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賭鬼打定主意之後,拿著這包指甲就去找孫誌方了。孫誌方正和玄華在家等著呢?他們見這賭鬼拿著個紙包進來了,孫誌方手敲著桌子麵兒問:“怎麼樣?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牛二把紙包放桌上退後兩步:“孫少爺,這是我那老婆子從楊家帶出來的東西,您看看是不是你們要的東西。”
玄華伸手把紙包拿過來,打開一看,他就麵現喜色:“哈哈哈,好好好,這指甲可比頭發衣服簪環什麼的可好多了。正是最佳的媒介。嗯---?不過,你肯定這是馬雲玲的指甲嗎?”
牛二一聽趕緊詛咒發誓:“我肯定這指甲是馬雲玲的,要是我弄錯了,你隨便怎麼處置我都可以。不過道長,這指甲你要他有什麼用呢?”
玄華和孫誌方瞥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就別問,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孫誌方說著掏出了五十兩銀子,又拿出了一張紙條壓在了桌上。
孫誌方看著銀子和紙條:“這五十兩銀子和這借據在這裏了,你拿回去吧!不過你可給我記好了,這五十兩銀子是封口的錢。出門兒之後忘記咱們之間的事,你要是敢在外麵胡說些什麼?你們兩口子誰也別想活到明天。”
牛二一看眼睛毛兒都樂開花了,不但二百兩銀子的帳都抵消了,還掙了五十兩銀子,他趕緊笑著點頭:“是是是,就算孫少爺不說我也知道,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啊!不,是沒事可說,壓根兒就沒有什麼事。”孫誌方看了他一眼,嘴角一笑,揮手讓他拿著銀子和借據出去了。
牛二走了之後,孫誌方問玄華:“道長,現在這媒介也有了,不知您什麼時候施法呀?”這家夥性急,想盡早抱得美人。
玄華輕聲一笑:“孫少爺放心,有了媒介依托一切就好辦了。今天晚上我們就開始做法,隻要九九八十一天,我就能把馬雲玲的魂魄全拘來。“
孫誌方一皺眉:“九九八十一天?這時間也太長了吧。能不能再短些呀。”
玄華搖了搖頭:“要想馬雲玲死的話?隻用四十九天即可,可你想得到馬雲玲,就得這麼長時間,因為把馬雲玲的魂魄拘來後,還得讓她還陽,這其中有很多繁瑣的過程,所以必須用這麼長時間。”
孫誌方無奈的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就麻煩道長了,不知還要準備些什麼東西呀?”
玄華捋著須髯:“你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堆一座土台,土台不要太高三尺即可,然後你按照這張單子上的給我準備一下就可以了。”玄華說著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紙單兒遞給孫誌方。
孫誌方接過來一看,上麵有例舉著不少的東西,什麼香燭、香爐、黃表紙、大錢、朱砂、無根水、稻草人兒等。孫誌方看了一眼就吩咐下人趕緊準備,要他們把玄華吩咐的事情趕在天黑以前準備好。
有錢的人家就是不缺人手兒,他們找了一個沒人住的小院兒,玄華要準備的東西,在天還沒黑就全準備齊了。等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也就在二更天的時候,這玄華沐浴更衣,身穿麻衣,腰係麻繩,光腳赤足,懷裏抱著勾魂幡就登上了土台。
孫誌方本來還想在一邊觀看,可玄華不同意,這法術在施展的時候必須的安靜,所以孫誌方和他的那些下人就都離開了。空蕩的小院兒就剩下了玄華自己,他就在這院子裏折騰開了,一會兒燒香,一會兒磕頭,一會兒喝口酒衝著麵前紮的草人兒噴一口。這麼說吧!他整整折騰了一宿。
到了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才收工,他掏出一張符貼在草人兒的腦袋上,然後夾著草人兒回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也沒閑著,在裏頭又折騰了一陣才完工。做完這些,他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起來吃早飯了。
在早飯桌上孫誌方就問:“道長,您真是受累了,昨晚還順利嗎?”他一邊說著一邊給玄華夾菜。
玄華折騰了一晚上確實餓了,他吃了幾口飯菜後覺得心裏有些底兒了:“嗯---,還行,昨晚順利的把馬雲玲的一魄給拘來了。接下來我得給她的這一魄選個地方壓住,這樣才能夠使她的魂魄不至受損。再壓她的魂魄前我還的準備一下,這次鎮壓時間可不短,要是不準備一下的話?恐怕她的魂魄就散掉了。”孫誌方點點頭,他可不想要一個行屍走肉的馬雲玲,所以她的魂魄必須的完好。
就這樣,每隔九天,玄華就到孫家一次,玄華一連來了五次,每次來都在小院兒折騰一晚上,這時間一過就是一個半月。這一個半月裏,馬雲玲被玄華拜走了一魂四魄,一開始的時候,馬雲玲心緒不寧,坐臥不安,就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過了幾天就有點精神萎靡,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時間長了就神情恍惚,別人和她說話,她都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慢慢地就身懶體散,一副有氣無力,無精打采的樣子,而且還愛睡懶覺了,直到嗜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