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開始就有人受不了了,一路的顛簸,屁股都麻了。魔禮壽頭一個耐不住了:“劉清雲,這都幾天了?大馬溝在哪啊?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駕雲過去多方便呐?偏偏要學凡人那一套,這一路的顛簸,我屁股感覺都沒了。”
魔禮壽這麼一說把一眾人逗笑了不少,可心裏卻多少讚成魔禮壽所說的。劉清雲看了看遠方:“天王,你別著急呀!這幾天一直沒遇到人,等遇到人一問不就知道大馬溝在哪了嗎?再說了,我這樣也是讓你們適應人間呐!”
魔禮壽嘴裏嘟囔:“適應,適應,有這樣適應的嗎?這也太絕了,連用法術推算一下大馬溝的方向都不行。”
就在魔禮壽發牢騷的時候,義心咦了一聲:“咦---,師叔,你看,那邊兒好像有個村莊。嘿!路邊兒還有人呢?我們趕緊問問路吧?”
劉清雲攏目光看去,果然在前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村莊,這小村莊就在大道的邊兒上。而在劉清雲他們前麵有一個人就在前麵走,看樣子應該是小村莊的人。
劉清雲一扭頭正好看見侯剛烈:“剛烈,你緊走幾步,趕上前麵的那位。問一問大馬溝在哪個方向?再問一聲離此還有多遠?”侯剛烈答應一聲催馬向前。眾人慢慢地在後邊跟著。
侯剛烈騎馬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前邊這人,侯剛烈一帶馬,看了看這人。他一看這是一個老頭兒,身穿灰布袍,腰係青布袋,腳下千層底兒的布鞋,長得很是和藹,看樣子有六十來歲。
侯剛烈騎在馬上衝老頭兒一聲大喝:“嗨-----,老頭兒,知道大馬溝怎麼走嗎?在哪個方向?離這兒有多少裏呀?”
這老頭兒被侯剛烈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他穩了穩精神,仔細的看了看侯剛烈,一看侯剛烈人高馬大,長得很是威風。
老頭兒退路了一步歎了口氣:“唉!現在的年輕人誰還說裏呀!你是說大馬溝嗎?直著走就是了。”老頭兒說完繞過侯剛烈繼續向前走。
侯剛烈一聽,這叫什麼答案呐?也沒指明方向,也沒指明路途。他又跑到老頭兒前邊兒:“嘿!老頭兒,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哇!這大馬溝到底怎麼走哇?”
老頭兒翻著眼皮看了侯剛烈一眼:“我沒功夫和你在這瞎耗,我們家的馬可正在下驢呢?我得趕緊回去才行。”
侯剛烈聽完就愣住了,覺得這事奇怪。據他所知,這馬隻能下馬和下騾子,還從沒聽說過下驢的。侯剛烈微微皺眉就問了出來:“你們家的馬可真怪,馬不是下馬或下騾子嗎?你們家的馬怎麼下驢呀?”
侯剛烈說完,老頭立刻來了句:“誰知道這畜生怎麼不下馬呀?”老頭兒說完就沒再理侯剛烈,順著大道就下去了。
侯剛烈看著順大道走去的老頭兒愣了一會兒,然後他撥轉馬頭回來了。心裏還納悶兒呢?歪著頭撓著後腦勺:“真怪了,馬怎麼能下驢呢?馬怎麼能下驢呢?”他一邊嘟囔著就到了劉清雲眾人的麵前。
到了劉清雲眾人身邊,侯剛烈回神抬頭一看,就見眾人眼光怪怪的看著他。尤其是劉清雲,劉清雲臉沉似水,他看了侯剛烈一眼鼻子裏哼了一聲:“哼----,沒有禮數的東西,真是丟人丟大了。”
侯剛烈看劉清雲突然生氣了,他一臉的不解:“師傅,您這是怎麼了?是在生我的氣嗎?”他這一句話說完,眾人忍不住一陣的幹咳。
這時候義心過來了:“侯師弟,不會吧!難道你沒聽出來嗎?”義心說完直直的看著侯剛烈,把侯剛烈看的一臉的納悶兒。
侯剛烈看著來到近前的義心輕輕搖頭:“師兄,你這話什麼意思呀?聽出來?聽出什麼呀?”
義心抿著嘴一臉的無奈,他咽了口吐沫用手指撓了撓腦門兒:“師弟,剛才你被人家罵了,難道你沒聽出來嗎?”
侯剛烈想了想:“被罵了?我怎麼不知道哇?那老頭兒隻是說他們家的馬下驢了。剩下的也沒說什麼特殊的話呀?師兄,你聽說過馬下驢嗎?他們家的馬可真怪。”
刁浩靈是在憋不住了,他在馬上一抬腿就給了侯剛烈一腳:“行了,別丟人了。被罵那麼慘,你還有心思問這個。唉!這老頭兒拐彎兒罵人還真有一套。”
侯剛烈伸手揉了揉被刁浩靈踹的大腿根兒:“師兄,你有話說話嗎?踹我幹什麼?既然你們都說我被罵了,那好,你們說說,我是怎麼被罵的?”
刁浩靈揉了揉太陽穴:“行,我就告訴你,你是怎麼被罵的。這說起來全怪你自己,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那老頭點醒你一次都不知悔改,難怪人家會罵你。”
侯剛烈搖了搖頭:“師兄,你能不能說正題呀!那老頭兒到底怎麼罵的我呀?”