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歎了口氣,下腰把腳邊兒的小豬崽兒抱了起來:“義心呐!這小豬崽兒說起來不是別人呐!這是你的師弟呀!”
義心聽完就呆住了,不光是義心,在大廳的除了崔判全呆住了。義心咽了口吐沫,他仔細地看了看劉清雲懷裏的小豬崽兒,這小豬崽兒還對他哼哼了兩聲。義心指著這小豬崽兒:“師叔,您,您,您又收徒弟了?”
劉清雲看看義心:“什麼又收徒弟了?這是二柱子。是你師弟二柱子。”
大廳的眾人聽完全傻了,義心差點兒讓吐沫嗆了:“師師,師叔。您沒生病吧?這不是一條小豬崽兒嗎?您怎麼說他是二柱子師弟呀?唉!對了,師弟呢?你不是帶師弟的魂魄去陰司了嗎?怎麼師弟沒回來呀?”
劉清雲伸手撫了撫懷裏的小豬:“這不在這嗎?他就是你的師弟二柱子。唉!事情是這樣的------。”劉清雲就把在陰司地府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等劉清雲講完,眾人麵現古怪的神色,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可真是哭笑不得呀!蘭瑞芯上前兩步來到劉清雲的近前,伸手撫了撫小豬的腦袋:“這麼說,這小豬崽兒就是二柱子投胎的?”劉清雲點了點頭。
蘭瑞芯輕輕的搖了搖頭:“唉!二柱子已經投胎成豬了,現在該怎麼辦呐?他還能不能還陽啊?”
劉清雲微微皺眉,一看劉清雲的表情,大夥兒的心往下一沉。蘭瑞芯忍不住就問:“怎麼?難道說,二柱子再也回不來了,一輩子就隻能是豬了?”
劉清雲擺了擺手:“那倒不是,二柱子還是有機會還陽的。隻是他要想還陽?要多費些周折。還要看日子和時辰才行。”
蘭瑞芯聽劉清雲這麼一說,提著的心才放下。她長出一口氣:“隻要能還陽就行啊!你剛才說都費些周折,這是指什麼呀?”
劉清雲看蘭瑞芯問到了,他也沒瞞著眾人就把陰陽鳳梨果和滿月勾魂的事都說了。劉清雲一說完,蘭瑞芯的心又飄起來了。那牛魔王夫婦哪是那麼好惹的,真要一句話不對付,打起來怎麼辦?蘭瑞芯就開始擔心了起來。
劉清雲看出了蘭瑞芯的擔心,他輕聲一笑:“瑞芯,你不用擔心,有道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會有辦法得到陰陽鳳梨果的。”
蘭瑞芯微微皺眉,事到如今也隻能這麼想了,還有什麼辦法呀?蘭瑞芯輕輕搖頭:“唉!既然二柱子還魂這麼麻煩,時間有這麼緊迫,你回來是幹什麼呀?有要緊的事嗎?”
劉清雲點點頭:“嗯,二柱子要還魂,即使順利的話?也得十幾天,要是不順利的話?就得推上些時日,這麼長的時間,我怕他的肉身壞了,所以回來安排一下,得妥善的保管二柱子的肉身才行。”
眾人聽完,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可要怎麼保管二柱子的肉身呢?放什麼地方呢?有什麼人看管?劉清雲想了一下之後,最後他想起了一件寶物,扭回身他看向義心和侯剛烈:“義心,剛烈,你二人迅速地趕回墨家地,去把九天玄石拿來,用九天玄石鎮住二柱子的肉身,免得他的肉身腐爛。”
玉蝶一聽九天玄石,她點了點頭:“嗯,這主意不錯,九天玄石至寒無比,不用放在二柱子的肉身上,隻要放在他的房間裏,就足夠讓他的肉身不朽了。”
玉蝶說完,眾人全都點了點頭,隨後劉清雲就囑咐義心和侯剛烈趕緊到墨家地去取九天玄石。為什麼讓他們兩人去呢?義心有金烏翎,金烏翎是至剛至陽的法寶,隻有用金烏翎護身才能把鎮在墨家地水潭底的九天玄石取上來。義心雖然有金烏翎,可他不知道墨家地的確切位置,所以讓侯剛烈帶路。本來刁浩靈也有金烏翎的,可現在刁浩靈正在閉關,所以劉清雲才命義心和侯剛烈去墨家地取九天玄石。
義心和侯剛烈知道事情比較急,時間也很緊,這關係到小師弟的性命,所以二人領命之後,就趕緊的出了濟世堂,隨後腳駕雲光直奔墨家地去九天玄石去了。
看著義心和侯剛烈走了,這時候崔判站了起來:“眾位,我插句話,二柱子的肉身在哪啊?二柱子還魂還有些日子,我得事先施法存住二柱子的元氣,要是他身上的元氣都散了的話?即便還魂也會傷了根本呐?”
崔判說完,劉清雲一拍椅子背兒:“對對對,二柱子肉身的元氣可得保住,要不然傷了根本,可就不能修道了。”劉清雲說著就把崔判領進了刁浩靈和二柱子的房間。
對於存住肉身元氣,雖說劉清雲也能做到,但這方麵兒,陰司做得比他要高上一籌,所以劉清雲也沒自告奮勇,就直接教給了崔判了。崔判和劉清雲進了房間之後,崔判把所有的女子都支了出去,隨後把二柱子盤坐的身子方躺下,拔掉了衣服,崔判拿出了判官筆,開始在二柱子的身上畫符。劉清雲一邊看一遍想:做完這一步就要趕奔芭蕉洞了,到時候該怎麼向鐵扇公主討要陰陽鳳梨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