下竄,沒一會兒就傳遍了全身。
這一變化劉清雲可驚得不輕,沒想到這寒氣竟然這麼厲害,劉清雲就想把這團散發死氣的極寒之氣再次吐出來,可現在他覺得兩腮又酸又麻,就算想把這股寒氣吐出來也做不到了,舌頭也不好使了。
劉清雲現在後悔不迭呀!暗中該自己太草率了。可這時候屋漏偏趕連夜雨,那團被分出去的極陽之氣又來湊熱鬧了。那團極陽之氣和極陰之氣被分出來之後,極陰之氣被劉清雲吸進了嘴裏,而極陽之氣卻沒了管束,劉清雲也顧不得這團極陽之氣,這團極熱的散發著生氣氣團在空中轉了兩圈兒之後,突然定住,也就兩秒之後,就突然撲向了劉清雲。
這一下可糟了,吞的極寒之氣在裏,即熱之氣在外,寒熱夾擊劉清雲身上這難受就甭提了,酸、麻、熱、脹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最主要的是這兩股極端的屬性在劉清雲的身上再次產生了碾壓力,劉清雲就覺得身上像過電一樣,嗖的一下從頭頂到了腳底板兒,身上的皮膚當時就裂開了,一股股鮮血從身上浸出。
這突發的狀況讓劉清雲措手不及,可這時候那股碾壓力還在繼續破壞這劉清雲的身體,身上的裂痕不住的增多,浸出的鮮血也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劉清雲的身體就會整個兒被這股碾壓力破壞殆盡的。
劉清雲心裏已經急得火上了房,可他還是強壓下心裏的急躁,一邊運轉法力調動服下的猴酒藥力修複身體的傷勢,一邊想辦法。
可這時候的劉清雲身體根本不聽使喚,想要拿出百寶囊中的靈藥什麼的?這時候也做不到了。真可以說的上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劉清雲咬著牙心說:完了嗎?這就完了嗎?我從混沌的時候就做一塊石頭,好不容易有了得到肉身的方法,可為什麼就這麼難呢?看來這次就算菩薩也救不了我了。我不甘呐!瑞芯還等著我,我還有很多未了的事,我真不甘呐!菩薩,我現在該怎麼辦呐?怎麼辦?-------。
劉清雲一直在心裏連喊了幾次:菩薩我該怎麼辦?突然他腦袋一清:對呀!菩薩,當初菩薩在我的真身心髒裏注入了大量的楊枝甘露,楊枝甘露乃是天地間少有的靈液,其藥力更是龐大,如果我把心髒中的精血楊枝甘露調出來修複肉身呢?
劉清雲想罷!他趕緊調集法力,這時候劉清雲調集法力也有些吃力了,渾身上下已經沒好地方了,從表麵兒看,就好像一件布滿裂痕的哥窯一樣。
劉清雲費了很大得勁兒,把心髒中的楊枝甘露精血用法力抽了出來,然後用法力裹夾著楊枝甘露向全身輸送過去,就見劉清雲身上七彩霞光閃爍,一層層的氤氳之氣透出,劉清雲身上的裂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可他的身體剛剛愈合,隨即就見一朵朵紅梅乍現,身體再次迸裂。這時候七彩的霞光還勝,光華一閃,肉身再次愈合。如此反反複複,劉清雲這鬱悶,身體愈合酸麻難耐,再次崩裂又疼痛無比。如此的反複,真是讓劉清雲有些無奈了。
雖說目前解決了被陰陽二氣碾壓致死的危機,可現在該怎麼辦呢?肉身如此反複的愈合損壞,如今全靠精血楊枝甘露修複肉身,可這精血是有數的呀!要是全用完了,自己不也就完了嗎?得想個什麼辦法才行啊?
劉清雲一心二用,修複著肉身的同時,一邊想主意。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劉清雲突然身子一震想了起來,他心中苦笑:我這是幹什麼呀?不是要煉化陰陽二氣嗎?怎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呀?有道是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我隻是想要保住肉身,卻忘了隻要煉化陰陽二氣,這一切就都解決了。
我煉化陰陽二氣又為了什麼?是為了肉身大成。而我的肉身,隻有心髒是我的真身所在,煉化陰陽二氣當然離不開心髒了,既然如此,我何不把陰陽二氣收進心髒呢?我的神識強大,甚至強大到想找到一具合適的肉身都難,即便這樣強大的神識,心髒照樣能把它收起來,難道說還收不了這陰陽二氣。
劉清雲狠了狠心,他把心髒中的神識放了出來。這股神識一放出來,劉清雲的身子就漲大了兩倍,加上身上的裂痕,好像隨時都會炸開一樣。劉清雲不敢耽擱,他用心髒中強大的神識把體內散發著死氣的極寒之氣快速的拽進了心髒。劉清雲的神識剛把至寒之氣拽到了心髒裏麵,突然身上一股火焰騰起,接著一股死氣竄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